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不送東西給別的知青吃食這事,並不是喬默她們小氣,而是知青點沒有相互送東西的先例,她們肯定不會主動打破。ඏ🌷 🐸💀
他們這些知青之間雖然沒有什麼大的矛盾,但關係冷漠,都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跟二十一世紀的鄰居關係有得一拼。
還有就是大家的條件不一樣,一般的人既不願意別人占便宜,也不願意欠人情,欠了人情,只要有機會,就會還回去,比如那天喬默拿了陳然一瓶子辣蘿蔔條,第二天,她就還了她一大碗酸菜魚。
況且在山區,山裡的蘑菇,野菜,只要勤快點,到山裡多轉幾圈就能找到,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也不會相互贈送。
「這天氣,山里很不好走吧?以後雨天就不要進山了。」唐心梅勸道。
「嗯,山裡有點積水,那些枯葉多的地方,一腳踩下去就冒黑水,髒兮兮的,如果不是想吃肉了,我也不想進山。」喬默笑著說,心想如果不是擔心康鳴遠他們,她也不會辛辛苦苦的跑那麼遠去看他們。
只不過今天的收穫太大了,如果每次進山能有這樣的收穫,就是再辛苦她也願意。
「缸子裡不是還有魚嗎?饞肉了吃魚就是。 (謁演 )」唐心梅好笑的說。
「魚和肉不是一個味道。」喬默搖搖頭,在她心裡,魚和肉不是一個類別的。 ❋
「如果明天還下雨,我們去捉小龍蝦吧。」唐心梅想到喬默喜歡吃小龍蝦,便提議道。
「好,如果能捉到小龍蝦,我就做香辣小龍蝦給你吃,讓你把舌子都吞下去。」喬默想想已經到了吃小龍蝦的季節了,如果不上工,明天就去撈。
吃完飯,外面還在下小雨,喬默就回了屋,看了兩個小時的書,就熄燈進入了空間,她先用電鋸,把那棵大枯樹鋸成段。
她把長著靈芝的那一段搬到平房後面,安置在麥地的外側:她在麥地的外側挖了條小溝,長著靈芝的那面朝上,把段木橫放到溝里,填上土,把段木的下半部分都埋進土裡,再澆點水,算是把靈芝種植在黑土地上了。
其他枝葉全部堆到坪壩的一角,跟以前收進來的柴放在一起。
然後再去栽種那些收進來的草藥,沒有多餘的空地,正好玉米快要成熟了,她把玉米連同秸杆拔掉了一半,又分了幾個區域,分別把收進來的草藥種了下去。
而那些玉米,把玉米棒子掰下來收進平房裡,至於秸杆,她把裡面的木系能量全部吸收了再跟那些柴火堆到一起。
然後把收進來的花草全部種到坪壩那邊的花盆裡,她準備的花盆有點多,除了那些種了蘑菇和花草的,還剩下不少,只不過她不打算再發展蘑菇種植了,那些空著的花盆暫時留在那裡,等以後發現了品相好的花草再用。
做完這些,她準備去處理那些獵物,只不過看到那堆如小山一般的獵物,她就麻了爪子:這麼多東西,她要何時才能弄得完?
沒有辦法的她只得再次去了平房,在放機械的區域裡找出了一個屠宰機,只是屠宰機的體積有點大,平房裡沒有它的空間,她又不想安在木屋裡,只好又去平房裡找出做板房的材料,在平房的一側搭了間板房。
然後把屠宰機搬進去安裝好,再從木屋把電拉了過來,開動屠宰機,把那些獵物一一丟進去宰殺。
看到從幾個出口傳送出來的處理得乾乾淨淨的肉、內臟和皮毛,喬默感嘆二十三世紀科技的發達,要不是有人吃飽了沒事做,去做什麼基因實驗,到頭來卻弄出了喪屍病毒,把好好的星球變成了煉獄,人類不會進入末世,她肯定也不會來到這裡。
做了會司馬牛之嘆,她用容器把肉、內臟和皮毛都裝好,通通收進平房中,等以後有時間再來處理。
處理完這些,才拿著剪子去花盆裡采蘑菇,她把花盆裡那些成熟了蘑菇全都采了下來,包括今天才鏟進去的松茸,再根據土壤的濕潤程度給它們澆了水。
這時,肚子裡傳來了咕咕的叫聲:忙了這麼久,晚上吃的東西早就消耗乾淨了,她只得去做東西吃。
她也沒有做別的,把晚上剛掰下來的玉米蒸上一個,好吃又飽腹。
填飽了肚子,喬默在坪壩里轉了幾圈消食,然後拿了個蒲團坐到坪壩上運功吸收那些在凌雲山砍進來的柴火中的木系能量,直到把那堆小雜樹里的木系能量全部吸收了才罷休。
她收了功,把那些已經變成枯木的柴火抱去專門堆放柴火的地方,才去浴室洗漱,休息。
在隨後的日子裡,喬默每天按部上班的早起在空間中練功,五點準時出去,去北山砍柴,白天跟著大家一起上工,晚上看書、修煉,再進空間去運功,吸收早上砍柴時收進去的小雜樹中的木系能量,看醫書和打理空間。
村子裡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以前大半年都看不到的李老三,這段時間三天兩頭往家裡跑,還總是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知青點。
這天下午下工的時候,他又站在田梗上看著知青點,唐心梅想起李長河說要他們好看的事,以為他要通過李老三報復他們,就跑到喬默身邊:「默默,他那種眼神看著知青點,是不是想對我們做點什麼?」
「別怕,他不敢的。」喬默拉著她的手往知青點走,「只要我們不給他機會,他就是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他時不時盯著知青點,喬默在山裡打到了獵物都不敢拿出來吃,生怕他以此為把柄威脅她,畢竟,在名義上,山裡的東西也是集體的,如果被他發現了,他要給你扣一個挖社會主義牆腳的帽子,你也沒有法子。
所以,這段時間,她的空間中又多了不少野雞和野兔,幸好空間中有屠宰機,不然,不知道要給她增加多少事。
「對,但是我們最好不要落單,免得被他抓了辮子。」陳然也走過來附和,這段時間,她還真有點害怕,生怕他對知青點下手:不是她膽小,實在是他的眼神太過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