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墨凌晨說解救的人里有很多是迷暈,或有家裡人賣的,也有朋友見不得人好,故意找人販子談好價格,哄騙出去敲暈讓人帶走的……
感觸深的是家人重男輕女,可能是父母,哥嫂,奶奶,還有大伯伯娘把人賣了,年齡小就說是找人家享福,年齡大的就說找婆家拿禮金。是朋友還見不得人好?這是家人和朋友嗎?心裡衝擊有點大。梓涵,你沒事吧,沒事,有點衝擊到了,緩緩就好!在現在的這個年代哪怕現代這樣的事情是杜絕不了的,重男輕女也好,朋友羨慕嫉妒恨也罷都是人性的本惡。
不想了,今天是我們第一次上山,這往裡走遇到蘑菇,野果,草藥也多很多,值錢點的藥也比在山外圍的種類多。蘑菇是找到一朵就又一小片,有桃金孃,山小桔,矛莓,帕帕果(酸漿,紅姑娘),割舌果,余甘果,黑墨籽酸角(查到這些野果是夏季熟可以吃的)。
墨凌晨說先不摘,先再走一點,從里往外采,說著拉著我的手走,我懷疑他找藉口想牽手,我沒證據而已!當沒看到,心裡甜滋滋。在這年代夫妻走近一點點都要被人說,現在拉手手能不甜滋滋嘛!我也想被人牽手,抱抱,舉高高,背背,壁咚親親呀!想到這些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紅,甩甩頭把這些甩出去,也不敢看墨凌晨。
而墨凌晨,餘光看到小丫頭開心,還害羞的樣子,嘴角上揚,表示心情好。梓涵一個踉蹌,就聽到說在這裡往回採,你想什麼呢?牽你手你都不看路差點摔了吧!沒,沒想什麼,更不好意思看他了,她能說自己在想不可描述的事情嗎?她感覺自己和他在一起,變得怎麼說呢?用現代的話說變成色女了。
墨凌晨看她害羞臉紅,要不是在外面早把她吃干抹淨了。用手抬她下巴讓她看著他,輕輕的吻上去,像品嘗美味佳肴,梓涵忍不住低吟一聲,聽到她的嬌吟聲心裡是滿足的,有點急促的呼吸,他感覺她胸前那對豐滿的雙峰也上下起伏。她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他蘊含力量的肌肉。她推開他故作生氣的說你去那邊采,離我遠點。
趁他不注意往他那方向放了兩隻野兔出來,野兔還懵逼狀態怎麼換地方了,環顧著周圍就開跑,還慌不擇路的往墨凌晨前面的樹跑,墨凌晨撿起石頭瞄準丟出去,一隻兔子倒了另一隻直接慌的撞樹上暈了。他有些奇怪之前沒看到兔子呀,哪裡來的回頭看小丫頭正采蘑菇采的歡快,根本不看他這邊,那一會給她驚喜吧!梓涵心裡說知道你能抓住,幹嘛還看你,讓你懷疑,不看你都懷疑。邊采邊往外走,還摘了野果。
墨墨,你下午還是背大背簍,我背小點的來挖草藥。好,你現在背的動嗎?背的動,你知道我力氣大,只是平時不表現出來。回到家,看到墨凌晨手上的花和地上的兔子,驚喜萬分親了墨凌晨臉上。墨墨,你什麼時候摘的花和抓的野兔,都不告訴我。我去把花放隔離小玻璃罐里,兔子晚上吃,中午我們吃清湯麵加兩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