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了,這怎麼可能啊?那女的頭腦相當清楚,當時殺手向她開槍,她本來要去飯店的二樓和我們匯合,但是槍一響,她就跑南城公安局裡去躲避了,還引來許多公安拿槍保護她。🐉💎 ❻➈𝕊ĦU᙭.¢𝔬ᗰ ♛👻」
蕭恆表示很吃驚,他不相信求生欲如此強的一個女人,怎麼會輕易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阿恆,我也覺得,那個女售貨員絕對不會自殺。」安寧萱很堅定地說道。
「蕭團長,安同志,我們在城南公安局的戰友還說了一件事。」
胡勝利好像想起了什麼,站直了身體,繼續說道:「我們戰友說,那天還有兩個女人,在南城公安局大門口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好像是小三兒和原配打架。最後連看見她們打架而前去勸阻的公安都不放在眼裡,兩人繼續扭打,所以才被公安關了起來,好像是有一個人和那個女售貨員關在了一起。」
蕭恆眼睛突然轉動了一下,說道:「那個女售貨員被關著,怎麼還能自殺呢?他們勘驗現場了嗎?那女售貨員是怎麼自殺的?」
「已經勘驗完了,說是自己用發卡打磨鋒利了,自己割了自己的大動脈,流血過多而死亡的。」胡勝利說道,雖然他自己也不信,但是確實也沒聽戰友說有什麼他殺跡象。
「那戰友說沒說那女售貨員自殺的時候,那個和她關在一起的女人有什麼異常表現嗎?」蕭恆奇怪地問。
「沒有,我戰友說那女的看到女售貨員自殺,當時也嚇壞了,大聲喊救命,喊來了看守人員,但是醫生來的時候那自殺的女人已經救不活了。」呂彬回答說。
安寧萱在一旁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問蕭恆說道:「阿恆,我還記得那個女售貨員頭上沒有發卡吧?我記得她頭上的頭髮都是用紅色頭繩紮起來的,真的沒有發卡,這點我百分百確認!」
「不可能吧!我戰友確實是說那女售貨員是用自己的發卡割斷了主動脈,流了好多血才一命嗚呼的,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可能?」呂彬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是不了解這個假藥集團,他們是目前擁有殺手最多的組織,而且都是敢用槍的殺手,什麼事都不在話下的!那兩個女人肯定也是殺手,故意在南城公安局門口打架,好進去殺人滅口!」蕭恆說對呂彬說。
「對的,阿恆說的沒錯!只有職業殺手才能用一個發卡精準切中目標人物的主動脈致其死亡,不然就憑藉女售貨員那點本事,還真沒有自殺的能力呢!」安寧萱雖然是推測,但是句句在理。
「那兩個被關起來的女人現在還在南城公安局嗎?」安寧萱問呂彬。
「昨天早就被放了!公安局的人對這種潑婦罵街吵架,本來就不願管,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所以把他們都放走了。」呂彬繼續回答安寧萱說道:「況且公安也真找不出那兩個女人與女售貨員的自殺有什麼關聯,南城公安局領導讓我戰友他們沒證據就放人了。」
「蕭團長,安同志,我們調查清楚一些事情。」胡勝利把他和老班長這幾天的偵查結果匯報了一下。
原來,假藥集團是個龐大的犯罪組織,他們在京都的老闆人稱「黃老大」,是個老頭,也就是蕭恆和安寧萱在羊肉胡同見過的那個精瘦的老頭。
假藥集團的總部在城北五十多里廢棄的磚窯那裡,雖然胡勝利和呂彬沒去過,但是據傳,那裡地形複雜,舊磚窯隱藏在山谷里,是假藥的主要加工生產中心。
羊肉胡同倉庫只是假藥集團四大倉庫之一,兼顧銷售的性質,也許是四個倉庫里最小的一個,但是其他三個倉庫還沒找到。
「阿恆,兩位戰友,我們四個一起行動吧!我們的目的都是搗毀假藥集團,讓他們不再禍害百姓,送他們進大牢接受懲罰。」安寧萱看了看蕭恆,看了看呂彬和胡勝利。
「好的,我們一起,並肩作戰!」
四個人達成了統一戰線,下一步他們決定去尋找位於城北五十多里的山谷里去尋找他們制假基地。
四個人找了路邊的攤子先解決了肚子餓的問題,吃了一頓飽的,又買了足夠兩天的食物。然後去了勞保商店,買了短把鐵鍬,生意,手套,斧頭軍用水壺,望遠鏡等工具裝備,說走就走。
城裡的路途還是比較好走,畢竟選擇一條人比較多的路,四個人分散開走,並不是很扎眼。但是離開了主城區,人煙稀少,四人背著背包的人走在一起,實在是很扎眼。
廢棄的磚窯場,處在三面環山的地方,周圍的樹木遮擋著,大地全部是一層薄薄的雪覆蓋著,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這裡竟然還有一座廢棄的磚窯。
磚窯的最深處,一個老頭在昏暗的屋子裡點著蠟燭,欣賞著眼前用桔梗拼接而成的一盒有模有樣的「珍品野山參」,工作檯上放著各種形狀的桔梗和膠水。
「老大,我們的人又失手了,那兩個燒倉庫的狗男女還把我們三個兄弟的眼睛燒傷了!」一個人,從門外走進老頭的屋子,小聲說著,生怕黃老大生氣拿他開刀。
「什麼?這麼多人,又讓他們跑了?都是幹什麼吃的?酒囊飯袋,一群廢物!」黃老大越罵越生氣,吭吭咳嗽了起來,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了。
一旁的年輕人不敢吭聲,默默地給黃老大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了他面前。
「小強,你給我通知所有兄弟們,給我全城追殺他倆,活的給一萬塊錢,死的給五千!」黃老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使勁咬了咬所剩不多的牙齒,仿佛要把自己的大金假牙也當做賞金。
小強應了,輕輕地退出了昏暗的老大房間。
黃老大看了看被自己一掌震碎的,剛拼接完就散架的「珍品野山參」,心疼地趕緊坐了下來,拿起了鑷子,重新打開膠水瓶子,小心翼翼重新進行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