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客廳中大家都在愉快的聊著天。Ϭ९ʂհմ×.çօʍ
「萱兒,要不爸爸給你個回城的名額 ,你回來吧,在爸爸身邊,讓爸爸來照顧你。」
蕭恆聽到歐陽司令的話,立即緊張的看著安寧萱,真怕她一口答應了,那他怎麼辦。
「爸,我在鄉下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完呢,等我想回來的時候就給您打個電話。」
「你個小孩子在個鄉下能有什麼事情處理?」
「哎呀,爸我也有我的事情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都十九歲了。」
安寧萱一邊搖晃著豪橫老爹的胳膊,一邊撒嬌的說道,她又不是沒看到恆哥哥那不安的眼神。
歐陽瑞謙哪裡受的住女兒的撒嬌,連忙點頭答應了。
「好,只要你想回來了,就給爸爸打電話,我派人開車去接你。另外你也要經常給爸爸打電話報平安。要不爸爸給你安排幾個保鏢跟著吧,保護你的安全。」
「爸,真不用的,我平時就在村子裡,又不經常外出,再說了還有恆哥哥照顧我呢。」
好傢夥,都把安寧萱驚出了一層汗,這老爸還要給她派保鏢,讓保鏢整天跟著她,她不就什麼壞事也不能做了,這哪成呢。
蕭恆剛剛聽到安寧萱還繼續回去的時候,內心是開心激動的。
這時歐陽司令又投來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他趕緊坐好,不知哪裡又得罪了這位未來的岳父。
羅老在旁邊看的只覺得好笑,替蕭恆解圍道,
「小謙,他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我們也趁著年輕還能動,就讓年輕人多做點自己的事情。蕭恆這孩子也是不錯的,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有責任心,人也穩重,萱萱的眼光不錯。」
歐陽瑞謙聽到岳父的話,再看蕭恆覺得有點順眼了,但是還是覺得配不上自家寶貝閨女。
歐陽瑞謙也很給岳父面子的點了點頭。
蕭恆都緊張的手心出汗了,有種見家長的感覺,以前在戰場上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安寧萱想到了什麼,趕忙轉移話題,問道,
「爸爸,你認不認一位叫方博的人?」
「方博?你怎麼認識他?」
「這麼說爸爸是知道這個人了?」安寧萱有些欣喜的說道。
「嗯,他也是爸爸的得力部下,只是前段時間受傷了,在部隊醫院養傷呢,萱兒你怎麼認識他?」
安寧萱就把方老祖孫倆的事情跟爸爸說了。
「噢,原來這樣,你一會把他們現在居住的地址告訴忠叔,之後讓忠叔安排他們見面,方博的傷勢穩定了,再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問題了。」
「那我替方老謝謝爸爸了。」
「傻孩子,謝什麼,我是你爸爸,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安寧萱心裡暖暖的,看吧,這就是她的豪橫老爸。
他們又聊了一會天之後,由於歐陽瑞謙今天還有一個會議,不得不提前離開了。
臨走前羅老讓他晚上有時間的話,就來吃晚飯,歐陽瑞謙高興的答應了。
大舅羅澤也急匆匆的去部隊了,他要試試外甥女給他的藥丸管不管用。
二舅三舅今天也都要回去了,二舅在西北部隊,這次回來就請了幾天的假期,眼看馬上就到時間了,不得不回去。
三舅距離二舅不遠,在軍隊的醫院。
他們下午都要坐火車離開了。
「外公,我和蕭恆過兩天也要離開了,等我們走了您老人家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還有我會定期給您郵寄一些做好的肉乾,也會給您郵寄一些增強體質的藥,你放心吃就行,我製作的藥丸絕對沒有副作用的。」
好久沒有出聲的系統:「那當然了,都是用空間的靈泉水做出來的,能吃出問題才怪呢。」
「小玲瓏,你閉嘴,我正在給外公說話呢,正傷感著呢,好好的氣氛都讓你給破壞了。」
「萱萱啊,你放心吧,外公會照顧好自己的,只是可惜這次回來沒見到你表哥,等他回來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後悔沒早點回來的。」羅老說完眼中都有些幸災樂禍。
「外公,以後肯定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你替我給表哥問好。」
「好好,你們都放心吧。」又轉頭朝老二老三喊道,「你們兩個臭小子,怎麼還不去收拾東西,不是說下午的火車嘛?」
老二老三:「......」他們互相確定了眼神,他們絕對是老爸在外面撿來的,要不然怎麼那麼明顯的區別對待呢。
安寧萱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真好,她提前把羅家的劫難解決了,廖洪峰被抓起來了,趙平副師長也被抓了,相信他們的下場都不會太好的,陳副司令也自動退位了。
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
已經坐車離開的歐陽瑞謙,此時車內只有管家還有歐陽瑞謙兩人。
「忠叔,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剛才你在羅家我就看出你有話要對我說。」
「大少爺,這件事情在我心裡憋了好幾天了,我覺的不說出來,實在是心裡不安。」
歐陽瑞謙抬手看了看時間,距離開會還有一段時間,直接說道,
「忠叔,先把車停靠在一邊,你再仔細的說給我聽。」
「哎,好的。」管家忠叔把車停到一邊之後,扭頭對歐陽瑞謙說道。
「大少爺,這件事情開始我也是沒在意的,直到看到小小姐,我才想起那件事情。。。。」
忠叔把那副畫的事情給大少爺細細講了一遍。
歐陽瑞謙聽的直皺眉頭,雖然覺得事情有些玄幻,但是他認為忠叔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的。
他仔細想了想,似乎也想起來他父親手中是有一副他寶貝的不得了的畫。
誰也不能動,他小的時候調皮,把畫拿在手裡剛想打開,就被父親嚴厲的訓斥了一頓。
之所以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那是他父親對他為數不多的幾次訓斥,他都記得很清楚。
歐陽瑞謙看著忠叔問道,「你還看到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嘛?」
忠叔仔細的回想著,那天看到的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