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莊四姑娘的挑撥離間技能又上線了

  莊明禮不敢再繼續聽下去。記住本站域名

  莊婧溪最後那句話太過狠辣直接,碾碎了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是啊,那個時候他們在做什麼呢?

  莊婧溪看了失魂落魄的莊明禮一眼,嘴角噙起淡淡的嘲諷,「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理會你們嗎?」

  「我放著疼愛我的爹娘不要,反而腆著臉去討好一群捂不熱的白眼狼,我圖什麼?我又不賤。」

  人生在世,最愚蠢的行為就是為了一群不愛自己的人,而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到塵埃里。

  然後將自己弄得滿身狼狽人不人鬼不鬼。

  她懶得評價原主當初的行為,只是她自己是不會為了這樣一群人去傷春悲秋的。

  有什麼必要呢?

  莊婧溪看著莊明禮,「我有這樣的精力,我哪怕去討好一條狗,都比討好你們這群人強不是嗎?」

  「起碼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的狗還會奮不顧身地衝上前救我不是嗎?」

  「最起碼,我養的狗,還不會有害我的心思,你們莊府,可是一個會吃人的魔窟啊。」

  莊家的這些人,都是嘴裡說著仁義道德,講著忠孝節悌禮義廉恥,滿臉寫著慈悲為懷。

  嘴上卻沾滿了鮮血。

  心裡的每一處縫隙都叫囂著食肉寢皮,拆骨抽筋。

  他們往往用聖人的標準來要求別人,卻已小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莊婧溪的每一個字都說的十分不客氣。

  莊明禮卻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用盡世間最難聽的話來指責她。

  他身子晃了一下,一杯茶端了好幾次,卻始終無法將它端起。

  莊婧溪目光落在他一直發抖的手上,又看了看那灑出去了好多茶水的茶杯,扯了一下嘴角,「一杯茶端不平就不要端了,小心碎了茶杯又燙傷了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莊婧溪神情嘲諷,眼角眉梢都掛著淡淡的譏嘲。

  莊明禮又哪裡不知道莊婧溪這是在諷刺他。

  他腦子裡一團糟,似乎明白,莊婧溪和莊府之間,是永遠都不會有重歸於好的那一天的。

  可如果她真的什麼都不在意,他又為什麼會一直做著一個重複的噩夢?

  莊明禮怔怔地看著莊婧溪,試圖挽回一下局面,「阿婧,從前的事讓它過去可以嗎?母親現在病著,你們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誤會,總要說開的。」

  誤會?

  莊婧溪笑了。

  不得不說莊明禮自欺欺人挺有一套的。

  這掩耳盜鈴的本事,當真是無人能及。

  可是莊婧溪沒必要陪他演這一齣戲。

  她冷笑了一聲,「那些事能不能過去,只有受害者才有資格決定,你們這些加害者哪來的大臉在這大言不慚放狗屁?」

  說什麼讓這些事過去,呵,該如何過去?

  他們這些蠅營狗苟之輩是能把死去的原主從地獄裡拉出來嗎?

  還是能還原主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

  原主都魂歸西天了,他們還擱這做著多一個替莊玉瑤鋪路的工具人的美夢呢!

  真特麼臉大如盆。

  莊婧溪冷眼看著被懟的有些不知所措的莊明禮,卻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他,「我那日在宮中收了很嚴重的傷,近幾日才好些,終於能下地出來走動。」

  「你肯定以為我是恨德妃的,其實不然,我在那個時候,反而最想做的是殺了趙惠蘭。」

  莊明禮目瞪口呆地看著莊婧溪。

  不明白這怎麼就跟自己的母親扯上了關係。

  更加不懂莊婧溪何以會說出這樣狠心的話來。

  莊婧溪冷眼看著他,神情端的是嘲諷至極,「那日莊妙菱端給我的那杯酒,那裡面下了分量很重的蒙汗藥。」

  「我雖察覺出了有問題,將酒水吐到了手帕上,但還是避無可避地讓其中一部分酒進了我的肚子裡。」

  在這個時候,莊婧溪的神情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她看著莊明禮,雖然她當日連酒杯都沒挨到,但這並不妨礙她信口胡說。

  她扯了一下嘴角,眼睛也不眨地繼續胡扯道:「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女傷到?僅憑宴會上那幾杯菊花酒嗎?」

  「宴會上的那幾杯菊花酒,不會影響到我,是那杯下了分量十足的蒙汗藥讓我比往日遲鈍。」

  「我跟莊妙菱無冤無仇,她沒必要害我,而她把酒端給我時,手一直在發抖,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趙惠蘭那邊,莊妙菱,你說這是為什麼?」

  莊明禮仿佛被雷劈中。

  他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莊婧溪所說的一切。

  他下意識地替趙惠蘭辯駁,「也許……也許是莊妙菱嫉妒你,所以想要害你罷了,母親不會做那種事!」

  莊婧溪輕嗤一聲,眸中掠過一絲嘲諷,「莊明禮,你為了維護趙惠蘭那個毒婦,不惜給無辜的莊妙菱身上潑上一盆髒水,給她扣上一個因一時嫉妒殘害姐妹的罪名。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教養嗎?」

  「莊大公子,我真看不起你。」

  莊明禮臉色脹成豬肝色,被罵的毫無還口之力。

  莊婧溪扯了一下嘴角,繼續胡扯,「就算她真的要害我,她犯得著自己動手?倘若我真出了什麼事,御醫們一查就知道那杯酒有問題,你覺得到時候莊妙菱逃得過?」

  「把自己祭獻出去就為了整我?那莊妙菱還真是個大聰明。」

  「趙惠蘭讓莊妙菱端那杯酒給我,而那個傷我的丫鬟的祖母在你們莊府做事,但我記得,德妃一開始是想讓定國公府的暗衛殺了我。」

  她言笑晏晏,言語間卻是不動聲色地又給莊府扣上了一個帽子。

  「我原先想不通趙惠蘭為什麼會讓莊妙菱端給我一杯下了蒙汗藥的酒,一個宮女而已,但凡我動作再快一點我就可以全身而退。」

  「直到我知道德妃原先是想要派定國公府的護衛殺了我,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她是想要我毫無還手之力,想讓我死在那群護衛手裡,事後把莊妙菱推出來,說是這個庶女害人。」

  莊婧溪拍拍手,目光冰冷而嘲諷的看著莊明禮。

  在對方越來越逃避的目光中,她冷笑著又加了一把火,「這一出一箭雙鵰真厲害,既聯合德妃殺了我,又把莊妙菱也祭獻了出去。」

  「從此以後,莊府再也沒有了可以當擋莊玉瑤路的人。」

  「莊明禮你看,這就是我的好生母,她聯合別人想殺我,就為了給她另一個女兒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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