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窮兄弟們能到今天,已經是享受夠了,您說了,咱大不了以後不享受了,但是您不說,咱兄弟們真就是沒以後了呀!大哥!」老三算是明白人,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嘛,能勸動就得盡力勸。♡💗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孫主任的水不燙了,但卻凍得他直打哆嗦。聽著一個個弟弟的話,孫主任不禁流下了淚水,說道:「兄弟們啊,都是大哥不好,讓讓你們從村里出來,這幾年雖然享受了,但是也幹了不少缺德 ,唉,報應終於還是找來了。」
安寧萱慢悠悠地說:「老孫,人活著,才叫本事,今天你們被熱水煮了,以後連回憶都沒啦!說吧?不說我可沒耐心啦!你兩個兄弟也快熟了。」
「我說,我說,我告訴你,你先把那兩口鍋的火滅了。」孫主任這會兒還真是關心起他的兩個兄弟。
安寧萱用刀子給老三割開繩子,示意他去滅火。
老三掙脫開散落的繩子,馬上把兩口鍋的火用水滅掉了,又給兩個燙傷的兄弟解開了繩子,扶著出了鍋。
「還不說?你兄弟都出來了,說吧!」安寧萱看看孫主任,見到他的臉上肌肉鬆弛了下來,換成了隱藏的傲慢臉。😾♛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說你媽,你也配聽?」孫主任瞬間變臉,老二老三老四同時撲向安寧萱,怎知安寧萱故意設了陷阱, 她身體一閃,三個人齊刷刷掉進了隱藏的陷阱里,陷阱里削尖的木頭瞬間見了血,三個人的腳背已經被尖尖的木頭扎穿,三個人在陷阱里哀嚎著。
「老二老三老四,你們怎麼樣?」孫主任此時也被眼前的情景嚇住了,帶著哭腔問三個弟弟。
「大哥,這娘們兒咱鬥不過,認栽吧!」
「大哥,我的腳廢了。」
「好狠毒的女人,好狠毒啊你!」
聽見這話,安寧萱猛地轉頭向著陷阱,說道:「是我狠毒嗎?是哪個江湖好漢剛才說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間反悔了呢?你們覺著我一個弱女子好對付是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是自作自受!看到我手裡這瓶藥丸了嗎?只要一顆,我想知道什麼你大哥就得乖乖說出來,但是,本姑娘想故意和你們玩玩,看看你們這四大惡棍到底有多惡!」
「大姐,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孫主任知道江湖術中確實有一種可以問出真相的藥,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就有這種藥物。🔥🍮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孫主任可以不信,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敢賭啦!
孫主任說道:「我們的保護傘有衛生局的任局長,還有市府的於秘書長,還有龔副市長,就這三個了,他們三個也是同鄉,實際上也是把兄弟。」
「你們怎麼狼狽為奸,怎麼分贓?」安寧萱緊接著問道。
「三位領導只要有了可靠的信息,就會打電話給我,他們把關鍵信息寫在紙條上,然後我再讓我的三個兄弟輪著去取,紙條一般會放在某一處的石頭底下,具體哪裡他們會在電話里告訴我,但是每次都是不同的地方。我的三個兄弟拿了紙條,我們回來研究,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做不了的就轉給楊凡讓他的人干。每次得了錢或者寶物,我們至交出三分之一給他們三個,其餘我們留著,有時候也分給楊凡一部分。就這了。」孫主任一五一十地把要說的都說了,生怕安寧萱懷疑他在撒謊。
「你出來,把剛才說的寫下來,還要把你能想到的 你們幹過的壞事一一列出來,然後簽字畫押。」安寧萱一邊給孫主任鬆綁,一邊對他說。
孫主任在紙上寫著自己勾結領導的經過,壞事也一一列著,還時不時問問陷阱里的兄弟。
過了好大一會兒,安寧萱拿到了孫主任的一份口供,上面有他四人的簽字畫押。
安寧萱把陷阱里的三個人拉了上來,腳上撒上了藥粉,重新給這四個人綁上,蒙上了眼睛。
廣場邊上,四個惡人被安寧萱從空間裡推出來,還問什麼時候能送他們去公安那裡,安寧萱讓他們呆著別動。
四人此時乖得很,果真一動不動,實則是心裡害怕到了極點。保護傘已經供出,他們感覺已經沒有人能保得了自己,此時反而特別希望被公安抓走,因為那裡是目前對於他們來說最安全的地方。
「蕭恆,你醒啦!」安寧萱看到蕭恆站在帳篷外,走了過去。
「嗯,我也睡不著,剛看你不在,我就出來了。」蕭恆回道。
「阿恆,你看看這個。」安寧萱把剛才那四個惡人簽字畫押的供詞給蕭恆看。
蕭恆趁著廣場微弱的燈光,越看越氣憤,呼吸也不由自主緊促起來,拳頭緊握了好幾次,看完後他把供詞還給了安寧萱,讓她好好保管。
「阿恆,這四個惡人上下勾連,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壞事,我們還是交給公安的朋友吧!至於那三位領導,可能公安也比較難辦,必須找到更高層的領導才能把他們連根拔起。」安寧萱的雙眉皺了皺。
「是啊!小小一起盜竊案,耽誤了民眾傷員的治療,小毛賊牽連出了好幾個市領導,他們真是無法無天,看樣子真要去找更高層的領導了。」蕭恆很無奈,在哪個時代都會有蛀蟲,但是這些蛀蟲竟然出自市領導級別,還是挺令人震驚的,況且姓孫的一人都貪了這麼多的現金和寶貝,那三位領導怎麼會比孫主任貪的少。
「阿恆,等天亮了,你幫我把那四個人送公安那裡吧!記得讓你朋友一定看好他們,儘量不讓其他人隨意提審或者釋放他們,儘量能拖延點使勁就更好了。他們的保護傘如果發現他們不見了,必定會有所行動。我天亮就去軍區找我爸爸,看看他有沒有可能認識更高層的領導,畢竟很多領導都是從軍隊出去的。」
安寧萱忙活了一晚上,靠在蕭恆的肩上,漸漸閉上了雙眼。兩人在廣場上,和許多人一樣,相互依偎著,半睡半醒地等待著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