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懷上身孕後,養得更好了,膚色紅潤。
他媳婦兒嫁給他後,日子過得順心,又不用怎麼出工幹活,養得越來越水嫩白皙,這會兒懷上身孕,連面色也變紅潤了。
燈光下照著的人兒,一截頸脖子泛著粉嫩的光澤,看一眼讓人心頭痒痒的。
媳婦兒懷上了身孕,他不能幹壞事,但摟抱一下解解饞也是好的。 ✷
賀岩是個行動派!
這麼想了,就伸手一撈摟上梨花的腰「媳婦兒,總看這些破布幹嗎,你管管我。」
「你又不是小孩兒,還讓人管啊!」
賀岩不僅上手了,腦袋也不老實的往梨花腰上蹭。
梨花本來衣裳就穿得薄,賀岩的頭將她的腰給蹭癢了,梨花伸手來推賀岩的腦袋「賀岩哥,你別鬧啊,我看完這匹布就來睡了。」
「不要,我等不及了!」
賀岩整個將梨花拽進懷裡,還吹熄了燈。
梨花手上扯著的布一松,掉在地上,在黑暗中被禁錮的她,氣得拿手指猛戳賀岩的胸膛。
「賀岩哥,你別鬧了,你給我放手。」
媳婦兒現在可是自己媽和丈母娘的心頭寶,要知道梨花懷著身孕,他還胡鬧,那兩個女人不會輕易饒了他。
但,他也不能放了他的媳婦兒。
現在只是懷上身孕,梨花就因為肚子裡的小東西,開始冷落他了。
怕她嚷出聲將人引來,賀岩一急之下堵住梨花的嘴「媳婦兒……」
秦炎越與周長卿之間,進行了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關係突飛猛進。
他們像悶葫蘆一樣的秦書記,竟跟周長卿挺有話題聊的,白大夫的這個二女婿,的確挺有學識的,跟他們書記天南海北的話題都能聊得上。
周長卿替秦炎越檢察完腿傷,還在院子裡乘涼聊了好一會兒,趙銘實在太困,忍不住先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跟周長卿差不多時候起來。
周長卿在灶房裡煮上粥了,趙秘書就用葫蘆瓢舀了水,蹲在院子台階旁刷牙,白蘇這時候捧著一個大海碗出現了。
趙秘書還掛著一嘴的泡沫,聞到包子的香味兒,忙灌了幾口水,將嘴角的泡沫給噗乾淨。
「白姐,包子什麼餡兒的?」
「姜蔥肉餡的,還有酸豆角肉沫餡的。」
白蘇大海碗端來的包子,看著又白又蓬鬆,昨天在藥坊吃了一頓好的,趙銘一早起來不怎麼餓,但聞到周長卿煮粥的味道還有白蘇端來的肉包子香味,他覺得又餓了。
「正好周知青煮了粥,配著粥吃包子,挺好的。」
趙銘恨不得周長卿的粥快點煮好,他聞聞白蘇做的肉包子「白姐,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哦,昨天我讓梨花幫秦書記做身衣裳,怕你們早起回縣城了,我早一點來,好替秦書記量尺寸。」
白蘇跟秦炎越說,讓梨花幫他做一身衣裳的時候,趙秘書那會兒沒在邊上。
趙銘還在想,什麼時候讓梨花幫著他們書記做衣裳了?
裡頭屋裡剛起床的秦炎越,聽到了外邊的動靜。
「進來吧!」
白蘇將包子遞給趙銘,好讓端去灶房給周長卿熱著,拿著皮尺徑直走進了他哥以前住的屋裡。
秦炎越果然是剛起床,才將被褥什麼的折好。
看到白蘇進屋,他將兩手攤開「來吧!」
大概是早上剛起床的緣故,秦炎越慵懶的聲音里本就透著微微的吵啞,他還攤開手,一副任白蘇擺布的樣子,白蘇就覺得氣氛奇怪。
見她站著不動,秦炎越不滿的嗯一聲「我難道會吃了你?」
咳!
這人在說什麼?
白蘇覺得更不對勁了!
果然男色誤人啊,一早起來的秦炎越,不像平常那般冷硬高不可攀的樣子,就讓她有些胡思亂想了。
「你也沒那麼嚇人!」
白蘇舉著皮尺命令他「你背過身去。」
秦炎越還以為,他戰友妹妹是那種刀槍不入的女人,畢竟這個女人耍心眼達成目的時,腦子轉得可快了,為人也是八面玲瓏的。
看她這會兒微微窘迫,手腳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樣子,秦炎越聽話的背過身去,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那隻握著皮尺的手落在他肩上,觸碰到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柔軟。
秦炎越開口「我在你眼裡很嚇人?」
白蘇覺得她不看秦炎越就好了,就不會感覺奇怪,落在她耳邊的聲音還該死的低沉又有磁性。
她一個半老徐娘,五個女兒的媽,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白蘇定了定心神,給他量完肩量手臂「秦書記,你怎麼會嚇人?你就是看著人嚴肅了一點,但你這個人其實是面冷心熱,你看我辦藥坊的事兒,是你忙前忙後,一直在背後支持我。」
「還有,你和賀岩認識,是因為救被拐賣的孩子,然後前段日子腿被石子劃傷了,也是因為隔壁大隊石場的石子滾下來,差點砸到一個小孩兒,你不忍心他受傷,抱著他滾開了才讓自己砸到腳。」
「說白了,你這種行為,就是在捨己為人。」
「這麼好的秦書記,人們的好領導,我為什麼會覺得你嚇人呢?」
白蘇巧舌如簧「所以,我才說你沒那麼嚇人嘛!」
原來在她眼裡,自己是捨己為人的那種好人?
秦炎越聽著挺受用的,他轉過身提醒白蘇「不用量腰圍嗎?」
給女人做衣裳才要細細量腰圍,給男人做衣裳量什麼腰圍?
但是,她出門時,賀岩媽提醒她量仔細一點,這樣做出來的西裝才能更合身。
秦炎越在縣城,雖然最近來和平大隊勤了些,但大隊藥坊的事兒已經告一段落,下回他來和平大隊,或者自己去縣城,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情願將該量的地方量了,也不要少量一處。
秦書記這種剛毅硬朗氣質的男人,又在部隊摔爬打滾的,應該有腹肌。
想到馬上要碰觸到他的腰圍,白蘇臉頰發熱,一時不知道怎麼下手,更何況,秦炎越離她那麼近,幾乎要跟她貼著了,他逼近時,白蘇甚至能感受到了侵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