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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鈺略挑了下眉頭,倒是沒想到她拒絕他的原因竟是這個。
不過,仔細一想,他同她相處時,也確實如她所說這般,話里話外全是試探。
難怪她突然火氣這麼大。
江寒鈺唇角微翹,一貫清寒冷冽的聲音里竟然難得地帶上了幾分笑意,「我這一次,是誠心想要與你比試。」
莊婧溪斜他一眼,雙手環在胸前,擺明了不信,「你這話,留著去騙三歲小孩罷。」
江寒鈺也知道自己這話無甚說服力,他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我若真想試探你,就應該在回朝宴上提出讓你同我比試一場。」
「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趕鴨子上架,豈不是比你我私下商議要好?」
莊婧溪沒說話,輕飄飄地看了江寒鈺一眼。
他說得確實在理。
但是又能確定這人是不是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過,看江寒鈺這股執著的勁,他只怕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若因此將人得罪死了也不好。
莊婧溪眼珠子一轉,忽然將目光落在江寒鈺身上。
她揚眉,下巴微抬,漂亮的眸子裡露出狐狸一樣狡黠的光。
她眼尾明明是翹著的,卻幽幽地看了江寒鈺一眼,仿佛咬牙下定了什麼決心。
好一會兒後,她才十分勉為其難地道:「要我同你比,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拿什麼來換?」
江寒鈺眸光微動,眼中掠過一絲笑意,到底是只狡黠的狐狸,不見兔子不撒鷹。
不過是想同她切磋一番,她就開始提條件了。
怪道常人說她如狐仙轉世,這分明是狐狸成了精。
江寒鈺哂笑,身子微微後仰,鳳眼上挑,眸中微光流轉。
他像是心情極好,同莊婧溪四目相對,「且說吧,你想要什麼?」
他很清楚,莊婧溪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要什麼錦緞首飾的。
她想要的東西,大約是衝著莊府和趙家去的。
亦或者,是衝著莊府背後的人去的。
莊婧溪笑了一下,眼神清凌凌的猶如古井的月影,她看了一眼被江寒鈺順手關上的那扇窗,道:「我記得,我有一個表哥,前些年做了許多荒唐事,但因有人為他奔走打點,最後還是相安無事。」
「我需要你,幫我找出與之有關的卷宗。」
江寒鈺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輕嗤一聲,抿了一口茶,把握著手裡的茶杯,眼神頗有些漫不經心,「你說的表哥,是趙鴻才?」
莊婧溪扯了一下嘴角。
她眸中掠過一絲嘲諷,聲音清寒,「除了他還能有誰?」
趙鴻才此人,一向是聲名遠播,胡作非為欺男霸女的事,他是沒少干。
表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曾經,這人就為著一隻好看點的白貓,平白害得白貓原先的主子家破人亡。
那一家人投告無門,最後生生被逼死了。
這應當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的趙鴻才,才只有十三歲。
趙鴻才如今倒是收斂了一些,再不曾明面上做出一些打死人,將人搞得家破人亡的事。
只是葬送在他手裡的冤魂,卻也是不計其數。
然而官官相護,只要周王沈從安一日不到台,趙鴻才就能繼續猖狂下去。
那些都是陳年舊事,她不好去翻,因為只要翻了,趙家和莊府乃至沈從安馬上就會知道有人要著手對付他們。
到時候,對方為了防範於未然,只怕會先一步將有可能還活著的人趕盡殺絕。
故而,暗部的人,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帶出來。
若是由江寒鈺出面,事情便會不一樣。
江寒鈺素有活閻王之稱,他處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是誰的黨羽。
他想要翻閱什麼卷宗,壓根無人敢阻攔。
有他打掩護,事情便會好辦得多。
江寒鈺扯了一下嘴角,眉峰微挑。
他打量著手裡的茶杯,其實視線一刻也不曾從莊婧溪身上移開,「好,不過我不幫你帶出來,你想看,便自己去看。」
莊婧溪本來也就想著要他找個藉口將自己帶進去翻閱那些卷宗。
只是,如今他自個兒提了,她自然要開始裝傻。
莊婧溪適時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咬牙道:「我自己若能進去,還要你幫忙做什麼?」
她擰眉,語氣中隱隱透著幾分火氣,此刻仿佛正在努力壓制著心中的不悅。
莊婧溪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她目光挑剔地打量著江寒鈺,「何況我一個姑娘家,如何能跟在你身邊去翻閱什麼卷宗?」
「且不說會不會打草驚蛇,這若是傳了出去,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看她一副不理解又隱忍著怒氣的模樣,江寒鈺倒是笑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竟然也有怕的時候?」
他也不是未曾同狐狸過過招。
只是女子中,如她這般謹慎,半點錯也不肯出,半點虧也不肯吃的實在少見。
這人身上仿佛裹了一層特別的盔甲,刀槍不入的那種。
莊婧溪繼續同他演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信手拈來,「你這話可真奇怪,我又不是聖人,自然會有怕的時候。」
「我若同你扯上了關係,傳出去壞了名聲,只怕我那個娘,就要想法子順水推舟非要把我塞進你的後院。」
「我可沒那個福分,做不了楚王妃。」
江寒鈺雖然與外界傳言的有所出入,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接受趙惠蘭的算計,心甘情願地成為楚王妃。
這份福氣,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不要的。
江寒鈺作沉思狀,十分贊同地點點頭,「照這麼說,我還得多謝你提醒,便是為了我自己,也要替你安排好一切?」
莊婧溪揚起一個明媚的笑,特謙虛地道:「倒是不必如此客氣。」
「我相信你也不願意你的後院有我這麼一號人。」
莊婧溪揚唇,黑髮雪膚唇紅齒白,漂亮到令人移不開眼,「為了你自己後半生能一直歡愉順遂,就要拜託你想法子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帶進去。」
江寒鈺:「……」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竟然暗暗嘆了口氣。
任誰攤上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狐狸都會嘆氣的。
偏偏這狐狸還是自己招惹的,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江寒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自找麻煩。
但目光落在那張狡黠瑩白的臉上,他又默默地移開眼,轉而開口道:「好,我帶你進去,保准不讓人將你認出來。」
目的達成,莊婧溪的眸光略動了下。
她笑著看江寒鈺,明知故問,「眾目睽睽之下,你要如何將我帶進去還不讓人察覺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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