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但是身為一個醫生,她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
哪怕方婷不是自願的,是被趙光榮強迫的受害者又怎麼樣?
她現在在撒謊……
只可惜,沈光旭不肯信她。
顧璟與看著安心的表情,嘆了口氣,上前握住了安心的手:「安心,真的,你別想那麼多了,你能做的,全部都已經做到位了。」
「外面的俗語還說呢,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他們對沈光旭,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不相信,那他們也沒有辦法。
安心在顧璟與的勸下,把剛才的事情徹底丟在了一邊,然後笑咪咪的看著顧璟與:「那就謝謝顧廠長的安慰,那我請你吃飯吧?」
顧璟與也含笑的看著安心,兩個人吃的這一頓飯,既溫馨,又浪漫。
……
而在安心和顧璟與吃飯時候,方婷也回了沈家。
自從知道這裡別墅區最大的豪宅,屬於安心之後,方婷嫉妒的都要質壁分離了,胸口也不斷都是懊惱的怒火。
恰好這個時候,她的婆婆從外面提了一條魚回來。
方婷這會兒正有些孕吐,看到那條魚之後,想吐的感覺越來越重累了。
「媽,你今天要做魚嗎?」方婷問沈母。
沈母點了點頭,方婷捂著肚子道:「可不知道為什麼,我聞著這條魚就想吐。那這魚還能吃嗎?」
沈母一副過來人的姿態:「你這就是孕吐,等吐了幾次之後,你也就習慣了。」
方婷這才點頭,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媽,你知道顧璟與嗎?」
方婷問,沈母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懷疑的看著方婷:「你打聽他的消息做什麼?」
方婷解釋:「沒什麼啊,今天跟他的老婆碰上了,我就是有點兒好奇。我們之前都是在一個知青點兒下鄉的,他雖然開了一個小廠,但裡頭工作的也沒多少正經有學歷的人,怎麼就有本事住道別墅區呢?」
「媽,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在騙我?」
說不定那別墅就是租的,安心死要面子裝大款!實際上連這裡的一個廁所她都買不起。
沈母道:「哎呦,人家騙你這個幹什麼?你一個地方下鄉的知青,你居然都不知道?」
「這個顧璟與啊,他的爸是首都有名的顧澤天啊,掄起家裡的家底,顧家比我們沈家都還要在高一個檔次。」
「何況顧璟與人家的廠子辦的真不小,你要是稍微了解一下,就說不出這樣話。」
現在這個時代,賺錢的路子更新疊代的快,尤其顧璟與的製藥廠,只要稍微藉助一陣東風,就能和很多的老牌企業合作了。
「那別墅估計就是他們買的。」說道這兒沈母也有些羨慕了,沈家也是富豪。
可別墅的要價太貴了,沈嘉的流動資金根本不夠。
倒不是說沈家就震這麼窮,買不起別墅,而因為上次方婷說的幾件事兒,都讓沈家明顯的避免了後面的幾次大坑,所以依靠方婷出色的預知能力,沈父和沈太太就都拿著錢去投資了。
沈太太想著那些投資出來的錢,能繞自己多少圈的時候。
方婷臉上鬱悶的顏色卻越來越重了,憑什麼安心能有別墅,自己卻不能有?
與是方婷看著沈母,開口道:「媽,我也算幫咱們沈家避過了好幾次災難,也讓沈家賺了不少錢,你說我這麼辛辛苦苦的,居然沒有安心一個嫁了人就過舒坦日子的女人過的舒服。」
也不只是當著沈母的面演戲了,而是方婷真的覺得不舒服。
以前在鄉下也就罷了,都說她不如安心,現在回了城了居然還是這樣?「
憑什麼安心能有別墅,而他就不能有。
沈母在商場上打轉了那麼多年,也是一下就看出了方婷的小信息。
沈母其實並不怎麼喜歡方婷,還沒結婚就能靠著肚子上位,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思多。但誰讓現在沒有辦法啊,她肚子裡還懷著她兒子的孩子。
「方婷,你就安安心心的。」
沈母握住了方婷的手:「你好好養胎,要是生出來一個健康的皇子,那邊兒的別墅區里,我也幫你買上一套房。」
方婷眼裡的光一下就亮了,一棟別墅……這也是上輩子她沒有擁有的。
……
方婷那兒為了跟自己賭氣,找沈母要別墅的事兒,安心不知情。
她也沒空和方婷這個原書里的女主一樣,每天都沉浸在傷春悲秋里,事實上,最近的安心還挺忙的。
本來她一個實習生沒這麼忙碌,可誰讓她老早之前,在鎮上上做過的那次手術的的主人又來首都看病了。
還抓著安心就是一通好介紹。
就從那天之後,安心就開始了忙碌的生活,每個病人都是慕名來的,希望安心能治好他們的病,也是叫安心一個本該清閒的實習醫生,每天掛不完的號。
安心欲哭無淚,其實作為醫生,辛苦一些沒什麼……可問題是,她大學還沒考啊。
如果沒考上大學的話,她這個醫生還不一定能當的穩當的。
在這個年代,有學歷的人還是相當被看中的。
安心選擇在大醫院當實習醫生,一部分是為了熟悉一下大醫院的流暢,還有一部分就是因為實習醫生的任務量少,而且這會兒醫院也鼓勵實習醫生努力去考醫科方面的大學。
現在這麼忙碌,倒是跟安心一開始的意思背道而馳了。
不過安心也沒抱怨什麼。
好在安心平時的人緣不錯,她喜歡在家裡做一些餅乾啊,肉脯之類的帶來醫院,安心做的東西好吃,用美食投餵的次數多了,加上安心這個人平時就很好相處。
所以大家也就願意幫她的忙,安心也算是在首都醫院,慢慢的扎穩了腳跟。
而這個時候,方婷正跟著自己的婆婆來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看看孩子的情況怎麼樣。
方婷昨天晚上,突然有些見紅了。
方婷其實心裡清楚,大概是因為她和梁建軍太激烈了,只是這樣的事兒,方婷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