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萱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像是說謊,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也就放過了他們,再說一群小嘍囉,留著他們也沒用了,
「你們走吧,你們吃的那些藥,半個小時之後就會不痛了,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到處欺負老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
幾個人連連稱是,起身連忙跑了。
安寧萱這才看向旁邊得老人與小男孩。
「姐姐,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京都?」小男孩很是興奮的喊道。
安寧萱看了看地上的老人又看了看小男孩,她說怎麼這麼熟悉呢。
這不就是幫著周洛雕刻玉佩的方老,還有他孫子嗎?看這情況像是遇到什麼事了。
「你是方棋吧?你們怎麼會在京都?」
安寧萱走過去把老人扶了起來。
方棋就把安寧萱是救過他的姐姐告訴了方老,方老很是感激得對安寧萱說,
「謝謝你呀,小姑娘,沒想到今天又讓你救了我們祖孫一回。」
「沒事的,方老,你們在京都有住的地方嗎?」
「哎,我們本來是南下找我那兒子去的,誰知道我們到了地方之後,他們告訴我們,我兒子又接到緊急任務出去了,等我們等的著急的事情,有人告訴我們我兒子受重傷了,在京都治療,只是我們來的太著急了,也沒問清楚在京都哪裡?」方老說完嘆了口氣。💀☺ ➅➈SнǗˣ.𝓒oM 🎃☝
「方老,你也別太著急了,慢慢找總會找到的,還有你們如果沒有住得地方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找個住的地方,只是 那房子明天才能騰出來。」
「這可不行,我們太麻煩你,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方老連忙拒絕。
「沒事的,那房子明天之後就沒人住了,也算是幫我看著院子吧。」
方老看安寧萱不像是客套,想了想自己與孫子確實沒有地方可去,兒子又不下落不明,只好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方老與方棋在安寧萱的安排下,先住進了招待所。
安排好之後,方老才跟安寧萱說道,
「恩人呀,你得罪了歐陽家族的人,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要處處小心。尤其是他們的大小姐還有二少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方老,你不用叫我什麼恩人,我姓安,你直接叫我小安就行了。」
「哎,好,我以後就叫你小安了。🎄🐼 ➅9s卄ùx.ČόM 😾🐟」
「方老,你剛才說的歐陽家族,他們也在京都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那是自然,畢竟你年齡小,我是知道的,他們這個家族很大,以前在京都可是大家族,據說後來得罪了什麼人,這個家族就低調了很多,他們的勢力也隱藏起來了,
據說他們搬出了京都,具體搬去了哪裡?大家都不知道。聽說只有他們自己人才知道,你像剛才那幾個人也未必知道他們的主子住在哪裡。」
安寧萱則是在思考,歐陽家族?她為什麼沒聽說過,不管書里書外她都沒有聽說過。
這個家族在哪裡?是幹什麼的?還有那個玉佩,他們所謂的大小姐,要玉佩做什麼?玉佩還有什麼別的秘密嗎?安寧萱更是無從得知。
還有在鎮上遇到的那兩個人也提過這個所謂的大小姐,他們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家族吧。
安寧萱越想越想不明白,最後乾脆就不想了,總歸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安寧萱安排完了方老他們,就打算回去休息了,她明天還有硬仗要打的,那個安國強可不會那麼乖乖的聽話搬出去的,還有她給相關部門的匿名信,也應該有消息了吧。
很快一夜過去,太陽的冉冉升起,預示著今天又是一個艷陽天。
安寧萱拉開窗簾,看著撒入臥室的陽光,打開窗戶,新鮮空氣與陣陣花香伴隨而來。
安寧萱伸了伸懶腰,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新鮮的空氣,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不知道的是安國強,今天給她準備了天羅地網,想讓她插翅難飛。
安寧萱又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恩。。除了太想她的恆哥哥之外,其他都挺好的,外公的身體也在漸漸的好轉。
三個舅舅的精神狀態也是比較不錯的。
但是她還是有些想蕭恆,過去一夜了,思念更是瘋長。
安寧萱快速洗漱,先是去了外公的房間給外公照例把了把脈,確定沒什麼事情之後,才去下樓去吃飯。
她吃完飯之後,還得去要回房子,把那些看著討厭的人轟出她媽媽留給她的房子裡。
她覺得她們多待一分鐘,都會把那個房子給污染了。
安寧萱吃完飯之後,就往鋼鐵廠家屬院那邊走去。
此時李惠已經把她的弟弟們都叫來了,跟來的還有李惠的父母老兩口。
李惠除了4個親弟弟之外,還有五個堂哥堂弟的,也都叫來了。
堂哥堂弟還是第一次來他們住得院子,看到院子的擺設與結構,都露出了貪婪的神色,這個房子夠大夠豪華,如果讓他們來住那就真是太好了。
李老頭李老太,更是找到李惠說,以後他們也要搬到這個房子裡來住,當看到還有專門做飯的王嫂之後,更是下決心搬過來,也享受一把老爺太太,有人伺候的日子。
「娘,現在這個房子我們也快住不了了,這個房子現在屬於安寧萱那個小賤人的。」
「哎喲,我的傻閨女,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你怕她做什麼?你以前不是拿捏的她死死的嗎?她還能翻出你的手掌心不成。」
李老太很是不屑的說道。
「娘,你不知道,這次這個小賤人有些邪乎,她回來之後,我的東西都找不著了不說,國強還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了一頓,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哎喲,她是不是下鄉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那可不行,你趕緊的讓你弟弟找盆黑狗血來,潑在那小賤人身上,保準會露出原形的,只要那髒東西沒有了,她還是原來那個蠢貨。」
李老太很是有經驗的說道,農村人都是這麼幹的,她可是沒少聽說這種事。
李惠很是狐疑的看著李老太問道,
「娘,這樣真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