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柳若靈一邊慘叫一邊辯解,她以為是李狗蛋出賣了她,心裡暗恨,但嘴上卻死不承認,「你們不能只聽人家的一面之詞。」
「不是你嗎?那你發誓,如果今天是你舉報了我,就全家死光光。」喬默並沒有停手,專挑疼的,私密的地方捶。
「你怎麼可以這樣。」柳若靈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也不敢隨便發誓。
「不敢了,是吧,你這黑心爛肝的傢伙,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上次你憑白污我的清白,這次又無端的去舉報,是不是認為我特別好欺負?」喬默一邊捶一邊罵,直到柳若靈疼暈過去才放手。
「這人也太不經打了,才打了幾拳就暈過去了。」
「默默,你怎麼知道是柳若靈舉報的?」回到小廚房裡,唐心梅好奇的問。 ✯
「今天無意間看到她去了大隊部,便跟了上去,偷聽到她正在跟李狗蛋談合作,她先是告訴那個狗蛋我們中午會燉野雞湯,讓他來抓人,還跟李狗蛋說好,只要他事後不出賣自己,以後就給他提供知青點的消息。」喬默嚴肅的說。
「知青點出了叛徒,以後萬事都要小心。¤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唐心梅沒想到還有這事,幸虧喬默機靈,不然,今天她們兩個不死也要脫層皮。
她相信,如果被李狗蛋抓到了,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心梅姐說的是,近段時間,我也不能打野雞和野兔回來吃了。」喬默深以為然,因為村子裡家家都如此,以為沒有事,她也大意了。
今天的她非常慶幸自己有神識,也感謝自己沒有因為李長河躺在床上而懈怠,仍然每天要用神識在村子裡掃上數次,不然,她不可能看到柳若靈去找狗蛋,更不可能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麼,也不會事先做好準備,讓李狗蛋他們撲了個空。
她知道柳若靈對自己是羨慕、嫉妒和恨,但沒想到她會採取這種手段:東山大隊的知青和村里人可以說是兩不相干,因為李小梅和楚茂深的事,李家人不但敲詐了楚茂深兩百塊錢,把楚茂深發配去了凌雲山修公路,還在大力打壓他們這些知青。
李小梅也還在惦記著楚茂深,時刻想著要搶走楚茂深,李家人應該算是她的仇人,沒想到楚茂深還沒有回來,她就急吼吼的去找李家人合作,真不知道她是腦子進了水還是怎麼的。
喬默不知道的是柳若靈看到她們三不五時能吃到肉,而她自己卻只能天天吃青菜,心裡火燒火燎的,今天看到她又拿回來了一隻野雞,再也忍不住了。
確定她們會在中午燉雞湯時,她利用去村里交豬草的機會,悄悄去了大隊部,找到民兵隊長李長生,跟他達成了合作,並且提供了消息,讓他來抓個現行,有了挖社會主義牆腳這個罪名,她喬默再是烈屬,這輩子也完了。
「快點吃飯,很快就要上工了。」唐心梅把熱好的飯菜擺到她面前。
「謝謝心梅姐。」喬默也餓了,端起碗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謝,今天真是難為你了。」唐心梅想到她一個女孩子不僅要與大隊那些人鬥智鬥勇,回來還發作了柳若靈一通,真是太難為她了。
「我把心裡的氣都出了,反而覺得很痛快。」喬默笑了笑說。
今天弄掉了狗蛋的職務,砍掉了李長河的一隻胳膊,她的目的也算是基本達成了,至於別的,她準備再辛苦幾個晚上,好好的教訓一下,讓那些人知道得罪了自己的下場。
在隨後的幾天裡,李狗蛋每天晚上都會被人闖進屋裡套著被單打一頓,先是被打成了豬頭,最後又被捶斷了腿,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年之久,當然,這都是後話。
她心裡那口鬱氣是出了,柳若靈卻慘了,她再次睜開眼睛時早已淚流滿面,想要爬起來,但她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就痛得差點暈過去,最後不得不躺下,她眼裡流著淚,心裡卻在不停的咒罵喬默和李狗蛋,罵喬默狠辣,罵李狗蛋無能。
這時她忘記了是她先去招惹別人的,別人只是報復而已,而且手段遠遠沒有她激烈和狠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的眼淚都流幹了,才咬牙爬起來,去箱子裡翻了瓶紅花油出來,只是當她掀開衣服時,身上卻半點傷痕也沒有。
不論是胸口還是肚子上,她以為會看到大片的青紫,但現在卻什麼都沒有,這不僅讓她覺得不可思議,也讓她害怕,她不知道喬默是用什麼辦法,才能做到這樣毫無痕跡。
柳若靈怎麼想的,喬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依然過著自己的生活。
這天又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不能上工,喬默和唐心梅、陳然就提著水桶,拿著網抄去河邊網小龍蝦。
而此時在凌雲山,工地上難得放一天假,康鳴遠和寒一抹戴著斗笠,披著塑料布,拿著自製的簡易魚杆和幾條用來做魚餌的蚯蚓,來到了他們釣魚的小河溝邊,他們拿了兩塊比較平整的石頭,在河溝里洗乾淨後,放在河邊,坐了上去。
兩個人把魚線打了出去,一邊看著浮標一邊聊天,今天他們的運氣特別好,不久,康鳴遠就釣上來了一條七、八斤重的青魚。
「一抹,今天有這條魚就夠了。」康鳴遠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魚拉起來。
「嗯,反正多了也吃不完。」寒一抹點點頭,撿起一塊石頭把魚砸暈了,然後拿出匕首準備剖魚。
「把魚膽弄破了這魚就不好吃了,還是我來吧。」康鳴遠接過匕首,刮去魚鱗,再把肚子剖開,取內臟。
他正要把內臟丟進河溝里時,卻發現裡面有硬硬的東西,他把內臟攤開,看到裡面竟然有一黑一白兩顆彈珠大小的玉珠。
「真是奇了怪了。」康鳴遠把那兩顆黏在一起的玉珠洗乾淨,托在手心裡,黑色的漆黑如墨,紋理細緻,光潔厚重,白色的白如凝脂,晶寶剔透,溫潤淡雅,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咦,這是什麼?是從哪裡來的?」聞聲而來的寒一抹看到康鳴遠手裡的玉珠驚訝的問。
「應該是玉珠子,是從魚肚子裡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