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在曾父剛得知兒媳懷孕的時候,他已經給了1000塊。
現在孩子生下來,又給了2000塊。
他是真的沒有多少私房錢了!
可以這麼說。
曾父現在手裡所有的存款不到200塊錢!
但那又能怎麼辦呢?
他就只有曾誠這一個兒子,錢不給他給誰呢?
別說是挖空了他的存款。
就算是要曾父借錢,他也要給啊。
沒辦法,兒子都是討債的!
這邊還在嫌棄兒子掏空了他所有的存款。
那邊曾父又在想。
曾誠這個小兔崽子還沒長大呢,他會照顧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嗎?
也不知道孫子和孫女需不要喝奶粉,他需不需要搞兩罐好奶粉給郵寄過去?
到底是隔輩親!
曾父一想到曾誠這個小兔崽子會餓著自己孫子孫女,就迫不及待的去淘換奶粉了。
而且他不知道哪種奶粉好。
於是把市面上,所有的奶粉都給買了一個遍。
什麼俄羅斯老奶粉,完達山奶粉,飛鶴奶粉,雀巢奶粉。
曾父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精心的準備。
當初曾誠他都沒這麼費心過!
而且。
在郵寄的時候。
他還標明了各種奶粉的價格,以及在市面上的受歡迎程度。
最重要的一點是,寫明了:「看看我孫子孫女喜歡哪種,每個月我都給他們郵兩罐。」
這真的是怕曾誠這個不靠譜的,餓著他孫子啊!
以下是曾父為孫子孫女做的奶粉研究。
常見的奶粉品牌有「完達山」「飛鶴」等。
這些品牌的奶粉價格相對穩定,一罐奶粉的價格大約在3-5元之間。
高級的奶粉品牌中比較知名的有「紅星」、「雀巢」等。
價格方面,進口的「雀巢」奶粉則相對較貴,一罐可能要8元至10元。
「紅星奶粉」一罐也要10元左右。
其實。
在這個年代,大多數的孩子還是只喝些米糊之類的,因為他們根本喝不起奶粉。
就連趙淺淺都沒想到要給孩子喝昂貴的奶粉!
但是架不住這倆孩子出生就在羅馬啊!
人家爺爺可是把所有品牌的奶粉的,都買了一個遍。
為的就是挑選出他們最喜歡的!
如果這事給趙淺淺知道了。
她第一的想法肯定是:「好哎,有人幫我養孩子,我又省了一大筆錢。」
趙家村。
人趙淺淺因為被易稀月絆的這一腳,生死面前走了一遭。
可。
易稀月呢?
非但沒有懺悔自己的罪過,反而咬牙切齒道:「這個小賤人命真大,她肚子裡的小野種命也大,摔了那麼大一個跟頭都沒事。」
隨即。
易稀月嘴角又勾出一抹邪笑:「不過就算命硬,那也得遭老大罪了。哼,敢得罪我,敢笑話我,這就是你的報應。」
正當易稀月還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沾沾自喜時,殊不知已經有帽子叔叔上門抓人了。
突然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屋內原有的寧靜氛圍。
易稀月心中一驚。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地前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幾名身著警服、表情嚴肅的公安人員便迅速沖了進來,他們二話不說,直接將易稀月控制住。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易稀月頓時慌了神,滿臉驚恐地大聲喊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
然而。
公安人員並沒有理會她的叫嚷,其中一名領頭的帽子叔叔冷冷地說道:「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起謀殺案,請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聽到這話,易稀月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拼命地為自己辯解道:「不,不可能!我只是不小心絆了她一下而已,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呢?這一定是誤會啊!」
但是。
公安人員絲毫沒有被她的言辭所打動,依舊面無表情地回應道:「有什麼話,等你到了警局再慢慢說吧。現在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完,便不由分說地將易稀月帶出了家門,塞進了警車。
這麼大的動靜,那肯定是也驚動了趙家村的人。
甚至因為村裡的名聲。
眾所周知。
趙家村本就是最窮的一個村。
如今要是再出現個殺人犯。
那他們村可能又要被批鬥,也得不到上面的扶持了。
趙家村的大隊長和書記,不得不上前阻攔:「那個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怎麼可能會殺人?而且……」
他們沒說出口的是。
而且易稀月的背景很是強大。
別的地方,不清楚。
但在這趙家村,她就是強大背景的天花板。
易稀月是誰?
在趙家村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就是趙家村出了名的一霸啊!
平日裡,這易稀月囂張跋扈慣了,連大隊長和村支書見了她,也都只能無奈地避讓三分。
然而誰能想到呢?
就這麼一個橫行霸道的人物,如今卻因為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栽了跟頭。
僅僅因為她絆了趙淺淺一腳,不但被扣上殺人犯的罪名,還要被抓走進行審訊。
看這架勢,牢飯是要吃上了!
趙家村不知道的是。
就連易稀月背後的兩個人,她的團長弟弟以及在縣委大院的堂哥此刻也被控制了起來。
不過曾父做事還是有分寸的。
他特地交代過那位:「如果害我兒媳的那個女人背後勢力沒有違法犯罪,那就批評一頓,給個下馬威就好。如果他們有不法的行為,那就嚴加處置。」
這個嚴加處置就特別有意思了!
比如你若是貪污了一塊毛巾,或者收了誰送的幾個雞蛋,那也算違反規矩。
若是放在平常,可能連批評教育都不用。
但有上面的高層特別吩咐了,那就可以給他們定一個大罪名。
比如薅社會主義的羊毛,又比如是貪污腐敗進牛棚改造……
有一句話怎麼說:「自有大儒來為我辯經。」
現在趙淺淺只需要告一個狀。
那些陰溝里的老鼠,就自然有人會去替她處理。
此刻害趙淺淺的人,已經被帶進了局子。
但她就是不承認謀殺罪名。
易稀月為自己狡辯:「我只是絆了她一腳,想要她流產而已……」
誰知審她的人聽到這話,非但沒感覺到她是無辜的,反而冷笑道:「未出生的孩子難道就不算生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