浴桶內的武傾城依舊不為所動,繼續躺在裡面。
看似穩的很,實際內心卻是慌的一批!
當寧玄入水那一刻,武傾城終於是裝不下去淡定了:
「逆臣!你怎麼也進來了?」
「陛下!這桶很大,讓臣陪陛下一塊洗吧!節約水資源,從你我做起!」
寧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逆臣!逆臣!朕乃是大齊之主,還需要節約那麼一點水資源嗎?」
武傾城再次罵了兩句逆臣。
「陛下!這是妖王妖丹,我答應的已經做到了!
下面該開始研究提升之法了,還有陛下不是要給臣實現願望嗎?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寧玄手中出現一枚妖王妖丹,接著靈氣一引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別……別在浴桶內!」
武傾城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咬牙道。
「臣明白!」
寧玄將武傾城給抱了起來!
夜深了!
該為大齊下一代而努力了!
陛下可以躺平,但他得努力,他不努力,大齊如何有下一代?
就苦一苦自己吧!
……
人皇宮的寢宮內,一晚上響徹著逆臣二字。
由於隔音夠好,倒是傳不到外面去。
這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魏邪還在思考如何將寧玄一個人引出去,自己好除之而後快。
雪王還在等待寧玄的回信!
蘇萱兒……閒來無事,指揮慕容雪玩,給楊馨兒看畫本。
看著畫本裡面的內容,楊馨兒面紅耳赤的同時,又是異彩連連。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這一夜,各有各的充實!
整座皇城都是充斥喜悅之中、舉城歡慶!
吞併南蠻,值得如此慶祝!
平時就南蠻鬧得最歡騰,現在終於是沒法鬧了!
同一時間,距離大齊不知多少萬里之地的中域,有著一位『幸運兒』被天道選中,成為了新的天命主角!
按照連寧玄都不知道的後續劇情軌跡,這位『幸運兒』本應該是蕭凡成帝路上的又一磨刀石。
可現在的結果是,這刀沒了,原本的磨刀石反而是成為了新的那柄刀。
這磨刀石本身不弱,只是原本少了一絲天命加身罷了!
如今這一絲天命有了,可他即將要面對的卻是一個掛壁!
……
「叮!恭喜宿主成功刺帝,獲得改變劇情獎勵:紫金寶箱x1、帝印、劇情點+10000!」
第二日一早……也不早了,都差不多到中午了,寧玄才起來!
武傾城這個小趴菜,還在躺一旁睡著呢!
看看身旁睡著的武傾城,眼角還有一點的淚水。
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如何了!
刺帝大獲全勝!
寧玄表示自己也不想的,奈何陛下一直口中罵著逆臣二字。
陛下越喊自己逆臣,自己越是興奮!
(武傾城:???)
寧玄伸出手,將武傾城眼角的淚水給擦掉。
就這麼輕輕的一點動作,卻是將沉睡的武傾城給驚醒了。
武傾城:「逆……」
寧玄:「恩?」
「忠臣!忠臣行了吧!不玩了!不玩了!你說的能夠提升實力的呢?
騙子!
皇后提升了兩品修為,到朕這怎麼就提升一點點?」
武傾城立馬從心的將逆臣改為了忠臣,接著叫起了騙子。
或許是初經人事的緣故,此時的她倒是多了一些柔弱,少了一些平時的女帝氣質。
「陛下這也太心急了,一次不夠那就兩次三次……兩百次、三百次!
陛下一日不成武皇,臣一日就當鞠躬盡瘁!」
寧玄摟著武傾城,臉上充滿笑意道。
「那朕得被你這個逆臣折騰死!」
武傾城稱呼再次換成了逆臣。
這逆臣是想要欺負死自己啊!
「陛下!服下這個,你的身體就會好很多!」
寧玄說完一滴天地靈液拿出,直接親手餵給武傾城。
「這是什麼?」
武傾城問著,出於對寧玄的信任還是下意識張嘴吞了下去。
下一瞬,她就感覺自己昨晚的疼痛得到了修復。
同時的,一股渾厚的能量讓她不自覺運轉功法修煉起來。
看著修煉著的陛下,寧玄感覺自己似乎是體會到了蘇萱兒的快樂。
感覺真不錯!
寧玄就在旁看著武傾城修煉,倒也是不急著出去,就在這替她護法。
外面,魏邪的臉卻是黑了!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今日有著諸般要事,陛下居然還在裡面沒出來?」
魏邪盯著幾個太監、宮女,極其不滿道。
「魏公公!陛下特意交代過了,說是今天可能會晚些。
沒有她的吩咐,誰也不能進去,我們也不知道陛下在做什麼。
或許陛下修煉到了關鍵時刻,我們也不敢進去打擾啊!」
太監、宮女齊刷刷跪下了,一個身份高些的女官回答道。
「那昨晚除了陛下,還有誰進過裡面?」
魏邪接著問道。
「老祖宗!除了陛下以外,還有寧總管……現在是寧王了,寧王進入了裡面。
後面一直沒看出來,可能是和陛下秉燭夜談了吧?
畢竟寧王平定南蠻的功績,可是真的高啊!」
一小太監連忙答道。
「混蛋!」
魏邪一揮手,將這小太監直接給扇飛了。
儘管是已經收著力了,這太監還是成了死太監!
看見這一幕,其他太監、宮女都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這位魏公公平時在宮中,可是要比陛下狠的多了!
魏邪不理會這些太監、宮女的目光,而是時時刻刻盯著這人皇宮的大門。
他是大齊忠犬、資歷比起大齊五老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是知道陛下的真實性別的!
如今寧玄又是一個假太監!
這孤男寡女一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並不難猜!
若真是如此……那簡直倒反天罡!
寧玄那個小孽畜難怪是不拿著南蠻裂土封王,原來是有更大的野心,惦記上了大齊!
這是想要謀朝篡位啊!
幾乎是瞬間,魏邪就形成了自己的邏輯閉環。
他想不到的是,寧玄其實單純就是饞陛下身子!
畢竟魏邪是一個太監,還是一個幾百歲的老太監,對男女那事早就是淡漠了。
小太監還想著對食,他對那只能弄一身口水的事情,早就沒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