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嬸子,我不知道你是誰,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構成了--污--蔑--,並且已經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傷害,我要去派出所--gao---你-----污-蔑-罪。✋♣ ❻9𝓢ʰυˣ.¢Ⓞ𝔪 🐠👣第一,我沒有跟周洛處過對象,我以前是追求過他,鬧出過很多笑話,但是他沒有答應與我處對象,只是我單方面的追求而已,我現在不喜歡他了,所以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了。第二,我昨天是坐著蕭恆的自行車回來的,但是我們倆個昨天已經確定了對象關係,怎麼?我坐對象的自行車回來,怕摔下去摟著她的腰,你們也要管嗎?我可沒有好奇心去管嬸子你們兩口子被窩裡的事情。」
安寧萱說完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但是有些人對安寧萱的看法有些改變,安知青說的對啊,她和周洛並沒有處對象,以前只是她單方面的追求而已。
「還有這位嬸子,我還要去知青辦會告你,告你還在宣揚舊si想,現在是新社會,你還在宣揚以前那種女人沉塘的做法來恐嚇城裡的下鄉知青,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可是響應國家的號召,偉大領袖還說過,農村廣闊天地大有可為。不知道你是不是對國家的號召不滿意,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會直接把你送去勞改場的。
我還要去婦聯告你,告你辱罵知青,領袖都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我和我對象共坐同一輛自行車,你就說----我----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污-----蔑--下鄉來的知識青年,你毀我名聲,你可知女人的名聲多麼重要,你毀了我的名聲-就等於想要殺了我。69ᔕᕼᑌ᙭.ᑕOᗰ
以上這幾條,每一條都夠你判-----重-----罪的,全部加起來你可以去吃花生米了!」
安寧萱最後一句吃花生米,加重了語氣,嚇得這位嬸子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安寧萱也沒有想到,她昨天就坐自行車摟著蕭恆的後腰回來,就被傳成這樣。
她只能先說與蕭恆處對象了,否則對兩個人的名聲都不利。
也不知道蕭恆會不會生氣。
蕭恆本來聽到那位大嬸的話後,憤怒達到了邊緣,正想上去理論,就聽到小丫頭說他是她的對象,他心裡頓時炸開了煙花,怒氣也消散了大半,等小丫頭說完,他覺得也是該自己表態了,不能讓小丫頭獨自站在那裡戰鬥。
他走到了安寧萱的身後,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得筆挺,告訴大家他的態度。
安寧萱感覺到了蕭恆的靠近,嘴角彎了彎,還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這位嬸子可是嚇的已經六神無主了,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安知青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還有沒聽懂的,但是吃花生米她聽懂了,安知青是城裡來的知青,說的肯定沒錯的,如果自己被派出所抓走了,那她的家人怎麼辦,她的兒子還沒有成親呢,不行,這個鍋她不能背。
「安知青,這些話不是我說的,這些話都是隊長媳婦告訴我說的,她一大早告訴我的,讓我在上工前宣揚宣揚,這樣就可以讓你名聲掃地,讓吐馬星子淹死你,你就成了村里人人嫌棄的對象,這些話都是隊長媳婦王大花教給我說的,我真的只是個傳話的呀,安知青你可不能告我啊。💝😎 ✋👽」這個嬸子哭喪著臉已經嚇的把實話全都說出來了,也不管是不是得罪隊長媳婦了。
周圍人聽的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背後還有這麼回事,但是大家都對安知青的話聽進去了,周圍的大娘嬸子誰也不敢再嚼舌頭了,萬一被安知青告派出所了,她們可也要吃花生米的。
頓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敢說話了。
就連之前說安寧萱勾引人的小姑娘這會也被嚇的臉色慘白。
安寧萱看著大家的臉色,很滿意,以前村裡的人有什麼事情都是找隊長的,很少去找派出所的公安,就像以前古時候的人,他們也怕跟衙門打交道,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被關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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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觀念是根深蒂固的,尤其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更是很少出村子,有的人這輩子最遠可能就到了鎮上,其他地方連去都沒去過。
在村里逞兇鬥狠個個覺得很厲害,但是一旦走出村子,他們都成了慫包。
隊長媳婦王大花可是嚇的臉色蒼白,連忙大喊:「老四家的,你胡咧咧什麼呀,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安寧萱聽著王大花對那位婦女的稱呼,老四家的?莫不是隊長的弟媳婦?丁三妮?
她記得劇情中,這個丁三妮可是經常欺負原主,她早就看上原主的錢財了,一直想讓原主跟她那個好吃懶做的兒子湊成一對的。不過都讓原主避開了。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已經有了這種想法,如果真有了,那她還是趁早熄滅吧,否則會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的!
「大嫂,真的是你告訴我的,我不想坐牢的,大嫂,你快告訴安知青,這些話都是你告訴我的。」丁三妮哭喊著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一道嚴肅的聲音響起。
安寧萱回頭一看,就看見周隊長那腦門上站立的幾根頭髮,隨著走路之人帶起的風那頭髮還一顫一顫的,咦,安寧萱嘖嘖了兩聲,周隊長又掉頭髮了。
周隊長走在人前,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用手用力的壓了壓翹起的頭髮。
「到底怎麼了?一個個的。」周圍的這些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都告訴了周隊長。
周隊長的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怎麼是自家婆娘跟安知青之間鬧矛盾呢,還到了要告派出所的地步。
「王大花,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污衊安知青。」周隊長看著自己媳婦說道,他知道自家婆娘什麼德行,他昨天回家之後就聽她說他家閨女被安知青打了,等他問了閨女具體情況之後,很是生氣,這不省心的閨女該打,連人家安知青的老娘都罵了,要是他,他也扇閨女幾巴掌。
他早就叮囑過王大花,不要給他惹事,這個臭婆娘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我沒有污衊她,我說都是事實。」王大花嘴硬的說道,她看見自家男人來了,心裡有些底氣了。
「這麼說,你承認那些話都是你說的了?」安寧萱看著王大花問道。
「是我說的又怎樣,你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王大花囂張的說道。
「周隊長,你聽到了,我相信你是個秉公辦事的好隊長,也絕對不包庇自己家人的,我這就去派出所告她,告她誹謗我;我去告她,告她宣揚jiu思想;我還要去婦聯告她,告她毀我名聲。」安寧萱擲地有聲的大聲喊完,心裡暢快極了。
周圍更是安靜的落針可聞,村民們心裡開始衡量起安知青了,這個安知青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伶牙俐齒了,這說的頭頭是道,連周隊長的面子也不給。以後如果再招惹她得掂量掂量了,動不動的就要去派出所告狀。
王大花聽得臉色都嚇白了,她是沒想到她家男人來了,這個知青還這麼囂張,村里誰不給隊長面子啊。她沒想到遇到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膽。
王大花有些慌亂的看著自家男人,這個時候也只有他能保她了,她也不想坐牢啊。
周隊長好不容易壓下的幾根呆毛,又齊齊刷刷的在腦門上站立起來了。
安寧萱看著隊長頭上自發站立起來的頭髮,忍著笑,隊長這是被嚇的嗎?腦門的呆毛都立起來了,哎喲,不行了,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深吸一口氣,她要忍住!
周隊長擦了擦腦門的汗,又用力的用手壓了壓腦門的頭髮。看著安寧萱開始語重心長的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