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
雪已停,一輪圓月懸掛枝頭,周圍有群星點綴,銀河無限,星光閃耀。
凌天府,院落之中,紅燈籠懸掛,燈光明亮,一片輝煌,清風襲來,梅香幽幽,白雪輕柔,散發著霞光。
葉凌天躺在一個柔軟的凳子上,二郎腿敲著,雙腿輕輕晃動,旁邊擺放著一個火爐,美酒溫好,酒香與梅香夾雜,香味獨特。
「眼前人非舊時人,天上月非故鄉月。」
葉凌天隨手拿起一個酒杯,滿臉愜意的品嘗了一口溫好的美酒,美酒香醇,讓人迷離酣暢,勾起幾縷特殊的思緒。
「想家了?」
一道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慵懶。
「額......」
葉凌天身體一顫,手中酒杯脫落。
咻。
一道倩影瞬間出現在他的旁邊,淡淡幽香襲來,美人伸出手,酒杯飛入她的手中,連裡面的美酒都自動回到酒杯裡面。
葉凌天苦澀一笑:「大凰,你咋還找到這裡了?」
沒錯,身邊的美人,不就是澹臺凰嗎?
她一如既往,光著腳下,身著一襲血紅色的長裙,腰間掛著酒葫蘆,在白雪與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幾分唯美和妖異,這種美感,無與倫比。
澹臺凰肌膚雪白,散發著光澤,美眸明亮,臉上卻帶著一絲慵懶之色。
她將杯中美酒喝下,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這裡,恰好嗅到了酒香味。」
葉凌天嘴角一抽,無語的說道:「我喝過的酒你也喝?」
澹臺凰疑惑的看著葉凌天:「有什麼問題嗎?」
「咳咳!沒問題,你盡興就好。」
葉凌天輕輕一咳,心中也有些疑惑,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她是不是屬狗的?
怎麼在哪裡都能夠見到對方?
澹臺凰將火爐上的酒壺拿起來,慵懶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是我的,全是我的。」
「......」
葉凌天翻了一個白眼,酒都到了你手中,我難道還能搶回來不成?
澹臺凰拿起酒壺,也不燙,直接喝了一大口,她眯著眼睛,神色陶醉,這種酒味道也不錯,好香啊,喝下之後,身體暖呼呼的。
喝完之後。
她直接找了一個石凳坐下,掃了葉凌天一眼:「我要在這裡過年,我要天天喝這種酒。」
說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將腰間的酒葫蘆取下來,然後輕輕晃動一下:「我還要把這個酒葫蘆裝滿。」
「額......可以,你高興就行。」
葉凌天哭笑不得,反正都甩不掉了,那就留下吧。
澹臺凰聽完,也沒有理會葉凌天,她繼續喝美酒。
「......」
恰好此時,月扶遙從旁邊走了過來,看到澹臺凰的時候,她微微一愣,眼中露出一抹驚艷之色,這紅裙女子是誰?
葉凌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月扶遙。
月扶遙行了一禮,便輕然退下。
澹臺凰喝了一會兒。
將酒壺中的美酒全部喝完。
她滿臉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露出一抹雪白,然後撐著下巴,抬頭看著上空的月亮,明亮的美眸之中,浮現一絲迷茫和疑惑。
「......」
葉凌天雙手撐著後腦勺,繼續看著自己的月亮,也不想多說話。
兩人一言不發,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月亮。
過了好一會兒。
澹臺凰蹙眉道:「你說這月亮離我們有多遠?」
葉凌天愣了一秒,她迷惑的是這個問題嗎?
「很遠。」
葉凌天輕聲回道。
「很遠是多遠?」
澹臺凰不解的看著葉凌天。
葉凌天思索了一下,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禁陷入了沉默。
澹臺凰見葉凌天不回答,她又問道:「為什麼它白天不亮,偏偏要到夜晚才亮?」
葉凌天欲言又止,最終道出兩個字:「不知。」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你心中的迷惑,我都知道,但我卻不知如何向你解釋,因為一旦解釋,你便會有更多的迷惑。
「......」
澹臺凰不再多言,她繼續盯著月亮發愣。
「你繼續看吧,我困了、乏了。」
葉凌天起身,打了一個哈欠,便轉身離開。
閣樓之中。
月扶遙輕聲問道:「公子,那位是?」
「紅塵仙,澹臺凰。」
葉凌天直言道。
「紅塵仙......」
月扶遙眼中露出一抹驚奇之色,一直以來,她都只聽聞這位的傳說,這是見到真人了?
葉凌天思索一下,輕語道:「這女人很詭異,小心一點。」
「嗯。」
月扶遙神色認真的點頭。
「有點乏了,扶遙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休息?」
葉凌天拉住月扶遙的縴手。
「公子,你的手似乎更冷了,怎麼回事?」
月扶遙目光一凝,之前葉凌天的手還沒有這麼冷,此刻卻冷得嚇人,猶如冰塊一般,讓她極為不解。
葉凌天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輕聲道:「不知道......除了冰一點外,似乎沒有任何不適,或許是季節的緣故吧。」
月扶遙輕輕搓著葉凌天的手,哈了幾口熱氣,輕聲道:「我再添個火爐吧。」
「嗯。」
葉凌天沒有拒絕。
月扶遙搓了一會兒,見葉凌天的手有了一點溫度,她道:「我去給公子準備火爐。」
說完之後,她鬆開手,走出了閣樓。
葉凌天緊了緊身上的貂裘,手確實有點冰冷,但身體倒是比較暖和。
一會兒後。
月扶遙在閣樓中添了一個火爐,樓中暖和了不少。
葉凌天躺在床上,看向月扶遙:「扶遙,一起休息好嗎?」
月扶遙在旁邊坐下,她拉起被子,蓋在葉凌天身上,然後抓住葉凌天的手,哈了一口熱氣:「公子,早點休息哦。」
「嗯。」
葉凌天輕輕點頭。
月扶遙將葉凌天的手放入被子下,她輕聲道:「晚安。」
說完,起身離開了閣樓,輕輕將門關上。
葉凌天伸出雙手,看了一眼,喃喃道:「是啊,怎麼越來越冷了呢?」
他掀開被子,離開床榻,將門、窗戶別上,這才重新回到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