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電話打不通,江漫漫還是很有義氣的又給許安然發了一條簡訊。
【我剛在機場遇到你家男人了,他以為我跟你有約,你不會偷偷出去見小帥哥說是和我有約吧!這不能怪我啊!我也沒想到會在機場遇到他啊!】
發完簡訊以後,江漫漫還是有些擔心。
她這麼說當然是開玩笑的,那安然到底是去做什麼了?為什麼會說是自己約的她?
這邊,陸行琛上車以後,拿出手機撥打了許安然的電話。
那邊也是同樣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的提示音。
陸行琛皺起眉頭,拿著手機的手不由捏緊。
陸行琛又撥打了歐姐的電話。
沒想到他突然打電話給自己,歐姐意外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陸總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安然她今天沒有拍攝?」他分明記得安然跟自己說她今天有一個拍攝。
歐姐如實回答:「今天本來是有拍攝的,但是突然出現情況取消了。」
陸行琛的眉頭愈發擰緊,安然的拍攝被取消,這麼巧?
第六感告訴他安然一定是出了什麼情況,而且……可能還是不太好的情況。
「動用一切資源尋找安然的下落!」
陸行琛厲聲吩咐程念道。
感覺到先生嚴肅的模樣,肯定是夫人出了什麼情況,程念也不敢怠慢:「是!」
陸行琛也繼續想辦法調查許安然的下落。
她會是被誰以江漫漫的名義約出去的?
陸行琛認真的思忖了起來。
首先那個人肯定無法以自己的名義把安然約出去,因為知道安然不會出去。
其次那人一定很清楚江漫漫和許安然之間的關係,知道以江漫漫的名義約安然,安然一定會出去。
陸行琛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張臉。
墨容宇……
想到那次自己撞見許安然驚慌失措的回來,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她卻不說。
自己調查過後,猜測應該是墨容宇將她約了出去。
那天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所以安然才會那麼慌亂的回來。
如果是他,他以江漫漫的名義把安然約出去,他是想要做什麼?
身為同性,陸行琛自然感覺的到墨容宇對許安然的心思。
「去的調查墨容宇的動向!他現在在哪裡。」
陸行琛和程念動用各路資源調查過後,通過監控調查到了墨容宇今天的車和許安然的車都前往了一個方向,而後有一段地方的監控錄像出現了問題,駛入一條路後就沒有畫面了。
但那條路能夠通往的幾個方向的監控里,也再沒有出現兩人的車。
所以說明他們都是去了這段路的某一個地方。
陸行琛查看地圖後,鎖定了一家高檔的私房菜館。
既然他是假借江漫漫的名義將安然約出去,那麼肯定也會以她的喜好選擇見面的地點,否則安然肯定會感到懷疑。
於是陸行琛鎖定了這家餐廳。
「以最快的速度開去這裡。」
「是。」
這邊,因為史密斯進行催眠需要完全安靜的環境,墨容宇離開了包間。
剛才墨容宇使用的藥劑只會讓許安然短暫的昏迷,只是為了短暫的控制住她而已。
沒過一會,許安然就幽幽轉醒睜開了眼睛。
她想要起身,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
房間裡並沒有看到墨容宇的身影,只剩下那個沒有見過的混血男人。
只見他身著著一身白大褂,儼然一副醫生的模樣。
「你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比墨容宇更多的錢!」許安然試圖買通這個男人。
可是許安然不知道的是,對於史密斯來說,他現在看中的並不是金錢,這樣的經驗對他而言可是無價的。
「小姐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你不會感覺到疼痛。只要你如實告訴我就好。」
史密斯說著,拿出一塊懷表,在許安然眼前晃動起來。
許安然立即反應過來什麼。
他是個心理醫生!他是想要催眠自己!
許安然連忙緊緊的將眼睛閉上。
然而伴隨著一段柔和的音樂,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你不看也沒有關係,我的音樂也可以讓你進入催眠。」
許安然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耳朵,可她的手現在被綁住,她根本沒有辦法捂住。
況且就算捂住,聲音這種東西的穿透性,也不是捂住耳朵就可以抵擋的。
許安然只覺得大腦再次越來越昏昏沉沉,隨後再度失去了意識……
墨容宇在包間外等候著結果。
這時一名手下匆忙走了過來。
看到手下的表情,墨容宇就有了預感。
手下焦急道:「先生!陸行琛他突然提前回到了A市!他似乎發現許小姐不見了,已經在調查我們了!」
聞言,墨容宇的眸色一片幽暗。
陸行琛不是明天才回來的麼,為什麼提前回來了……
「先生,陸行琛可能很快就會找到這裡,我們需要轉移地點嗎?」手下詢問道。
因為他們以為陸行琛至少明天才會回來,那時候他們要做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所以對他們的行蹤沒有進行過多的藏匿。
以陸行琛的能力,肯定很快就能找到。
墨容宇暗暗捏緊拳頭。
史密斯說過,催眠還沒有結束,不能夠中途打斷他們,否則很有可能出現差錯。
他只能等待史密斯結束以後出來。
「繼續呆在這裡,想辦法攔住陸行琛。」
「是。」
墨容宇只能繼續焦急的在外面等待著。
得知陸行琛回來了,很有可能很快找到這裡,時間似乎變得更加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間的門終於被打開。
「墨先生,可以進來了。」
墨容宇快步走了進去,看了一眼還躺著的許安然,然後看向史密斯,急促的問道:「情況怎麼樣?成功了麼?」
史密斯啟聲回答道:「我對許小姐進行了催眠,我可以確定現在的許小姐絕非曾經的許小姐,她有一套完整的屬於自己的記憶,說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是一個孤兒,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應該是她分裂的人格為自己塑造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