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又看了看眼前的老男人,門牙都掉了,滿臉的皺紋,還有令她作嘔的被子發霉的臭味。
難道她昨晚就與這樣的男人睡了一晚?忍不住有些乾嘔了起來。
她剛才睜開眼的時候,有瞬間的迷茫,後來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還以為自己是在蕭恆的床上呢,看著抱著自己身體的雙手,怎麼又老又黑的,頭頂還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媳婦,再睡一會吧,昨晚我們都累壞了。」
大丫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去,當看到男人的臉時,才尖叫出聲,聲音中都帶著絕望惶恐,一大早的可真是劃破了天際。
老光棍也被這道刺耳的聲音驚醒了,不解的問道,「媳婦怎麼了?昨晚我們不是還挺好的嗎?你可是一直說喜歡我的,還說今天我們就去領證的。」
老光棍也坐了起來,看著媳婦豐滿的身體,他的身體又開始了蠢蠢欲動,剛想抱住大丫的身體,大丫發現了他的意圖,被大丫推了一把直接赤果果的滾在了地上,大丫又看了看自己赤果果的身體,趕緊找衣服。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大丫更著急了,知道剛才的聲音驚動了鄰居。
現在雖然是深秋了,但是大家穿的還不是很多,她看了看地上被撕碎的小衣,小褲,更是恨不得把眼前的老男子一巴掌拍死。
大丫只好拿起還算完整的上衣還有褲子套在身上,起身又狠狠的踹了一腳老男人。
老光棍被黑媳婦的操作整蒙了,她不是喜歡自己的嗎?昨晚還口口聲聲說今天去領結婚證的,
怎麼今天說變卦就變卦了呢。
焦急的喊道,「哎,媳婦,你怎麼忘記了,你昨晚說的話了嗎?」
大丫腦海中一瞬間的記憶涌了出來,她記起來了,她遇到了一位比蕭恆還俊美的男人,而且家裡非常的富有,大丫抬頭看了看光徒四壁的房間,她敢肯定她昨晚是被人偷換了,眼神兇狠的問道,「說,昨晚那個男人呢?」
光棍立馬不樂意了,「媳婦,昨晚就你和我,哪裡還有別的男人?」
「不可能,老娘親眼看到的長的非常俊美的男人,怎麼會是你這個磕磣的老男人呢,說,你把那個人男人藏到哪裡去了?」
此時房屋外的周隊長也把大門踹開了,其實也不算踹開,畢竟大門就一個板子擋著,讓人往旁邊抬了抬,人就進來了。☜✌ 6❾ˢ𝐇Ǘ𝕩.ᑕ𝑜𝐦 ♠♔
當然有好事的人先跑到屋內看到此時的情況的時候,都驚呆了,
老光棍赤果果的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位黑的發亮的女人,一臉兇狠的質問著把另一個男人藏到哪裡去了?
這種瓜他們還是第一次吃哦,真的是好好的新奇。
周隊長也走了進來,對著地上的老光棍說道,「快把衣服穿上,有什麼事情出來再說。」又對周圍的村民問道「還有你們知道她是哪個村的嗎?」
有人認出了大丫,說道,「我知道,隊長,她是隔壁村的老黑家的閨女,大丫。」
「隔壁村不遠,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快去讓他們的父母過來,這種事情他們的父母必須到場。」
「好的隊長,我馬上去。」那個村民也是滿眼八卦的一溜煙的跑去叫人了。
屋內的大丫還在不停的質問,「快說,你到底把他藏到哪裡去了?還有你是怎麼把我從他家裡偷出來的!」
老光棍確認了,這個女的腦子有毛病,也不理會她,趕快穿好衣服,走到了院子中,他就說嘛,老天爺怎麼會可憐他,給他白送個媳婦,原來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老光棍愁了,以後有個腦子有問題的媳婦,可怎麼過呀。
大丫還是不依不饒,不停的質問,那個男人到底被藏到哪裡去了。
周圍吃瓜的村民個個驚呆了,這個黑胖丫頭這麼的不知檢點的嗎,守著老光棍不行,還想著另一個男人。
安寧萱來得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差點噴笑出聲。
她的致幻藥的效果這麼的好的嗎?到現在還想著昨晚她看到的俊美男人。
其實她的藥的效果都是讓吃了藥的人,幻覺出內心最美好的事情,內心曾經想過什麼?還要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大百倍,所以她會看到如『謫仙』般的老光鬼。
這時大丫的父母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們一大早就開始找這兩個丫頭,大丫二丫都一夜沒有回去,直到天亮了老黑夫婦才知道,正在焦急的找人的時候,周家村的人來告訴他們大丫在他們村的老光棍家裡的床上。
這還了得,老黑帶著兩個兒子,老黑媳婦帶著兩個兒媳婦氣沖沖的來到了老光棍家。
老黑一腳把那搖搖欲墜的門給踹爛了,氣勢洶洶的走到院子裡,問道,
「我家大丫在哪裡呢?」
大丫看到她爹來了,趕緊跑過去,委屈的說道,「爹,這個人欺負了我,他昨晚把我從那個富裕的人家裡給偷了出來,嗚嗚嗚」
老黑聽著女兒的話有些莫名其妙,這周圍的村莊有幾個是富裕人家的,莫不是女兒魔怔了。
「大丫,跟爹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爹,我說的都是真的,昨晚有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把我帶到了他家,他家裡都有縫紉機,收音機,還有嶄新的桌椅板凳,哪裡像這家寒酸的要命,爹都是這個老男人把我的好事給破壞了。」
老黑一聽那麼好的女婿都被眼前的人給攪黃了,也是生氣的踹了一腳老光棍。
周隊長連忙出來打圓場,「大家都先別激動,看看是不是裡面有什麼誤會,先問清楚了,一會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來了,我希望他們來之前你們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大丫的爹想了想也是這麼個理,就點了點頭,就開始問大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大丫把從老光棍家醒來的事情一一說給了老黑,當然省去了去蕭恆家的事情,現在在她眼裡,蕭恆已經不是最俊美的了,她一定要找到昨晚那個男人,家境也不知道比蕭恆家裡富有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