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終於被我逮到了,這次我看你怎麼走。👌🐲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就在葉凌天跟著葉玄修剛要離開秘地的時候,一位老者突然出現,他臉色陰沉的盯著葉凌天。
這位老者正是葉道棋。
「葉道棋,突然發什麼瘋?嚇老子一跳。」
葉玄修不爽的說道。
葉道棋無視葉玄修,他冷視著葉凌天道:「小子,上次你戲耍我,好玩嗎?」
葉凌天漫不經心的說道:「誰戲耍你了?」
葉道棋冷笑道:「還沒有戲耍我?讓我和那小丫頭下棋,結果你卻悄悄跑了,還敢狡辯?」
他鎮守那第二關,沒想到卻被人輕易間過了,這讓他很生氣啊!退一步,越想越氣,連喝酒睡覺都不香了。
葉凌天滿臉無語:「那還不是你棋藝太菜,和個小姑娘下棋都要下半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自然懶得等你。」
「你說我棋藝不行?好!很好啊!按照之前的約定,我贏了那個小姑娘,你還得與我再下一局,若是你贏不了的話,我便將你關在這秘地之中,你就別想出去了。」
葉道棋冷聲道。
「行吧!看你求勝心切,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
葉凌天滿不在乎的說道。
葉玄修眉頭一挑道:「小子,別和這老傢伙廢話,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誰說我不是他的對手?不就是下棋嗎?要知道我當年可是有一代棋仙之稱。」
葉凌天揮手道。
「草了!我這暴脾氣,實在是忍不了,立刻跟我走,我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葉道棋咬牙切齒的說道。
按理說,一個精通棋藝之人,定然性格溫和,沉著冷靜,但葉道棋卻是一個怪人。
不下棋的時候,他的性格非常暴躁,在他面前走過的狗都得挨上一腳。
一旦下棋的時候,他整個人便會變得更為的冷靜,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非常詭異。
「帶路。」
葉凌天氣定神閒的說道。
「看你能囂張到幾時,跟我走。」
葉道棋冷聲道,便在前面帶路。
......
林中小閣。
棋盤擺好。
葉凌天和葉道棋對面而坐,葉玄修則是在一旁觀望。
見葉凌天如此自信,他倒是有些好奇對方到底有何倚仗,要知道此刻的對手可是一代棋聖葉道棋。
「下饒子棋,讓你九子。」
葉道棋冷著臉說道。
「下低手棋,不用你讓。」
葉凌天打了一個哈欠。
「你......很好!」
葉道棋不再廢話,隨手抓起幾枚白子。
葉凌天從棋罐裡面掏出一顆黑子。
葉道棋放手,五顆黑子落入棋盤上。
「我先!」
葉凌天道。
「哼!」
葉道棋揮手,白子飛入自己的棋罐。
葉凌天拿起棋盤上的黑子,直接落在天元的位置。
「你......豎子,廢柴一個,你懂下棋嗎?」
葉道棋怒聲道,恨不得直接把棋盤掀了。
圍棋講氣,行走星位,便於攻殺,而落天元,則是容易被斷氣,通常來說,很少有棋手會第一手落天元的。
葉凌天皺眉道:「天地一體,道法自然,占據中央,可睥睨天下,傲視八方。老子道深,開局走天元;孔子道淺,開局占邊邊,我行棋天元,有何不妥?」
「額......」
葉道棋一聽,怔了一秒,似乎有那麼點道理,但怎麼感覺這廝在占自己便宜呢?
「歪理說的不錯,就看你的實力能不能支撐起你的理由吧。」
葉道棋抓起一顆白子,整個人也瞬間平靜了下來。
隨後,兩人你來我往,不斷落子。
到中期的時候,葉道棋眉頭緊鎖,神色有些凝重。
而葉凌天則是輕鬆無比。
時間繼續往後推移......
隨著葉凌天一子落子,葉道棋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他呆滯的看著棋盤,久久不語。
葉凌天則是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走了!」
葉凌天對葉玄修道了一句,便要離開。
「此局叫什麼名字?」
葉道棋突然看向葉凌天。
葉凌天不暇思索道:「君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天地為棋盤,日月星可摘。此為八荒六合局。」
說完之後,他便離開了這裡。
葉道棋有些驚愕,滿臉不解的跟了上去。
「八荒六合局......」
葉道棋有些失神。
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場敗局。
第一場敗給了一局鳳囚凰,第二局敗給了八荒六合。
......
院落之中。
楓葉赤如火,秋菊耀似金。
秋風裊裊,木葉滑落,掉入水池之中,泛起一絲絲漣漪。
秦蒹葭身著一襲白色長裙,正手持毛筆,認真的作畫,此刻她恬靜溫婉,氣質優雅,宛若仙子,渾身散發著江南女子潑墨畫卷之美。
葉凌天負手往秦蒹葭走去。
秦蒹葭連忙放下毛筆,恭敬的行禮道:「見過公子!」
葉凌天輕輕揮手,示意對方無須多禮。
他看向秦蒹葭所畫之物,乃是一幅天門秋景圖,看起來非常漂亮,帶著獨特的韻味,大師之作,功底臻於化境。
見葉凌天在觀看自己的畫,秦蒹葭柔聲問道:「公子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葉凌天誇讚道:「此畫不錯,蒹葭功底深厚,不過與本公子相比,倒是還差了幾分火候。」
看似在夸畫,實則在夸自己。
秦蒹葭心中有些無語,只覺得葉凌天過於自戀,不過她卻是好奇的問道:「公子也會作畫?」
她倒是想見識一下,這三公子是不是真的廢物,或許一幅畫便可以看出很多門道。
葉凌天傲然道:「那是自然,在這天門之中,我有畫仙之稱,現在本公子便給你作一幅百鳥朝鳳圖,你在旁邊好好看,好好學。」
「嗯嗯!」
秦蒹葭乖巧的點頭。
對面閣樓中,蘇傾城淡淡的說道:「這秦蒹葭倒是有心了,為了引起公子的注意,竟然刻意在院中作畫,難道在自己房子裡面不能作嗎?」
月扶遙輕笑道:「蘇姑娘可不能亂說,秦姑娘可是公子選定的正房呢。」
蘇傾城並未在意此事,她輕語道:「月姐姐,其實我也很好奇,公子他會作畫嗎?」
月扶遙輕聲道:「以前倒是沒有見過,或許公子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
蘇傾城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