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你別太傻了好嗎?」王艷瑞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要不是我哄著你爸,他早都被外面的小妖精給勾走了。」
王艷瑞心裡很起清楚,他在外面肯定是養著人的。
當年兩個人剛在一起,自己還年輕的時候,他就在外面有小的,王艷瑞那會兒卻根本沒管。
顧璟與的媽是怎麼死的,說白了還不就是被他氣死的,她自己身家就不清白,加上還是二婚的老婆,她沒有立場管也不管去管。
這樣的家裡,她想要站穩位置,只有乖乖聽他的話。
也就是因為她這麼多年夠聽話,所以她一直能在這個家裡坐穩。
顧璟天根本就不明白他媽什麼意思:「媽,你是說我爸出軌?」
「這不可能啊,你們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
王艷瑞要被自己的傻兒子氣笑了:「你從哪兒看到我跟你爸感情很好了?」
她看著兒子:「你看到的感情好,是因為你媽我在你爸面前伏低做小,他做了什麼我都包容他原諒他,否則他早就把外面的小妖精帶回來了。」
顧璟天皺眉,他到底也是念了幾年書的,有點接受不了他爸這麼做。
「媽,要是我爸真的對不起你,出軌的了話,我是支持你離婚的。」他說。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顧璟天支持他媽去外面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看你是念書念傻了!」
王艷瑞道:「我跟你爸離婚,我好不容易熬到現在,我要是跟你爸離婚,顧家這麼大的家產怎麼辦?不都全便宜了你哥和外面那些小妖精!」
顧璟天皺眉,「我跟我哥是親兄弟,就算我哥繼承家業,也絕對不會忘了我的。」
王艷瑞受不了兒子說這個,頓時上前就捏著顧璟天的耳朵,氣不打一出來:「我王艷瑞精明了一輩子,怎麼就生了你這樣的蠢貨?」
「你把人家當哥,人家夫妻兩個,不知道在被窩裡怎麼算計你的!」
顧璟天一邊兒在他媽手裡掙扎,一邊兒道:「不是的,我哥不是那樣的人……」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王艷瑞道:「顧璟與本來就精明,現在娶了個媳婦更是精明,這兩個人都快要把你媽給逼死了,你居然還說這種話?」
顧璟天說:「媽,你不要總是這種想法啊。」
王艷瑞道:「我告訴你,有顧璟與就沒我,你要是一心就只有你那個哥,你媽我現在就找個繩子上吊自殺,也省的看你以後爭不過顧璟與被趕出家門!」
「媽,你別逼我。」顧璟天無奈道:「你是我親媽,他也是我親哥啊!」
王艷瑞這會兒都要氣瘋了:「你是我生的,他是別人生的!」
「你現在一句話,選誰,你要選他我馬上就去死!」
被他媽這麼威脅,顧璟天沒辦法,總不能看著他媽再這麼繼續鬧:「選你好了吧?」
王艷瑞反而不信了:「你沒騙我吧?」
顧璟天道:「我騙你幹什麼,你是我親媽,你用你的命逼我,我還能讓你去死?」
王艷瑞這才滿意,告訴顧璟天:「璟天啊,你要記得,這個世界上對你好的人,只有你媽我,你要跟我站在同一個戰線,咱們得把顧璟與趕走,這樣這個顧家才是你的!」
顧璟天左耳朵聽進去,右耳朵就倒了出來,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另外一邊兒,顧璟與和安心也準備搬到外面去了;
「你那個後媽天天算計,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安心一邊兒看著房子,一邊兒說:「我們還是趁早搬走的好。」
顧璟與什麼都聽安心的。
「我當是也沒想回家住太長時間,但是咱們兩結婚了,總得回一趟老宅,我媽總得見見新媳婦。」
回顧家,只是為了叫安心在他媽住的地方待上一段時間而已。
而且就算跟他爸媽不好,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安心也得見過他們,否則到了外邊還不指定怎麼編排他們。
安心指著自己冊子上的幾個戶型圖:「這兩個房子,我看都挺好的。」
顧璟與走到了安心身邊,安心看的是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他們兩個人住綽綽有餘了。
顧璟與卻說:「要看就一次性看到位,還有嬰兒房也得看一個。」
安心瞪了他一眼:「我可沒想這麼早要孩子。」
她不是不想生,只不過要了孩子之後就得對孩子負責,目前她的夢想還沒有完成,不想把精力都放在養育孩子上。
顧璟與理解:「提前準備沒有錯,不然等房子買好了,再拆了重建嗎?」
「買房?」安心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不是說租房嗎,怎麼是買房?」
顧璟與說:「我們手裡頭的錢有多餘的,與其放在銀行里吃那一點兒的李旭,不如買套房子,也算是投資了。」
安心腦子一激靈,對啊!首都的房子,那在幾十年之後,一個幾十平的廁所,都是從寸土寸金的。
現在買房,簡直是血賺不賠!
顧璟與狐疑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安心整個心都激動了起來,誰會嫌錢多啊,「顧璟與,你可真是個天才,我們要發財了!」
她說:「我敢肯定,首都的房子價格一定會死漲的!」
顧璟與看她這副財迷樣子,捏了捏她的臉:「工廠賺了那麼多錢也沒見你這麼開心?以前我怎沒發現,你還是個小財迷呢?」
安心放下了他的手:「那不一樣。」
製藥廠的錢是他們努力賺的,買房的錢,那都是天上往下掉的。
「璟與,咱們去看房吧!」安心激動道。
顧璟與看著她:「看房,現在就去?」
「對,現在就去!」
事不宜遲,安心催促著顧璟與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去附近的樓盤買房。
顧璟與不著急:「我帶你去我朋友哪兒吧,他退伍之後,就在政府單位工作。他們那片的地蓋的樓房和商鋪,都是有政府保障的。」
安心一聽這更好啊,連忙催促著顧璟與帶自己去,她現在眼裡就只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