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能我不知道,但大院裡都傳遍了,你們家又沒有人出面澄清,別人都以為你們兩家在議親。💢🐳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康鳴遠淡淡的說,連他這個很少回大院的人都聽說了,傳播面之廣可想而知,「如果你真的不想娶她,就早點回去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我知道了,謝謝遠哥告訴我這一切,不然,也許被結婚我自己還蒙在鼓裡。」宋彥璋對他抱了抱拳,這段時間忙著期末考試,考完後又忙著生意,一直沒有回去,沒想到讓他們鑽了空子。
「小獐子啊小獐子,你連一個瘋子都搞不定,還有臉在東海混?」康鳴遠嘲笑他說。
「遠哥,這不能怪我,實在是她的臉皮太厚了,怎麼罵都罵不走。」宋彥璋苦惱的說。
「罵不走就打,多捶幾頓看她還敢不敢纏著你?」康鳴遠覺得他的心太軟,下不了狠手,雲家人就是拿捏住了這點才肆無忌憚的讓雲如飛來纏他,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怎麼可以打女人?」宋彥璋驚恐的看著他,眼裡明晃晃的寫著你怎麼會是這樣的遠哥?
「我沒有讓你打女人,她雲如飛不是因為有幾個哥哥寵著,才這樣目中無人嗎?你就拿他們開刀,一個個來,套麻袋也好,打悶棍也好,打得他們連他媽都不認識了,讓她心疼,讓她害怕,看她還敢不敢纏著你?」康鳴遠冷笑著說,她雲如飛怎麼纏宋彥璋都跟他沒有關係,但她不該欺負到他的默默頭上來。→
「對,一遍不行就來兩遍,兩遍不行就來三遍······總有打服的一天。」楊衛華含笑著點點頭。
「受教了,遠哥,衛華,喬小妹,我先失陪了,以後再請你們喝酒。」宋彥璋聽了他們的話拳頭就硬了,想到大院裡的傳言再也待不住了,跟他們告辭後就匆匆的走了。
「默默,楊哥,這邊坐,我們一起吃個飯。」康鳴遠拉著喬默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遠哥,我和表哥吃就行了,你還是去陪客吧。」喬默總覺得他中途退席不好。
「我過去打過招呼就過來。」康鳴遠點了菜,付了錢就匆匆的走了。
「表妹,你們是什麼時候在哪裡認識的?」楊衛華看著康鳴遠的背影問。
「下鄉的時候,我們在一個知青點,當初就是他和他表弟帶著我打獵,賺到了第一桶金,後來才有機會做生意。」喬默小聲回答。
「他還是個練家子?」楊衛華驚訝的問。
「很厲害的練家子,一拳能打死一隻野豬的那種。」喬默點點頭。♛🍮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這麼厲害,以後不會打老婆吧?」
「沒本事的窩囊廢才打老婆。」喬默白了他一眼。
「你說的也是,他現在做什麼?」楊衛華咧開嘴巴笑了笑。
「科大的學生,寒暑假還要去原來的單位上班。」
「也是去年考上的?」
「嗯,跟我們是一屆。」喬默點點頭。
「你們談多久了?」
「幾個月了吧。」喬默看了楊衛華一眼,她覺得楊衛華有一顆老父親的心,年紀輕輕就操心起了自己的婚事。
「別急著定下來,多看看再說。」楊衛華看著她說。
「知道了,我會的。」喬默點點頭。
康鳴遠走進包間,跟他的姑父和他姑父的同學道歉:「姑父,楊叔叔,對不起,我女朋友在外面被雲如飛那個瘋女人欺負了,我現在想過去陪她吃個飯。」
「就是你們在鄉下認識的那個喬默?」寒寧饒有興致的問。
「當然,不是她還能是誰?」康鳴遠點點頭。
「知道了,你去吧,多點幾個好菜,別捨不得花錢。」寒寧點點頭。
「知道了,姑父放心。」得到了姑父的首肯,康鳴遠跟他們再次告罪後就走出了包間。
「看來這個小子也開竅了,知道拱白菜了。」楊朝暉也笑著。
「那個姑娘也確實不錯。」寒寧也笑著點點頭。
「你見過?」
「我沒有見過,但康英見過,說是個難得丫頭。」寒寧笑著說,他老婆在五一的時候去部隊看兒子,沒想到在那裡碰到了鳴遠帶著一個女孩子去看一抹,她和那個女孩子交流得很愉快。
他老婆對女孩子的評價非常高,回來後還連連說鳴遠的眼光好,罵自家兒子是個榆木腦袋,這麼好的女孩子都不知道追,不然還不知道那個叫喬默的女孩子花落誰家。
「能入得了你老婆眼的人肯定不錯。」楊朝暉知道康英的眼睛有多毒,眼光也高,一般的人很難入她的眼。
康鳴遠不知道他的姑姑對喬默的評價那麼高,他坐到喬默對面:「默默,你是怎麼認識宋彥璋那個麻煩體的?」
「他是我表哥的同學和朋友,今天出來跟他談個合作,沒想到又碰上了那個瘋女人,一言不合就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喬默指著楊衛華說。
「以前也碰上過?」
「嗯,我剛回來的時候,我表哥請我去吃西餐,在餐廳里碰到宋彥璋,他過來蹭飯,沒想到不一會那個什麼雲如飛就跟了過來,還罵我是土包子,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在宋彥璋身上裝了雷達,他前腳到哪裡,女人後腳就跟來了。」喬默搖搖頭說。
「裝雷達是沒有,但眼線卻不少,我聽說她的零花錢都用來收買眼線了。」康鳴遠解釋說,正因為如此,她的眼線層出不窮,宋彥璋清理了一批又一批,卻始終清理不乾淨。
「今天那個姓梁的就是個眼線,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東西收買的,竟然敢背叛自己的後台。」喬默看了看那邊還在對雲如飛賠著小心的梁興說。
「真是個小人,璋哥對他那麼好,為了一點小利竟然背後捅他的刀子。」楊衛華失望的搖搖頭,以前他雖然看梁興不順眼,但因為有宋彥璋在,他們也能和平共處,經過今天的事,他們就只是陌路人了。
「表哥,你們以前的事有沒有他的份?」喬默輕聲問。
「沒有,他初中畢業就進廠了,那些事都是我們上高中以後才搞起來的,加上那時風聲比較緊,璋哥就沒有拉他進來。」楊衛華很慶幸那時的宋彥璋腦子比較清醒,不然,他們以後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