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晨把梓涵送回到蕭爺爺家就去大隊長家了解情況。梓涵說蕭爺爺我又回來了。你是為了那兩個軍人來的吧!是的蕭爺爺。哎,我是有心無力,小熠別的還可以,在針法和解毒這方面欠缺,加上這幾年的擔驚受怕,也不敢學更不敢暴露這方面的一點點出來。
梓涵說蕭爺爺,您能不能教我這您家的祖傳針法,當然僅限我一個人用,在沒有得到您和家人的同意不外傳,當然也可以答應您提出的任何要求。蕭老爺子看著她說為什麼。
梓涵回答說:爺爺說的救人是醫生本職工作,但有一類人無論什麼情況都要救,但凡有希望就不放棄,那就是軍人。所以我不想放棄,我有解毒丸,可這也不是萬能的,這毒素是慢慢侵蝕人的神經,如果一開始發現用解毒丸配上我現在所學的針法也能解的七七八八,再喝藥泡藥浴也能恢復。現在這解毒丸的效果和你開的藥方沒區別。
蕭老爺子問你學了多少針法,我家的,還有我在回收站翻看到的,爺爺還在的時候幫我找的,我奶奶家的醫書里的,那時候學不會就背,背熟,在豬皮上練習基礎進針,後面才慢慢的練習所背針法。我家的行針法按爺爺要求和藥方一起捐給部隊(部隊會安排軍醫學針法)和部隊藥廠(生產藥方)。
聽她說完蕭老爺子看了看她說,我沒有要求讓你答應,看了一眼小兒子,祖傳的他們小一輩是否能傳下去是他們的事了,我和你奶奶老了。如果有一天我家在我兒和孫子這輩真的沒有人能傳承下去,麻煩你從從孫那輩挑三個有資質的教吧!梓涵答應了說:好,我答應您。小熠你也一起進來,梓涵學習,你重溫。
蕭爺爺也告訴要引子是經過幾小時的學習,蕭爺爺的耐心指導,途中墨凌晨回來後就是沒表情的工具人,他她們在他身上扎針,試深度,輕重。梓涵之前自己學的針法覺得不順暢的地方,這次都得到了解答。她也把一些自己學過的針法有的地方她做了改動後效果要好一些的給說了出來和蕭爺爺討論,並把那套針法還沒有改的都重新改了一遍,一套全新的就出來了。
和老子告別都要12點了,梓涵我們直接上山吧!鑰匙下午我給隔壁衛嫂子了,讓她幫忙餵兔和雞。好,走吧!兩人在半山上找了一棵大樹,上樹進空間。墨凌晨,一進空間就狂吻梓涵,他從前天晚上做夢,心裡不踏實,仿佛只有吻眼前的人,他的心才安定下來。呻吟聲傳來,他才放開她。
梓涵無力靠在他懷裡問怎麼了?墨凌晨把他前天晚上做的夢說了,梓涵吃驚的抬頭看了看他,拉他在空間院子的凳子上坐下,也給他一杯靈泉水,才慢慢說。你夢裡的都是我,應該說是我現在是兩個梓涵的合體。你夢到梓涵一屍三命那是她的前世,這一世她重生回來的那天是她領結婚證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