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來的地方,有一套京城的房子,已經是坐擁巨大財富了。
什剎海的四合院,這是什麼頂級配置?
白蘇被倪漫珍同志一出手甩出四合院的舉動驚到了,捧著手裡的房屋產權所有證,細細打量著上邊的地址和面積,再次驚得合不攏嘴。
她的舉動取悅到了倪漫珍。
倪漫珍看向在一旁笑的兒子,覺得他兒子說沒錯,小蘇同志果然喜歡房子,這個禮物送對了。
手飾和別的東西都是擺在明面上,房子這種東西私下裡給,也足夠低調了。
兒媳婦喜歡她送的禮物,倪漫珍同志眉開眼笑。
「房屋產權所有證你先收著,等你跟炎越去了京城,我帶你去地登記部門過戶。」
倪漫珍拉著白蘇的手,一臉熱情「你和炎越結婚了,房子就過戶到你名下。」
白蘇以為倪漫珍同志送的這套四合院,是給她和秦炎越做婚房的。
至於按她來的地方規矩,要將名字添上這個房屋產權所有證,她一點想法都沒有,這不僅是一套京城的房子,還是一套她眼裡頂配的四合院啊!
這麼價值貴重的東西,哪就能占一半?
結果,她婆婆說的是,將房子過戶到她名下,壓根沒有算上一旁在看著她笑的秦同志。
倪漫珍還以為送一套房子,已經很低調了。
她大概是對低調有什麼誤解,白蘇覺得自己的婆婆一出手豪得沒有人性。
白蘇是眼饞四合院!
聽說四合院要過戶到她名下,頓時覺得薄薄的一張紙,宛如千金那麼重。
下意識就將手上的東西塞回倪漫珍手裡「媽,這個我不能要。」
白蘇看著她給的房屋產權所有證兩眼放光,倪漫珍還以為小蘇同志跟他兒子說的那樣,很喜歡房產。
她將東西給塞回來了。
倪漫珍看著他兒子,委屈上了「你說小蘇同誌喜歡房產的。」
原來是秦同志在婆婆倪漫珍面前說她喜歡房產,白蘇瞪一眼將手搭在她肩上的秦炎越。
知道倪漫珍同志誤會了她的意思,白蘇忙道「媽,我不是不喜歡這套房子,我是覺得這個太貴重了。」
「等以後去京城,房子給我和炎越借住可以,但這麼貴重的房子,怎麼能過戶到我名下?」
白蘇拉著倪漫珍的手,耐心跟她解釋「我就是覺得作為子女,要什麼東西應該自己爭取,而不是從父母那兒拿。」
更不能讓倪漫珍同志這個當媽的,因為兒媳婦喜歡房子,將自己的老底本交出來。
這話白蘇給某位同志留臉了,沒當著婆婆的面說出來。
但說這些時,她看向始作俑者秦同志,悄悄給了他一個白眼。
秦同志就是覺得,既然他娶了媳婦兒,該將家裡最好的東西交到她手上,顯示她一家女主人的地位。
免得京城那邊有些人,惦記他媽手上的東西。
自己媳婦兒說什麼了?
喊他炎越?
這兩個字倪漫珍喊,秦炎越聽習慣了,換成白蘇同志喊出來,就夾帶了一點旖旎的味道,讓秦同志心神蕩漾起來。
哪怕白蘇給他翻了個白眼,秦同志心裡像是要溢出蜜來,他在白蘇身邊坐下,當著自己媽倪漫珍的面,還握上了她的手。
倪漫珍同志卻覺得,不是不喜歡就好。
喜歡,她就放心了!
反正房子她是送定了,倪漫珍打定主意,等白蘇跟著秦炎越一起去京城,抽空帶她去房屋產權登記處,將手續給辦了。
秦炎越膠著在媳婦兒身上的便宜樣子沒眼看,倪漫珍將房屋產權所有證塞回白蘇手上。
「年紀大了,總是丟三落四,東西放你這兒,你替媽管著。」
倪漫珍問菊姨「我給幾個孩子準備的見面禮呢,你擱哪兒了?」
撮合秦炎越和白蘇,菊姨樂此不疲。
她跟倪漫珍配合默契「東西在我那屋呢,讓炎越先跟小蘇說話,我給你取東西。」
倪漫珍同志說的孩子,是指梨花她們幾個。
兒子結婚,倪同志就是當了奶奶的人,還一躍當上了曾外婆。
知道白蘇這邊的情況,她從京城動身時什麼準備好了。
商量著怎麼分從京城帶來的禮物,菊姨倪漫珍心照不宣給白蘇和秦炎越騰地方。
她們一離開掩上門,秦同志就從身後環住她,極為愉悅的低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貼著她的背抱緊她還不夠,秦同志手也沒閒著,還握上了她的手。
白蘇要掙脫開,突然記起白天在街上答應過他,要握手回家慢慢握。
秦同志嗯一聲提醒她遵守承諾,突然喊她「小蘇!」
秦炎越以前一直喊她白蘇同志,白蘇也回敬他一句秦炎越同志,有時候為了表示親近,還會直接喊他秦同志,這無疑就給他們的相處上了一層保障,讓彼此不會那麼難為情。
秦同志突然喊她小蘇,這兩個字像是某種召喚,讓白蘇聽得耳朵都酥了。
不知道是被他抱得很緊,還是讓他給喊的,白蘇一陣面紅耳赤,心砰砰砰跳得厲害。
這種氣氛太奇怪了!
白蘇覺得下一刻,她會不會被秦同志吃干抹淨?
她努力裝鎮定「秦同志,不許胡鬧!」
「你剛剛喊了炎越的,媳婦兒!」
秦同志終於捨得放開她的手了,但是卻從身後一把勾著她的下巴,讓白蘇慢慢將頭給轉過去。
房間裡很安靜,和秦同志的眼睛對上,能清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秦同志眼裡皆是愉悅。
白蘇知道,這是為她在婆婆倪漫珍面前喊了他一聲炎越而高興。
親熱一點喊他,就能讓秦同志高興得像搖尾巴的九耳。
白蘇忍不住想疼疼他,摸著他冷硬的胡茬「秦同志,你用這種眼神看人,是在禍國殃民。」
秦炎越看著白蘇不說話,喉節劇烈的滾動了一下。
白蘇壓根不知道,一場暴風驟雨要疾至。
看他沒反應,白蘇試探著又喊了一聲「炎越!」
秦炎越喊她小蘇,能讓白蘇面紅耳赤,她喊秦同志炎越,卻能將某人給點燃了。
秦同志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危險,等白蘇意識到玩脫了要掙開,秦炎越將她狠狠禁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