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紅葉將在莊府發生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莊婧溪。Google搜索
紅葉嘖了一聲,幸災樂禍地道:「莊玉瑤也有被打的一天啊,我看這就是個開始,往後她被打的日子多的是呢。」
「趙惠蘭那個瘋女人,就跟一條瘋狗一樣,瘋起來誰都咬,看莊玉瑤能否遭得住吧。」
可別跟她說莊玉瑤被這樣對待很無辜。
也別跟她說趙惠蘭可憐。
紅葉是屬實沒有那種聖母心態的。
她看著那一切只覺得狗咬狗,只覺得非常爽。
甚至還想著撕的好,再撕響些。
趙惠蘭不把曾經對著自家主子做過的事情全都還到莊玉瑤身上,她都看不起趙惠蘭。
莊婧溪正修剪著花枝,聞言扯了一下嘴角,淡聲道:「意料之中的事情罷了,趙惠蘭就是這樣的人。」
不是每一個母親都是溫柔且永遠疼愛著自己的孩子的。
前世她看多了那些母親殺死自己孩子的案例,再看趙惠蘭這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只覺得無趣。
甚至覺得同對方說話都是浪費時間。
紅葉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看著莊婧溪,「手下還以為主子會說趙惠蘭也挺可憐的呢。」
莊婧溪將手裡的剪刀擱下,轉過頭看紅葉,表情有些無奈,「你為什麼以為我會這樣想?」
「趙惠蘭可不可憐,關我什麼事?」
說的難聽一點,這個女人就是立時死了,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趙惠蘭是原主的生母。
卻不是她的生母。
她穿越過來的第一天,見到的就是這個所謂的母親不顧她的死活,非要將她趕走。
穿越過來的第三天,知道的是趙惠蘭要為了莊玉瑤將她往絕路上逼。
而她在酈陽的那四年,趙惠蘭更是沒寫信問過她好不好,也從來沒有關心過她會不會吃不飽穿不暖,會不會被人欺負。
至於她回京之後,得到的更是滿滿的算計。
就這樣一個女人,她不立時下毒弄死對方都是因為嫌趙惠蘭浪費了自己的毒藥。
也覺得輕飄飄地毒死趙惠蘭實在是太便宜對方。
再者就是莊素素還沒成親,要是突然喪母,又得守孝三年。
她沒有親自對趙惠蘭下手,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她還覺得趙惠蘭可憐?
她又不是有病!
紅葉點頭如搗蒜,瞧見莊婧溪並沒有對趙惠蘭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同情,她就放心了,「可不是嘛。」
其實紅葉也不是不知道,趙惠蘭變成這樣,跟莊崇山脫不了關係。
她搖搖頭,冷道:「她恨莊崇山變了心,又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的怨恨,只敢對著無辜的女人和孩子出手,算什麼?」
紅葉最是看不起這樣的女人。
倘若換了是她,早就一腳踹開莊崇山了自己獨自美麗了。
至於那些個要跟她搶一個髒男人的女人,嘖嘖嘖,跟一個瞎子計較什麼呢?
就算不能一腳踹開了莊崇山,她也可以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
趙惠蘭是不缺銀子的。
曾經的第一酒樓天香樓,就是趙惠蘭的錢袋子。
趙惠蘭靠著天香樓,都不知道盆滿缽滿的賺了多少。
但人家偏生就要跪舔莊崇山,非要拿著自己的銀子去熱臉貼冷屁股,非要上趕著找虐。
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說起天香樓,紅葉又想起了另外一樁事。
紅葉垂下眼,神情肅然,變得恭敬起來,稟報導:「主子,莊崇山擔心莊府有人往那個叫秋屏的吃食里動手腳,所以在秋屏的院子裡設立了小廚房。」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放心,想著要從外頭買吃食。」
「咱們翠微樓的東西,他是買不到的,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選了天香樓。」
但是天香樓是趙惠蘭的私產。
莊崇山這一波操作,也不知道叫不叫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紅葉抬起眼,詢問莊婧溪的意見,「主子,趙惠蘭只怕很快就會得知此事,想來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咱們要阻止嗎?」
依著趙惠蘭喪心病狂的性子,秋側夫人秋屏的這一胎肯定是不能生下來的。
她自己活不活得了都是個未知數。
莊婧溪彎起唇,眼角微挑,倒是笑了,「不必,就讓他們狗咬狗吧,何況這個孩子,原本就生不下來。」
有時候莊婧溪不得不感嘆,哪怕因著她的到來,很多劇情已經發生了改變。
但有些事,還是會按照原先既定的道路走。
譬如這位秋姨娘。
在原書中也是被莊崇山從外頭帶回府的。
也是頗得莊崇山的寵愛,進府未多久就被抬為了側夫人。
然後順理成章的,她的孩子就沒了。
孩子沒了這個鍋,理所當然的又落到了趙惠蘭頭上。
當時趙惠蘭險些被莊崇山休棄。
莊崇山命人將趙惠蘭關了起來,不給她水喝,也不給飯吃。
當時趙惠蘭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人行。
而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女主莊玉瑤出場。
莊玉瑤查清楚了,秋姨娘是故意陷害趙惠蘭的。
秋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原本就因胎位不正,外加別的種種原因,一開始就生不下來。
但秋姨娘或許想著要為自己博一個前程。
於是就碰瓷了趙惠蘭,將孩子沒了這個鍋扣到了趙惠蘭身上。
莊崇山知道趙惠蘭是冤枉的之後,心中極為後悔,很快就讓人將秋姨娘軟禁了起來。
再後來,秋姨娘就因為羞憤外加沒臉見人,選擇了上吊自盡。
莊崇山當時得知秋姨娘的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反而因為秋姨娘的死,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秋姨娘是因為長得像趙惠蘭,尤其是那雙眼睛,與年輕時的趙惠蘭簡直如出一轍,才會被莊崇山所救。
才會被莊崇山帶回府。
莊崇山回首半生,終於發現自己最愛的人還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趙惠蘭,於是追妻火葬場。
她躲,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反正最後這二人重歸於好。
這一對踩著用人命澆灌出來的鮮花的愛情,似乎還收穫了不少眼淚。
莊婧溪嘖了一聲,覺得有趣,她挺好奇接下來的發展。
在原書中,趙惠蘭是被冤枉的,但是現在是不是冤枉的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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