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前方一座廣場上。
一位身著鵝黃色長裙、手持長劍、戴著面具的女子正默默的等待著什麼,她正是立春。
咻!
葉凌天與唐若愚飛身而來。
「見過公子。」
看到葉凌天的時候,立春立刻上前行禮。
葉凌天輕輕揮手:「無須多禮。」
「......」
唐若愚神色怪異的盯著立春,這是葉凌天的侍女?天門的人?
葉凌天這傢伙女人緣真好,眼前的女子雖然戴著面具,但長得肯定很好看。
葉凌天問道:「裡面情況如何?」
立春回道:「十大長老,全部支持大護法,柳真卿則是支持南煙齋,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打起來也好,此番讓你來這裡,主要是讓你與南煙齋先混個臉熟。」
葉凌天笑著說道。
他做事情,均有自己的考慮,助南煙齋徹底掌握影閣,也是為未來的一些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做打算,讓立春提前來與對方接觸一番,自然沒有絲毫問題。
「嗯。」
立春輕輕點頭。
轟!
就在兩人交流之際,大殿瞬間碎裂,一道道人影從裡面衝出來。
南煙齋手持一柄長劍,正在與大護法廝殺,兩位大宗師中期的強者交手,自然很可怕,地面不斷爆炸,一陣陣劇烈之聲響起。
海棠等人此刻也在與七位長老激鬥。
有三位長老則是沒有參戰,選擇在觀望,他們均是大宗師初期的強者,作為掠陣者。
南煙齋與大護法交手數招之後,各自出現在一根石柱上。
南煙齋的視線落在葉凌天身上,今日她最大的倚仗就是葉凌天,不管大護法有什麼後手,她都不可能輸。
「立春,出手。」
葉凌天看向立春。
咻!
他剛說完,立春便出現在一位大宗師長老面前,手中的長劍驟然出鞘,直取對方的脖子,速度極快。
「嗯?」
那位長老臉色一沉,立刻躲避,結果還是晚了半拍,立春的劍從他脖子上划過,留下一道劍痕,鮮血飛濺而出。
「該死。」
那位長老怒喝一聲,他立刻封住脖子上的穴道,飛灑的鮮血快速被止住。
他死死的盯著立春,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他的脖子就被一劍洞穿了,此女是什麼來歷?
從對方出劍的動作來看,更像是精通暗殺之術的殺手,看似簡單一劍,卻狠毒無比,直取命脈。
作為影閣長老,他也是一步步從殺手成長起來的,踏過死人堆,刺殺過諸多強者,在刺殺一道上,他自然是經驗無數,但是剛才立春的一劍,則是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
立春沒有多言,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她要找準時機,下一招送對方上路。
「好刁鑽的一劍。」
唐若愚露出驚奇之色。
剛才立春的一劍,若是他對上的話,下場不會比這位長老好到哪裡去。
天門當真藏龍臥虎,一位侍女,竟然都有如此實力,可怕啊。
「愣著幹嘛?上去殺啊。」
葉凌天瞪了唐若愚一眼。
「好。」
唐若愚立刻出劍,殺向另一位長老。
「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
柳真卿笑著從大殿之中走出來。
「上路吧。」
剩下那位大宗師級別的長老立刻殺向柳真卿,既然柳真卿選擇站在他們對立面,那就留不得了。
「......」
柳真卿輕然一笑,一掌迎上去。
轟。
兩人的掌印對碰在一起。
砰。
下一刻,那位長老被震飛,倒飛向葉凌天。
艱難的穩住身軀之後,那位長老神色驚疑的盯著柳真卿:「大宗師......你竟然也是大宗師......」
這些年,柳真卿均在扮豬吃虎啊!而且他們在此之前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大意了。
「不過不管你是不是大宗師,今日都必死無疑。」
那位長老語氣一冷,便要再次出手。
「打打殺殺,多不好?」
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一隻手瞬間按住他的肩膀。
「找死。」
那位長老臉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拳。
轟!
結果他這一拳剛轟出去,一股恐怖的力量頓時侵入他的體內,整個人頃刻間灰飛煙滅。
「都說了打打殺殺不好。」
葉凌天淡笑道。
「......」
柳真卿見狀,不禁一陣頭皮發麻,這三公子強得離譜啊。
「啊......」
一道慘叫聲突然響起。
立春發起第二次攻擊,那位長老還未反應過來,眉心便被一劍洞穿,鮮血飛灑而下,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立春持著染血的長劍,目光落在與南煙齋廝殺的大護法身上,只見她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驟然出現在對方身後,手中長劍直取對方的頭顱。
大護法此刻正在全力與南煙齋廝殺,兩人同為大宗師中期之境,一時之間,還分不出勝負。
「不好。」
大護法突然感覺背部一涼,他臉色驟變,下意識的躲避。
刺啦!
立春一劍而下,寒芒畢露,一股鮮血飛濺而出。
「啊......」
大護法發出一道慘叫聲,一隻耳朵已經被割下,他捂著耳部,神色痛苦無比。
「竟然躲開了。」
立春站在不遠處,淡淡的道了一句,顯然對自己這一擊並不滿意。
「好機會。」
南煙齋趁機對著大護法斬出一劍。
轟!
一劍之後,大護法被劈飛,身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劍痕。
南煙齋的目光落在立春身上,眼中露出一抹異色。
葉凌天的人,都這般可怕的嗎?
「啊......」
一道更為悽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四周,直接驚住了在場的眾人。
眾人立刻看過去,只見唐若愚一劍洞穿那位大宗師長老的身軀,然後對著對方的腦袋便是一拳。
那位大宗師長老的腦袋,被他一拳轟爆,變成了一具無頭屍。
「這小子......手段太殘暴了。」
葉凌天神色怪異的盯著唐若愚。
你若說他單純吧,他確實有些單純、有點憨,但論及手段,這小子對待敵人,從來都不會客氣。
「......」
柳真卿無語的看著葉凌天,這叫殘暴?那剛才你那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