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萱從空間取出一盒黑棕色的藥丸,給了王萍,說道:「小琴的藥,王萍姐你一定要記得給她吃,一次十二小粒,一日三次,飯後吃啊!對了,不要吃辣椒和海鮮,要用熱水服下。」
「好的,我記下了,謝謝您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我…」
王萍說著,就想給安寧萱跪下,安寧萱和蕭恆趕緊把王萍攙扶起來。
「王萍姐,你的心意我領了,不用太放在心上,這要吃完之前我會再來,大約三天後吧!那個…麻煩您個事情…」安寧萱想治好小琴,而且不只是小琴,還有她的同樣患病的同學。
「你說你說,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只要你說的,我能做到就行。」王萍認真看著安寧萱說道。
「姐,你幫我聯繫一下其他的孩子家長,就是得這個流鼻血的孩子,三天後我們在你家見一面,我給他們發藥,希望那些孩子也能早日康復。」
安寧萱看了看蕭恆,和他再次確認了時間。
「這個容易,我一定把孩子和家長都召集過來,這是給孩子救命,他們一定會來的。真是謝謝你們啊,真是菩薩心腸,可憐這些孩子。6̶̛̎̋̔̇ͅ9̴̮̦͖̥͈̳̭̭̋̏͝ŝ̸̢̜̳̱͈̹͓̀̆̔͋͛͜͠ḩ̷̻̩͍̱̗͔̺̏̓͊̀͂̀ͅṵ̵̙̻͉̦͙̗̥̉̓̓͊̑̂̑x̸͍̘̳͂͊̂̊̀͊̕͘.̷̹̦̆̆c̶͙͈͚̽̄̈̎̒͜ó̶̧̧̝̳̠͇͕̺̲̹̔̈́̃͝͝m̷̗͓̽̂̌̋̃̌」王萍雙手合十,再次鞠躬向安寧萱和蕭恆致謝。
安寧萱和蕭恆走在大街上,聊著。
「阿恆,這個工藝品廠的噴漆工藝實在是害人不淺啊!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真是愁人!我能救得了幾個孩子,但是那個幼兒園這麼多孩子呢,還有工藝品廠的工人,他們都有患上白血病的危險。」
「萱萱,我知道我們古代人的一種方法。大概是秦山一帶,有一種漆樹,當地人從樹上割下來生漆,在生漆里加上松節油,然後塗抹到木頭表面,然後風乾,打磨,這樣重複多次,木頭表面比刷了油漆還要好,亮度夠,還防腐。」
「這個挺好,那這種方法使用的都是純天然的染料,也不會有苯和甲醛飄出來了。這樣工人和附近的孩子就都沒有安全隱患了。還是老祖宗的方法好呀!」
「只是生漆也是會導致人皮膚過敏的,不過操作的時候,必須戴上橡膠手套,應該就沒事了。」
「好主意,秦山一帶的商人在京都的也很多,他們經常從秦山拉貨來京東賣,所以原料不成問題!」
安寧萱和蕭恆在冰冷的大街上熱聊著,為能夠拯救這些可憐的孩子而感到心暖,為能夠想到替代化工油漆的傳統工藝而高興,更為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而欣慰,畢竟年後他倆將結婚,生子,現在做點好事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孩子,積下一份份厚厚的功德。
三天後,王萍家。
「王萍媽媽,你家小琴現在真的不流鼻血了嗎?」
「不流了,真的不流了。雖然只吃了三天的藥,但是第二天就再也沒看見小琴流鼻血,真是管用。」
「小剛爸爸,你家小剛流鼻血最凶,不是去街道醫院看了嗎?醫生怎麼說啊?」
「沒說啥,不過讓我趕緊去更大的醫院看看,他們說也不知道怎麼治。」
「小勝媽媽啊,你家孩子呢?多久流一次鼻血?」
「我家晚上流的厲害,白天我不在家的,她奶奶說一天得用半捲紙。」
「小宇媽媽,你家小宇怎麼樣了?小宇平時很壯實的,最近怎麼瘦了這麼多?」
「小宇自從流鼻血以來,周圍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了,所以小宇心情很低落,胃口也減了好多。所以就瘦了,唉!」
小琴,小剛,小勝,小宇,四個孩子的媽媽,還有這個話最多的小鵬媽媽,都圍在王萍家的桌子上正聊著。
「王萍姐,我們來了,各位孩子家長好。」安寧萱和蕭恆拿著幾串糖葫蘆,王萍見到,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開心。
「小琴,這是給你和哥哥的冰糖葫蘆,拿去吃吧!」安寧萱把禮物給了孩子,和蕭恆找了凳子坐下了。
「王萍姐,小琴還流鼻血嗎?」安寧萱問王萍。
王萍端來兩杯熱水遞給了安寧萱和蕭恆,說道:「真是幸虧你們,小琴現在已經不流鼻血了。我家小琴是不是已經好了呀?」
安寧萱握了握王萍的手,說道:「萍姐,您先別著急,還要等三個療程之後,才能判斷小琴是否痊癒。現在不流鼻血了,是一個逐漸向好的徵兆。」
安寧萱拍了拍王萍的肩膀,繼續說:「但是依然要堅持吃藥,對了,你我我那天走的匆忙,只給您三天的藥,這是另外三天的,吃藥停一天,我看看再根據小琴的具體實況,調整一下藥方。」
說著,安寧萱從空間裡又掏出一個小方盒子,裡面是黑棕色小藥丸。
「謝謝,謝謝你們啦!」王萍接過藥丸,雙手合十向他倆鞠了一躬。
「對了,這裡是四盒六天量的藥丸,萍姐幫忙打給其他的四位家長吧!這是我們連夜製作的,有幾味草藥我們那裡沒有了,下次需要各位家長湊點錢再買點,好為下個療程做準備。」
蕭恆說著,從隨身的挎包里拿出四個小盒子。
「這是什麼藥啊?這就能治醫院都治不了的病?我可不信啊!」小鵬媽好像別人注意不到她似的,發生嚷嚷。
「人家小琴不是吃了三天的,第二天就不流鼻血了嘛,這個肯定有用的呀!」小宇媽說道。
「呦呦呦,小宇媽媽,你是和他們倆認識吧?你敢拿小宇做實驗,我可不敢拿我們家小鵬做小白鼠啊!」小鵬媽的聲音又抬高了八度。
「什麼做實驗,什么小白鼠的?人家兩位同志一看就知道我家小琴流鼻血就是白血病,還順著污水找到了工藝品廠里的噴漆車間,那些油漆都是有毒的,整天在幼兒園上空飄著刺鼻,難道大家都沒聞到嗎?」
王萍見小鵬媽說話難聽,瞬間懟了回去。
「我,小勝媽,還有小剛媽,都在工藝品廠上班,那個噴漆車間就是刺鼻的狠,我們上班都戴著口罩的,但是這味道飄到幼兒園,孩子可沒有戴口罩,這可真是造孽啊!」小宇媽繼續說。
「反正我不信,你們誰敢讓孩子吃,那吃好了!說到底,是藥三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