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麼簡單,應該還有別的事。」吳家盛覺得寒一抹說得有理,既然來這裡調查他們兩個,說明他們是重點懷疑對象,以常理推測,康鳴遠和寒一抹都不會冒險回東山村幹這麼點事,這樣太得不償失了。
「寒知青,你們見多識廣,還是跟康知青好好商量一下,要怎麼應對。」吳家興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了,謝謝兩位兄弟。」寒一抹知道打聽不出別的什麼,只得去跟康鳴遠會合。
而康鳴遠趁著寒一抹去送烤魚轉移了民兵的注意力,大家都回帳篷午休的時候,快速的割了一大捆茅草回到了帳篷中,這時正在用一塊破布擦試著一把匕首。
「遠哥,李老三來這裡就是打聽我們這幾天有沒有離開凌雲山。」寒一抹坐到康鳴遠身邊小聲的說。
「打聽我們有沒有離開凌雲山?是不是他們家出了什麼事,懷疑是我們做的?」康鳴遠皺起了眉頭。
「我懷疑默默對他們做了什麼。」寒一抹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很有可能,以默默的身手,想要做點什麼的確很容易。」康鳴遠摩挲著下巴說。
「他們既然懷疑我們,說明他們還在調查這事,沒有確定是誰做的以前,或者說在他們還沒有完全排除他們懷疑的人以前,他們不會輕易動手,所以,默默是安全的,遠哥,晚上你沒有必要回去。✌😳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寒一抹勸道。
「不,我還是要回去打個轉,不然,我的心就定不下來。」康鳴遠搖搖頭,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回去打個轉,「你放心,我保證會安全返回。」
「遠哥,別的我不怕,我就怕你在路上遇到狼群。」寒一抹擔心的說,這些日子他們雖然沒有看到過狼,但晚上不時會聽到狼的嘶吼聲,說明山里真的有狼,只是這裡人多,不敢下來罷了。
「不怕,我速度快,加上默默給的迷藥,就是遇到再多的狼也能全身而退。」康鳴遠摸了摸口袋裡的小瓷瓶信心十足,之前還怕萬一遇到狼群自己對付不了,回來清理東西的時候才想起喬默給的那些藥物。
「遠哥,你一定要小心,這裡的事我一定給你處理好。」寒一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打好掩護。
他們在這裡準備回東山村,而喬默一天都心神不定,直到下工前看到李老三騎著自行車回到村子裡,心裡才有了計較。
下工後,喬默幫著唐心梅一起做好飯菜,吃了後去河邊慢走了半個小時,然後回屋躺到床上眯上眼睛,很快就進入香甜的睡夢中。♟✎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喬默睜開眼睛時,腕錶上的時針已經指到了十點,她閃身進入空間,換上一件深藍色的中山裝,一條同色的褲子,再穿上一雙解放鞋。
把頭髮用絲網網好,套上一頂男式假髮,戴著偽裝成喉結的變聲器,再用化妝品在臉上塗塗抹抹後,鏡里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就變成了一個略顯陰沉的男孩子。
她在全身鏡前照了照,沒有什麼破綻後才出了空間,打開門悄悄的走出了知青點往李家跑去。
這時,李老三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喬默小心的潛進他的屋裡,掐著他的脖子。
呼吸不暢的李老三驚恐的看著她:「好、好漢,求你別、別殺我。」
「老實回話,我滿意了就放你一馬。」喬默惡狠狠的說,「你今天去哪裡幹什麼了?」
「我、我去了凌雲山。」李老三脹紅著臉說。
「去幹什麼?」喬默鬆了鬆手指。
「去打聽、打聽康鳴遠他們,是、是不是回來過東山村。」李老三吸了幾口氣才把話說順溜。
「為什麼?」
「我爸懷疑、懷疑前天晚上的事、是、是他們做的。」
「你是不是也懷疑是他們做的?」喬默大驚,沒想到自己做的事會扯到遠在凌雲山的康鳴遠他們身上,這對父子的腦洞開得也太大了。
「沒、沒有。」李老三搖搖頭。
「你懷疑是誰做的?」喬默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應該、應該是喬、喬默做的。」李老三老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想怎麼做?」
「我不、不想、怎、怎麼做,那個小娘們太邪性了,我、我不敢招惹。」李老三搖搖頭,得知康鳴遠他們無法離開凌雲山後,他就更加肯定那事是喬默做的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喬默的爸爸是有名的戰鬥英雄,他雖然不在了,但還有好多功成名就的戰友,你們要是胡亂攀咬就是找死。」喬默冷笑著說。
「不、不敢,不敢。」李老三連連搖頭,他現在懷疑前天的事也是眼前這個煞星做的,只不過不敢說出來而。
「不敢就好,我今天來這裡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不然,我饒不了你。」喬默把他丟到床上,然後在他的睡穴上拍了拍,他就昏睡了過去。
確定他睡著了後,把他的自行車收進了空間,才出了李家,走出村子,進入空間洗去臉上的妝,換上自己的衣服,把李老三的那輛自行車帶出空間,騎上往東而去。
而遠在凌雲山的康鳴遠,等民兵點了名之後,給做好的草人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塞進被子裡,趁著巡邏的民兵去了另一個方向悄悄潛出了營地。
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灑落在大地上,那一座座黑黝黝的山峰像一隻只巨獸,顯得異常的猙獰,轉了幾個彎後,確定不會有人發現了,康鳴遠才打開手電,沿著當初進來的路往東山村的方向走去。
可惜他的運氣不怎麼好,他在翻過兩座小山,正要穿過一個小山谷的時候,碰到了兩頭在山谷里遊蕩的狼,而狼也在他出現的那一瞬間就發現了他,此時,兩雙閃著綠光的眼睛正在死死盯著他。
康鳴遠腳步一頓,立刻從懷裡把匕首拿出來握在手裡,警惕的看著那兩頭狼:兩頭狼他自問還可以對付,也就沒有把迷藥拿出來,畢竟那些藥物太過珍貴,不到關健的時刻他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