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眾人到了一個叫河台縣的地方。
到了地方了,顧卓越才把這次來的目的和大家說了出來:
「接到舉報,河台縣的河東村大隊長逼死人命,還被人拍了照,人證有,屍體有,就是沒有物證。
我們這次來這裡有兩個任務:一,儘量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身份,雖然你們是演習,但演習也是實戰,實戰就有損傷或者死亡。
二,找出物證。
三,查明河東村大隊長的真實身份。
根據每個人在任務中的表現和情況如實上報獎勵或者處罰,有特殊貢獻的還會額外得到獎勵。
已知:河東村大隊長是河台縣閣委會副主任的親叔,死者是革委會主任一家。」
噝!
難怪這要讓他們來,一聽就覺得裡面有事,大事兒!
但是,事情無絕對,而且不管什麼事兒都要講究證據。
就是因為證據不足,才讓死者的族人不甘心的一直往上舉報,鎮裡不管,去縣裡,市里,省里,還是沒消息,直接連著寄了十多封信給舉報到京都去了。
顧卓越的監察組是才接到了這件事情的舉報不久,已經壓·在顧卓越的桌子上了。
這樣的事情太多,按次序的話,監察組長顧卓越是不會先處理這個案子的。
可誰讓趕巧了呢?
這事兒和仇安祥有關,去處理小妹說的那個人販子事件時順路,最主要的就是這革委會主任曾經是仇家提上來的。
那麼這就和顧卓越有關了。
監察組接到案子去查有問題嗎?
一路走來一路查案子過分嗎?
查下來全部都和仇家有關?
這和他查案子的有什麼關係,他只是一個監察組的組長啊!
靳主任把帶來的人分成了三小隊,每小隊三到五人不等,再由當地的縣武裝部的人帶著一起去調查。
有時候生面孔挺好,但要都是生面孔那就扯淡了。
連地方都不知道,你到一個地方去還得現打聽,這樣一來是恐怕不知道本村來了外人了?
小隊長王啟順看著自己的隊員再一次少了人,已經完全沒感覺了,少著少著就習慣了。
靳主任自己也帶了一隊。
副隊長顧青禾帶了一隊,她這隊人數是紅旗縣武裝部里隊員最少的。
紅旗縣武裝部大高個范鋼,民兵趙三牛,再加上副隊長顧青禾。
當然還有臨時添進來的兩個人,一個是司機沈衛東,一個是監察組長顧卓越。
就因為有顧卓越這個名字在,以至於讓人自由組隊的時候,慢人一步的傢伙就被分過來了。
和這位一起組隊調查,那壓力可太大了!
就連靳主任都連忙帶著選了他的人跟著當地單位的一塊跑著去忙了。
顧青禾其實不太想當這個小隊長,河台縣啊,這可是個有著不少自私自利、表里不一、作風不正、作奸犯科的好地方!
在書里對於這個地方的描寫,那就是:遍地黃金!
真黃金!
都是被那些壞人私藏下來,實在沒地方藏了,就埋在地里了。
有人承包了這邊的地,深耕地下一米多,別的地方一耕一塊石頭蛋兒,這裡是一耙一條小黃魚。
還有那被耮碎了的首飾,心疼的包這家地的人看到都哭了。
以至於接下來的幾年裡,這周圍的地只要有往外包的都是用搶才能包一塊兩塊的。
有的人包了地都沒想好種什麼,先把地翻一翻。
往深了翻,別說種山藥,種牛蒡了,就算種一個189的大漢都看不到腦袋頂兒~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真給翻到了不少東西!
這下更不得了了,一家家的連機器都不用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萬一再耙壞了地下的寶貝咋整?
那幾年在這裡有地的都發了啊!
後來地里實在翻不出東西來了,這裡才算消停下來。
她就是和顧老四提了一句,沒想到還真給這倆傢伙找出來這地方了。
有老六顧卓越的地方,那就沒有辦不到的。
「顧隊長,你怎麼安排一下吧?」見小妹眼神忽閃就知道她在想事情,但這裡還有外人,顧卓越出聲提醒了一下。
顧青禾想了想問:「別的小隊人員還夠嗎?」
就差說把倆隊員趕緊送走了。
顧卓越:「正好。」
他也想送走,但是還得留下外人,以後他和顧家的關係肯定要被暴露出來,沈衛東這貨,恩,看這眼珠子恨不得粘在小妹身上,關係也遠不哪裡去!
那麼能讓小妹單獨提到的地方,只有自己人怎麼行?
把柄是自己給出去的,在有這個方向的時候,就要把把柄掐斷。
比如現在。
顧卓越道:「你是咱們小隊的隊長,就別管別人了。」
沈衛東全程沒吭聲,他現在的角色就是一個司機,能跟著顧青禾一個小隊行動就行。
剛剛還有點茫然的范鋼和趙三牛,他們倆人是慢了一步就被隊員們給撇下的。
這會兒聽到顧青禾竟然要將他們送人,這哪裡行?
不說別的,就那兩位隊長連個招呼也沒打就跑的樣子,就沒想帶上他們啊。
趙三牛馬上就道:「隊長,您說,我都聽。」
「俺也聽,一個字都不帶含糊的。」范鋼也馬上道。
范鋼也不傻,他就是脾氣急,還特別犟,但這些毛病在顧青禾面前完全不明顯。
問就是被打服了。
顧青禾被分到他們小隊裡訓練時,隊員們非常不服氣,一個女同志好好當幹事唄,來跟著訓練添什麼亂?
范鋼是屬於直脾氣的,別人吧都是在心裡小聲嘀咕,他是大大咧咧的說了,還當著顧青禾的面說的。
那顧青禾當然是忍了!
忍個屁!
當場顧青禾就給了隊員們一個非常難以忘懷的記憶。
顧青禾單手把高出她兩個腦袋的范鋼揍了,就如同高中生打幼兒園的小崽崽一般。
絲毫沒有費力的樣子!
連續三天,范鋼每天都在挨揍!
因為他不服,第一天,他覺得自己沒準備好!
第二天,他覺得自己被偷襲了!
第三天,他……毫無怨言的再次被捶後,他認了,服了,慫了!
從那天起,小隊的隊員們對顧青禾是即怕又慫。
這位女同志長的漂亮,下手更漂亮。
絲毫不帶留手的,而且專門朝他們的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