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萱告別了趙廠長,就來到了紡織廠的大門處。😾♛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趙廠長坐在辦公室里,想著安寧萱剛才的話,在心裡琢磨了好長時間,最終還是拿出紙和筆寫了份報告,寫完之後親自遞了上去。
安寧萱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蕭恆騎著自行車遠遠的過來了。
蕭恆來到跟前,直接問道,
「萱萱,辦完事情了?」
「嗯,已經交給趙廠長了,阿恆,我們走吧。」
「好。」
蕭恆帶著安寧萱直接回去了,剛離開鎮牌坊時,安寧萱往後看了一眼,看到一道身影很像朱可馨。
「宿主,那就是朱可馨,她剛往鎮上來,沒有看到你們。」
安寧萱得到系統的肯定,嘴角勾了勾,魚兒上鉤了嗎?
雖然她不能對朱可馨做什麼,畢竟是書中的原主嗎,但是不妨礙她讓朱可馨自己作死啊。
安寧萱沒有再理會朱可馨,直接轉頭,摟緊了蕭恆的腰兩人騎自行車快速回村了。
朱可馨來到了知青辦,她打聽到了安寧紫下鄉的地方,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據說從這裡坐火車過去怎麼也得七天的時間。
朱可馨猶豫了,不是說安寧紫下鄉的地方就在這附近嗎?怎麼需要坐那麼遠的火車。
朱可馨最終咬了咬牙,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去看看。
安寧萱現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沒有以前那麼好哄騙了。
只能把希望給予安寧紫這邊,萬一安寧萱真的把玉佩送給了安寧紫呢,畢竟她不知道裡面的秘密不是嗎。
她必須要得到那塊玉佩,現在她們都還不知道玉佩的秘密,等她得到了玉佩就什麼都有了。
朱可馨又匆匆的回到了知青院,以媽媽生病為由,跟大家借了一些錢,這些錢足夠她來回的車票,還有吃喝了,然後又去找周隊長那裡開了一張介紹信。
周隊長正因為失去孫子心裡難受呢,看到朱可馨過來開介紹信,連問都沒問直接開給了她。
朱可馨剛出了周隊長家的堂屋,就看到剛剛回來的周洛。
周洛看著朱可馨似是想說點什麼,嘴唇動了動,只是說了一句「你最近還好嗎?」
朱可馨看著前世對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周洛,心中不難過是假的,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沒想到重生一回,反而她的丈夫,成了別的女人的丈夫。
她曾經心裡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差錯,為什麼會這樣?
朱可馨眼圈有些微紅,回道,「我過的很好,周洛祝你以後幸福。」
說完就快步跑開了。
只有眼角不停流下來的淚水,告知她內心是多麼的傷心。
周洛想追又不敢去追,他真的後悔了,他發現結婚後的唐婉婉潑辣,嫉妒,動不動就跟他吵架,他現在好懷念與可馨在一起的日子,可馨溫柔善良懂事,與唐婉婉完全不一樣。
周洛現在哪裡還有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整個人頹廢了很多,更沒有以前的陽光大男孩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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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他那緊閉的房門,屋裡還有正在養身體的唐婉婉,他現在不想看到她,直接氣悶的出去了。
朱可馨傷感過後,也想開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拿到玉佩,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回到了知青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拿著東西離開了。
當走到村口的時候,又看到了周洛。
這次她沒有再跟他說話,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直接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她這輩子見周洛的最後一面。
朱可馨買到了火車票,坐了七天七夜才到了安寧紫的下鄉的地方。
剛下了火車,朱可馨就驚呆了,這個地方怎麼這麼的窮?
太嚇人了,每個人都面黃肌瘦的,都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衣服,周家村最窮的人都沒有這樣的,她決定拿到安寧紫手中的玉佩就趕快離開。
她哪裡知道,就在她出火車站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有一位大娘上前打招呼道,「姑娘,去哪裡啊?我那邊有車,送送你?」
朱可馨眼神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大娘,又看了看遠處破破爛爛,不知道用什麼組裝起來的平板車,果斷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朱可馨找了個身穿制服的人問了問安寧紫的村子,那人給他指了指方向。
朱可馨快步走去,她前面走,後面有三四個人悄悄跟著。
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時,直接被後面的人拿棍子打暈了,直接倒地。
這時剛才火車站的那位大娘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人,「長的還算年輕,就是臉上有些疤痕,在他們這個窮地方還算能看,就是人瘦了一些,不知道好不好生養,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周圍幾人齊齊點頭,直接把朱可馨套入麻袋,扛走了。
朱可馨因為要玉佩的事情都有些著魔了,竟然忘記了現在是七十年代初,有些地方還有些混亂,治安並沒有像後世那麼的好。
警惕心是有,但是根本就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就敢獨自一人前往這陌生的窮鄉僻壤的地方。
等朱可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戶人家的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
她看了看四周透風的房子,屋內沒有一個像樣的用具,前所未有的害怕驚恐湧入心頭。
她這是在哪裡?她怎麼昏迷的?哦,她想起來了,她正往安寧紫的村子走的時候,被人從後面敲暈了。
這時有一位長的很寒摻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見朱可馨醒了,直接呲著大黃牙笑著說道,
「媳婦你醒了,你渴不渴,餓不餓?」
朱可馨懵了,怒道「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媳婦。」
「你就是我媳婦啊,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把你買來的。」男人說完之後還伸手摸了一把朱可馨的臉蛋,很是開心的說道,「嗯,果然皮膚滑滑的,王大娘沒有騙我。媳婦只要聽話,好好的跟著我,我會讓你吃飽飯的。」
朱可馨看著男人髒兮兮的手,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