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葉凌天腳下一震,地面碎裂,一座牢籠浮現在眼前。♟☹ ❻9丂𝐡ยx.ςỖⓜ 🍮🎈
牢籠之中,有一位披頭散髮的老者,他坐在地上,四根玄鐵鏈子將他束縛。
「想出來嗎?」
葉凌天神色淡漠的說道。
這位可不簡單,乃是往生營的擺渡人,與孟婆一個級別的存在,結果卻被困在此處多年,也該讓他見見光了。
擺渡人抬起頭,渾濁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光:「條件是什麼?」
「扶一個人上位......」
葉凌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擺渡人對往生營上一任的營主極度忠誠,被困在於此,也是因為此事,讓他助秦蒹葭一臂之力,倒是沒什麼問題。
此番孟婆讓秦蒹葭來西陵教,自然不是真的讓秦蒹葭救人,就秦蒹葭那點修為,如何能救人?
孟婆是想讓葉凌天出手。
秦蒹葭被困西陵教,葉凌天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
當然,這也僅僅是葉凌天默許孟婆的算計,否則的話,誰來了都不行。
擺渡人問道:「什麼人?」
葉凌天隨手一揮,一個白玉瓶子飛向擺渡人:「這是天山續骨膏,你四肢雖廢,但這些年肯定沒有閒著,此物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至於你好奇的問題,待你見到孟婆之後,自會有答案!」
說完之後,葉凌天便轉身離去。
擺渡人肯定會先去見孟婆一面,到時候便是聽雪樓收人的時刻。
否則的話,擺渡人定然會面臨往生營無盡的追殺。
能收攏一個強者,這個買賣不虧!
......
夜晚。
某城,一間客棧。
「見過公子。」
秦蒹葭連忙對葉凌天行禮,神色有些忐忑,自己離開那麼久,葉凌天這傢伙是否會發怒啊?
葉凌天抓住秦蒹葭的縴手,把玩了一下,輕笑道:「我家蒹葭的手又白又滑,像是軟玉一般,摸起來真舒服,不愧是本公子的正房。」
「......」
秦蒹葭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被葉凌天算計過,此刻她可不認為葉凌天這傢伙是什麼良善之輩。
這傢伙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卻是滿肚子壞水,指不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過孟婆已經給她下了死命令,讓她在西陵教的任務結束之後,便一直跟在葉凌天身邊,直到下一個任務出現,短時間內,她是逃不了了。
「這次本公子讓扶遙去救了你,你說說要怎麼報答我?要不要今晚就侍寢?」
葉凌天壞笑道。
「不行......」
秦蒹葭低著頭道。
「那你給本公子暖被窩,天涼了,被窩冷。」
葉凌天笑眯眯的說道。
「我身子虛弱......」
秦蒹葭繼續找藉口。
「那就吻一下。」
葉凌天伸手撫摸秦蒹葭的下巴。
「我還是暖被窩吧!」
秦蒹葭連忙躲開,便往一旁的床榻走去,她脫下鞋襪,躺在被窩裡面。
葉凌天玩味一笑,倒了一杯香茶品嘗。
一會兒後。
秦蒹葭感受到了被窩的溫度,才爬了起來,道:「公子,暖好了!」
葉凌天來到床榻邊,伸手摸了一下被窩,眉頭一挑,不滿的說道:「怎麼這麼涼啊?」
「......」
秦蒹葭無語的看著葉凌天,哪裡涼了?分明很暖和。
→
「被窩不是這樣暖的,讓本公子教你。」
葉凌天邪魅一笑,翻身上床,一把拉著秦蒹葭的手,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公子......」
秦蒹葭神色一驚,聲音有些發顫。
葉凌天雙手摟著秦蒹葭,輕笑道:「這才是真正的暖被窩,是不是感覺很溫暖?是不是感覺公子很疼你?分開久了,感情也就生疏了,睡一覺就好了。」
「好你個大頭鬼!」
秦蒹葭臉色漲紅,想要掙扎,卻發現葉凌天的雙手摟得太緊。
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色胚樣,一見面就要占自己的便宜,好可惡啊!
還睡一覺?
自己這清白,這下是真的沒了。
月姑娘這段時間跟在他身邊,肯定也沒少被占便宜!
「公子,你要不要松一下手?勒著我了......」
秦蒹葭低聲道,心跳加速,此刻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呼吸。
「那我的手放你肚子上捂著,我手像冰塊一樣。」
葉凌天道。
「你還是繼續勒著我吧!」
秦蒹葭翻了一個白眼,盡想著占便宜。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曖昧的姿勢,被窩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過了好一會兒。
「公子,你捏我肚子幹嘛?」
秦蒹葭磨著銀牙,咬牙切齒。
「......」
葉凌天則是陷入酣睡之中,但手根本不老實,在秦蒹葭的肚子上捏來捏去。
「可惡!」
秦蒹葭一把抓住葉凌天不老實的手,不讓他亂來,但是下一秒,葉凌天的腿又壓在她的身上。
「你......」
秦蒹葭徹底無語了,惡狠狠的瞪了葉凌天一眼,也沒有絲毫辦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秦蒹葭才睡了過去。
......
第二天,清晨。
秦蒹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葉凌天的懷裡,嘴角流淌著一抹唾液,打濕葉凌天胸口的衣服。
而葉凌天則是滿臉戲謔的看著她。
「......」
秦蒹葭和葉凌天對視了一眼。
氣氛有些詭異。
過了片刻。
秦蒹葭冷靜的說道:「公子,手鬆一下。」
葉凌天玩味的說道:「明明是你在抱著我的手啊。」
秦蒹葭看了一眼,好吧!
她立刻鬆手,然後狼狽的離開被窩,快速在房屋之中整理衣衫和頭髮。
「蒹葭!」
葉凌天開口。
「什麼事?」
秦蒹葭面無表情的說道。
「昨晚你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葉凌天指著自己的胸口的濕潤。
「你......不許說。」
秦蒹葭攥緊拳頭,極度尷尬,以前自己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流哈喇子啊,昨晚是什麼情況?
不過這卻是她人生中睡得最為安穩的一次。
一直以來,她還從未睡得這麼沉,竟然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想想就覺得丟臉,自己的形象沒了!
「蒹葭,昨晚你還傻笑了......」
「不可能!」
「你傻笑了,我親眼所見,一副憨相。」
「呵!你比我先睡過去,你怎麼知道我笑了?」
「我可沒睡,一晚上都在觀察你流哈喇子和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