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後,帶上幾個中醫給那幾個腿和手腕斷了的,其實骨頭斷接好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筋斷了位置靠近神經干,這就有神經受損,一點一點的把斷了的筋接上,這一但接錯就得重新手術,是對病人身體心裡的二次傷害,也會對生活影響。小醫生我這接好了還能當兵嗎?
梓涵忍住心中苦澀,抬頭就是笑臉說能啊,只要你們好好休息,配合醫生的安排按時吃藥和後面的復健。你們就還是戰場上那個英勇的士兵。有好的心態積極配合,你們不當兵誰當兵,加油!相信醫生也更要自己!
梓涵把藥方開好,也說明他們每天必須針灸,也把手裡僅有的接骨膏給用上,可裡面會一點點針灸的人就兩個還不是很熟練。加班加點的臨時培訓幾個醫生,又給他們留了穴位人體圖和行針法。一直連軸轉,吃飯都是最快速度。
下午墨凌晨也從戰壕里撤了回來,他們必須趕回去了。梓涵對孔司令說,接骨膏可以部隊藥廠里有,止血藥,消炎的都是中藥。接骨藥不是單純的輔助骨頭恢復,也能刺激和溫養筋絡和神經。我們走了,如果後面有問題,你把人送過去給他(墨凌晨),他知道安排的。為什麼這樣說,那是因為這些人一看墨凌晨偽裝都能知道他是墨凌晨,只是不明說。如果他不在呢?墨凌晨說找雲衡,老蔣,好,我知道了。孔司令心裡那個恨啊!把有本事的國家一代代傳下來的醫術都迫害的現在治病還的偷偷摸摸。
在路上墨凌晨說,他們幾個摸到離對方陣地最近的地方,等風向我們順風給他們撒了讓人渾身沒勁的藥和你那痒痒粉和那個什麼感覺螞蟻咬骨頭的。
墨墨,你們不怕敵軍說我們破壞公約用毒嗎?你這能查出來嗎,再說當時是雙方休整時間,誰證明我們用藥了?還公約,之前敵方還弄傳染病過來,想讓我軍得病沒藥治,還能不戰而勝。要不是我軍這邊有醫生是從國外學習回來的,知道這種病的傳染性做了措施,那一場傳染病整個前線的都活不了,甚至還會擴散,我們這次只是讓他們十天左右,又不要命,便宜他們了。
梓涵說要不我回去再研究點別的,比如十天半月才開始反應遲鈍,一個月後渾身無力,兩個月後開始癱瘓?又或者一星期後睡了就不再醒來?或者是……別說了,你也不看車上這兩受傷嚴重的都不可置信的表情嗎?你還在……
呵,呵沒說完就聽到那倆呆瓜說隊長要是小隊醫研究出來,給我們一點?前面駕駛員噗呲的笑了。墨凌晨笑著說可以呀,現在看你們也沒什麼事,我們去後面換駕駛員,讓他們也休息休息,一個個皮得很,是你們李隊對你們太溫柔了,要是我啊!讓你們知道皮一下很開心的後果!車停下來,兩人去後面換駕駛員 讓他休息,半夜再來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