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到牆角有些懵圈的老光棍,看到媳婦走了,也顧不得有人在,連忙喊道,
「哎媳婦,你不要走啊,丈母娘你不能把我媳婦帶走,我們昨晚一晚上沒歇息,說不定我媳婦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6➈𝔰Ĥ𝐮Ж.ĆᗝⓂ ♨🐯丈母娘,丈母娘你等等。」
老光棍作勢要起來去追。
村民聽著老光棍的話,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難道老光棍沒看到,他的年紀都快與他丈母娘的年紀差不多了嗎?
不遠處的大丫與她娘兩人聽到老光棍的話,跑的更快了。
後面的老光棍一邊揉著屁股一般去追黑媳婦,還一邊喊著等等他。
安寧萱看到這裡嘴角勾了勾,不管怎麼樣,最後大丫都會嫁給老光棍的,畢竟在農村毀了名聲的女人只能出嫁,更何況她還在老光棍家住了一晚上,如果不嫁出去,一家人都會跟著遭受白眼的,大丫那個爹可是不會再繼續留著她在家裡的。
安寧萱剛想到也不知道周柱子家什麼情況了。
就看到有人跑到周隊長面前,急切的說道,「隊長,你快去你四弟家看看去吧,他家裡吵起來了,聽聲音好像吵的很激烈,就快動手了。」
周隊長眉頭皺了皺,他四弟的脾氣雖然有時候很暴躁,但是也不至於打人吧,再說了柱子那麼大了,也不用打吧。
「周隊長,你快去吧,我聽著院子裡除了馬三妮的聲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剛剛想回家的村民,一聽又有好戲看,也不用商量,直接往周柱子家趕去,那速度比周隊長都快。
周柱子今天早上是被熏醒的,怎麼這麼臭,還以為自己拉褲子裡了呢。
閉著眼睛,摸了摸屁股下面的被子,乾的呀,那怎麼那麼的臭。
突然碰到了摟著自己的細軟胳膊,周柱子還怔愣了一下,不一會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他睡了一個比安知青還要漂亮的女人,女人穿著打扮比安知青漂亮多了。
周柱子伸出手又摸了摸細軟的胳膊,正在呼呼大睡的恨嫁女就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了周柱子的身上。
周柱子也不顧不得臭味了,閉著眼睛側了側身體,雙手又摸了摸,他們兩個都是赤果果的,沒有穿任何的衣服,一隻手又往上摸了摸,嗯,很是柔軟。
恨嫁女已經被他的動作搞清醒了,雙眼期待的正看著周柱子,一大早的還要做羞羞的運動嗎?她可是很期待呢。
當周柱子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小心臟還在砰砰的加速跳動,他就要看到昨晚的那張盛世美顏了嗎,比天上的仙女都漂亮的女人,他們可是共度了美好的一夜,周柱子越想心臟跳動越快。
當完全睜開眼睛,對上一臉期待的恨嫁女的目光的時候,突然呼吸一窒,心臟停止跳動,短短几秒,神情變化莫測,由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驚悚,最後直接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嘴裡還大聲的質問,
「哪裡來的這麼丑的女人,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你把我的仙女妹妹弄到哪裡去了?」
周柱子又聞了聞房間的臭味,大聲喊道,「快下來,不要把我的被子弄髒了,你這個醜女人,渾身怎麼這麼的臭,你是不是拉到被子裡了?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恨嫁女一臉的委屈,「你昨晚不是說我最漂亮的嗎?還說最喜歡我了,你怎麼睜開眼睛就變卦了呢,嗚嗚嗚 。。。。」
隔壁屋的馬三妮早就醒了,她醒的時候,兒子房中還沒有任何動靜 ,馬三妮立馬喜笑顏開,不用猜都知道兩人就是昨晚累著了,
她坐了起來,看了看地面,她怎麼是從地上睡著的?
氣憤的狠狠的爬到床上給了她男人一腳,問道,「你怎麼把我踢到床下了。」
柱子爹被踢的嚇了一跳,等清醒了更是憤怒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晚是怎麼回事,就跟發情的母豬似的,一次次的讓老子伺候你。昨晚可把老子累死了。」
馬三妮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羞紅的下了床,自顧穿好衣服,沒再理會柱子爹。
柱子爹看到馬三妮沒再發神經,就繼續睡了。
馬三妮沒說的是,昨晚她看著柱子爹就像看到了她小的時候喜歡的一個男人,等她長大之後,也見過幾次,一直沒忘記那個人,後來有了孩子之後也就徹底死心了。
不過心底還是對那人念念不忘,這事只有自己知道。
忽然又想到隔壁房間中兒子與安知青還在睡覺,心裡又樂開了花,以後她家裡就有個知青媳婦,還是有錢的知青媳婦了。剛開開心心的穿好衣服,就聽到兒子房中傳來了大喊大叫的聲音。
馬三妮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趕緊推兒子的門,發現裡面反鎖著,急速的敲了敲門,喊道,「柱子,柱子怎麼回事,給娘開開門。」
周柱子看了看自己還沒穿衣服,隨手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後,就去給他娘開門了。
馬三妮一進門,被屋裡的味道熏的又立馬退出去了,在門口問道,
「兒子,安知青拉床上了?」
周柱子憤怒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轉頭對他娘說,
「娘,床上的那個不是安知青,我也不知道是誰?」
馬三妮風中凌亂了幾秒,又不敢置信的問道,「兒子,你說裡面的那個人不是安知青?」
周柱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那。。。那是誰?」
「娘,我也不知道,好醜一女的。我昨晚不是和她在一起的,昨晚那個女的漂亮的跟天仙似的,比安知青還漂亮,也比安知青有錢。」
馬三妮上前摸了摸兒子的頭,沒發燒呀。
她昨晚可是知道兒子把她轟出來之後就插上門了,剛才也是才剛剛打開門,也就是說一晚上房間的兩人都沒有出去,那哪裡來的什麼仙女。
她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敢爬上她兒子的床。
馬三妮忍著熏死人的味道,來到了床邊,當看清床上的人的時候,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是鎮上的恨嫁女嗎?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恨嫁女的名號,即使沒見過,也都聽過,馬三妮就是見過的那群人。
馬三妮立馬憤怒的喊道,「恨嫁女,你怎麼在我兒子的床上。」
此時恨嫁女已經坐起來了,馬三妮看了看恨嫁女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作為過來人,她還有什麼不懂的,看來昨晚的戰況很激烈啊,她又朝門口的兒子白了一眼,這麼臭的女人,她兒子也不怕熏死,是怎麼下的去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