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鈺立刻打蛇隨棍上,乖巧的仿佛是經常對著莊婧溪撒嬌賣乖的小狐狸初九。記住本站域名
也像是一隻會跟主人求誇獎的大狗狗,「你真不生氣了?現在說好了,過後若是要反悔,那我可就不答應了。」
莊婧溪簡直哭笑不得,這個江寒鈺,還真是……
還真是讓人拿他沒辦法。
莊婧溪能怎麼辦呢?
她只能點點頭,然後自己握住了江寒鈺的手,哄面前這隻非要扮演大狗狗的狼,「真不生氣了。」
「不過——」莊婧溪話鋒一轉,「你下次要是再敢這麼不顧你自己的身體,在雪地里站那麼久,你就是被凍死了我也懶得管你。」
真是能耐了。
學什麼不好,學青春疼痛文學那一套。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覺得江寒鈺在雪地里站一夜她就心疼了吧?
江寒鈺這賣慘賣的,她都不想說什麼。
她確實不生昨晚的氣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贊成江寒鈺這種行為。
不然下次她和江寒鈺吵架,這人是不是又得故技重施用折騰自己的方式去賣慘?
莊婧溪只要這麼一想,就覺得十分頭大。
她可不希望以後每次生完氣,還要負責給江寒鈺看病。
精分不精分啊!
江寒鈺倒也十分乖覺,有些心虛卻也坦蕩地看著莊婧溪,「你都看出來了?」
看來莊婧溪是看出來他在故意賣慘了。
江寒鈺其實心裡還是有點沒底的。
記得之前的之前,紀昀舟跟他說過,男子都是憐香惜玉的。
殊不知其實姑娘家也一樣。
有時候吧,這賣慘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不過這招不能經常用。
不然賣慘賣得多了,就成了真慘了。
現在,莊婧溪果然鐵石心腸地點了點頭,「看出來了,我告訴你,賣慘沒用。」
「我喜歡你才有用。」
她要不是喜歡江寒鈺,她才不會管他的死活呢。
倘若她不喜歡江寒鈺,便是他立時死在自己面前,恐怕莊婧溪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哦,這眼睛還是會眨的。
其一是眼睛一直不眨,會幹。
其二嘛,這傢伙若真死在她面前,會給她和將軍府帶來麻煩。
江寒鈺這一次倒是變得聰明起來了,竟然一下子就就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他立刻便笑起來,「恭敬不如從命,既然我夫人如此喜歡我,那我日後定然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定然不會叫夫人年紀輕輕就守寡。」
這話說得十分厚顏無恥不要臉。
莊婧溪惱羞成怒,毫不客氣地送了他一個字,「滾。」
江寒鈺這次還真滾了。
因為他的事情還沒做完呢。
現在確定自己的未來夫人不生氣了,他就要去將自己未曾做完的事情給做完。
將軍府畢竟不是浮萍居,萬一等會兒顧寧霜過來瞧莊婧溪,不小心撞上了不請自來,還膽大包天摸到她女兒閨房去的江寒鈺,那豈不是非常尷尬?
江寒鈺屬於是麻溜的滾了。
這邊陸家的熱鬧卻才剛剛開始。
因著今日是莊婧溪的生辰,而顧寧霜和陸仲齊都知道自家阿婧就是個不愛熱鬧的性子,便是生辰這樣的日子,也不喜大肆慶祝什麼的。
只喜歡一家人待在一塊高高興興的。
這一點,倒是跟陸家人不謀而合。
便是如陸綰綰這樣的小姑娘,也不喜歡那些虛熱鬧。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生辰這日還要面對一堆戴著面具的人,硬生生把臉笑僵。有什麼意思。
既如此,還不如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喝酒來的痛快呢。
是以,今日將軍府閉門謝客,不聞窗外之事。
往年都是一家人在一處。
有時候是在家中,有時候行軍打仗,在外頭的營帳里。
更有時候還在跟敵軍較量。
那時候大家怎麼說來著?
——今日便用北狄人的腦袋賀阿婧的生辰,誰砍下的北狄人的腦袋最多,誰給的禮物就最豐厚。
莊婧溪想到這些,覺著怪有趣的,倒是忍不住笑起來。
往年生辰都在酈陽那邊過,今年回了邵京城,身邊又多了莊老夫人這個疼愛孫女的祖母,多了沈娉婷這樣年輕漂亮的嫂子。
倒也真是比往年更熱鬧了些。
冬日裡天黑的快,天氣也冷,一家人在屋子裡頭吃古董羹喝酒,欣賞著院外的雪景,屋子裡暖融融,明亮暖黃的燈火,將外頭的雪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落日色。
之前莊婧溪和陸綰綰一起動手做的矮松上,還掛著二人一道做的燈籠般火紅的可以以假亂真的柿橘。
眼下被暖黃的燈火映襯著,倒真有幾分垂涎欲滴。
陸綰綰玩心大起,扯了扯莊婧溪的袖子,徵求壽星的意見,「阿婧姐姐,只吃古董羹看雪景雖然好,到底不過有趣,咱們來玩飛花令你看如何?」
莊婧溪挑眉,自己也許久沒玩這個了,「好啊,猜錯了的罰酒。」
她說完,去挽莊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也一道玩。」
莊老夫人樂不可支,笑著摸了摸孫女的腦袋,「好好好,我這把老骨頭也跟你們年輕人熱鬧一回。」
顧寧霜爽朗一笑,「老夫人可別這麼說,您身子硬朗著呢。」
眾人已經許久未曾玩過這樣的遊戲了,一時間都有些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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