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村真是臥虎藏龍,竟然可以無聲無息的把兩個大男人丟那麼遠。🎉✌ 69𝐒ʰⓤⓍ.ⓒόM 👣♔」喬默點點頭,心裡卻笑翻了天。
「也不一定是村裡的人,那個誰雖然在村子裡很少做惡,但在外面卻害了不少人,很可能是哪個來報仇了。」陳然小聲說。
這段時間村子裡有不少風言風語,說李老三根本不是在縣城上學,還是某個幫派的小頭頭,李長河專門給他出謀劃策,幹了不少壞事,不但巧取豪奪,手上還沾了人命。
「是我想差了,李大隊長在村子裡還是很有威嚴的,對他有意見最多在背後說幾句酸話,肯定不敢做出這種事。」喬默認同的點點頭。
康鳴遠站在男人的隊伍里,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心裡很是慰貼: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她還沒有休息,就知道自己的行動被她發現了,當時他也有點惶恐,生怕她認為自己不光明,不磊落,但今天看到她這麼維護自己,心裡的那點子不安全都消失了。
也許是因為李長河病了,也許是因為李狗蛋被撤職了,李家人在村子裡的地位好像受到了影響,人們的議論也有點肆無忌憚。
很多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他們兩個是如何的狼狽,特別是李長河,因為腿上的石膏弄髒了,又被送去了縣醫院。🍩💋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這些議論一直到唐支書來安排工作才停止。
這天跟前幾天一樣,是去玉米地里鋤草,這時的玉米已經兩米多高了,裡面密不透風,人彎著腰在裡面鋤草又悶又熱,汗水很快就濕透了衣服。
喬默趕緊運起了《草木訣》,一心二用,一邊揮著鋤頭鋤草,一邊運功吸收空氣中的木系能量離子,無數帶著光能量的木系能量離子湧進了她的身體,她導入筋脈,煉化後再匯入丹田,融入那個霧氣團,同時也趕走了渾身的躁熱。 ✤
只不過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她並沒有用異能蒸乾身上的衣服,還會逼出少量的汗水,讓衣服處於半濕狀態。
一邊修煉一邊勞作的時間過得特別快,轉眼就到了十點多,她伸了個懶腰,順便放開神識掃了下村子周圍,她本來想看看村子裡有沒有變化,沒想到卻讓她看到了一場好戲。
小月河邊,李狗蛋的母親和老婆堵住了在河邊扯豬草的柳若靈。
「柳知青,因為你提供的假消息,害慘了我們一家子,你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李母站到柳若靈面前咄咄逼人。]|I{•------» «------•}I|[
「我沒有提供假消息,那天喬默確確實實拿回來了一隻野雞,只不過李隊長走漏了風聲,讓她們事先有了準備,才撲了個空,這事怪不得我。」柳若靈也覺得自己很委屈,因為這事,她差點被喬默打死,又被知青們孤立。
連王家明和吳述東都不給她砍柴挑水了,幸好楚茂深回來得及時,不然,她還不知道日子能不能過得下去。
「你說笑吧,那天我男人帶去的都是自己的心腹,而且是臨時決定的,並沒有事先安排,就是有誰想通風報信也沒有時間和機會。」李狗蛋的老婆王妙痛恨的看著她,要不是她,自己的男人也不會撤職,她也不會被妯娌擠兌。
這才幾天時間,她在李家的地位由原來人人追捧變成了人人擠兌,她的生活一下子就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而這些變化,都是眼前這個妖里妖氣的女知青帶來了。
「不是他帶去的人有問題,而是我跟他的談話全都被人錄了下來並且交給了喬默,你們自己想想,是誰要害你們,竟然敢在李隊長的眼皮子底下錄音。」柳若靈心想我還沒有找你們,你們倒是找上門來了。
「因為這個,我還被喬默抓住了把柄,不僅被她打了,還被迫跟她道歉。」
「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你引起的,你必須補償我們。」李母才不管那麼多,因為這事,他們家損失巨大,必須從柳若靈這裡找補一些回來。
「我只是提供消息,又沒有強迫李隊長,是他想要除掉喬默,現在失敗了,沒有要我補償的道理。」柳若靈沒想到他們是來要錢的,她自己都養不活自己,哪有錢給他們?況且她又不欠他們的,為什麼要給他們錢?
「柳知青,這事不能這麼算的,如果不是你找上門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王妙怒了。
她的男人不僅因此而被撤了職,被李長河喊去大罵了一頓,昨天夜裡還被人丟進了臭水溝,要不是她的侄子去那邊放牛,聽到了呼救聲,過去查看,他們還不知道要在臭水溝里躺多久。
想到她男人那張被打成豬頭的臉和全身泡在臭水裡的狼狽,王妙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張臉。
「我沒有錢,也不可能補償,再說了,你男人是喬默害的,你們家之所以這麼慘,全都是因為喬默的所謂實名舉報造成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柳若靈禍水東引。
「喬默的仇我們要報,但該你出的,你一分也不能少,我們也不要多的,一百塊,你給我們一百塊,我們揭過此事。」李母看著她惡狠狠的說。
「你們這是訛詐,不說我沒有錢,就是有錢也不會給你們。」柳若靈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但還是嘴硬的說。
「黑心的小娼婦,你這是討打吧,我成全你。」李母撲過去甩了她兩巴掌。
「你們·····你們憑什麼打我?我要去告你們。」柳若靈捂著臉跑了,她要去公社告她們,她怕喬默,但並不意味著她怕這兩個農婦。
在仇恨和屈辱的支撐下,她一路小跑著去了公社,闖進了公社書記的辦公室。
「這位女同志,你有什麼事?」公社劉書記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同志頂著一張紅腫的臉闖了進來,放下手裡的文件,站起來和藹的問。
「領導,我是東山大隊的知青柳若靈,我要告東山大隊原民兵隊長李長生縱容親屬訛詐和毆打知青。」柳若靈想到自己來到鄉下所受的委屈,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掉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書記讓她坐下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