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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婧溪眼珠一轉,目光看似有些為難,仿佛被逼無奈的模樣,「盛情難卻,李小姐非要比也不是不行,只是……是怎麼個比法?」
李思萱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給她挖坑,「莊四小姐會騎馬嗎?」
莊婧溪老實巴交地回答:「會一點。」
莊玉瑤揚起一個甜甜的笑,目光落在李思萱身上,嗔怪道:「思萱,我四姐姐是陸將軍的義女,怎麼可能連馬都不會騎?你太小看她了。」
莊婧溪心中嘖了一聲。
莊玉瑤這假裝姐妹情深的本事可真是沒誰了。
她可從未同對方提過她會騎馬。
莊玉瑤想要看她笑話的心思都明晃晃地寫在臉上了。
偏偏這人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瞧見旁邊人的眼神沒?
真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聽到莊婧溪會騎馬,李思萱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咱們比騎射吧,以射中馬場上的孔雀眼定輸贏。」
皇宮中是有馬場的,平日裡皇子公主們一時興起,也會在那比試一番。
莊婧溪嗯了一聲,神情又驟然變得有些為難,「可我箭術不佳,萬一一不小心傷到了李小姐,那我可就要自責到夜不能寐了。」
李思萱的笑容中頓時多了幾分倨傲自得。
她心想就莊婧溪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能傷得了她就有鬼了。
不過面上,她還是大方地笑了笑,「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傷到我。」
「不過——」她笑容微頓,順勢話鋒一轉,「無論箭術多精湛的人,總會有失手的時候,我若是不小心傷著你了,你可會記恨我?」
莊婧溪還沒回答呢,莊玉瑤便搶在她前面開口,「不會的,我四姐姐不是這么小氣的人。」
她又轉過頭看莊婧溪,「對吧四姐姐?」
莊婧溪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心道莊玉瑤還真是急切。
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看她栽跟頭。
莊婧溪剛想說什麼,不過陸綰綰卻在此時對著莊婧溪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這話真有意思,好像阿婧姐姐若是生氣,就是她氣量小。」
莊玉瑤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
莊婧溪替陸綰綰攏了攏被風吹得微微散開的頭髮,沒開口說話,卻將自己的態度表現得明明白白。
眾人這下哪裡還有看不清楚的,這莊家果真是姐妹不和,都快要在明面上撕破臉了。
然而莊婧溪才在邵京城的貴女圈露面,暫且還對她們構不成威脅。
莊玉瑤卻是盛名已久。
眾人不會明面上站隊,不會明明白白地諷刺她,但有時候會並不需要開口,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也能叫人難受死。
見眾人都用微妙的眼神打量莊玉瑤。
趙惠蘭哪裡還坐得住。
她笑著開口打破眼前的尷尬氣氛,「說起來,我們已經許久未曾看見女子比試騎射了。」
「你們兩個這次,可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莊婧溪都快要笑死過去了。
趙惠蘭出現的可真及時,這護犢子的舉動,就好像她能吃了莊玉瑤似的。
然而,還有人比趙惠蘭出現得更及時。
江寒鈺眸光冷冽,目光掃過在場的人,薄唇微動,「不立生死狀的比試,哪有什麼看頭。」
他的出現,令原本熱鬧的四周瞬間噤聲。
這些王孫公子夫人小姐姐,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低下腦袋,生怕被他的眼刀掃到。
楚王江寒鈺可是個活閻王!
好端端的,他來這湊什麼熱鬧!
眾人心中雖然怕他,卻也忍不住低頭思忖,餘光瞧瞧打量想要比試的二位主角。
楚王殿下一開口,就是要二位姑娘立下生死狀。
可是她二人得罪他了?
不應該啊,李思萱箭術好,是人盡皆知的。
她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江寒鈺,也不是沒同其她女子比試過。
可往日裡都未曾出現這樣的情形。
既然不是針對李思萱……眾人眼角的餘光又凝在了莊婧溪身上,瞧見對方那張過於漂亮的臉時,便什麼都明白了。
她們不禁對莊婧溪起了幾分同情之心。
楚王這人,先天貌丑,又身有頑疾,坊間傳聞他命不久矣。
一個貌丑無比,無惡不作的人,見著一個漂亮明艷的姑娘,嫉妒心作祟,可不就想摧毀這份美!
換了別的男子,或許想的是將這份美麗占為己有。
可江寒鈺不是一般人啊!
在場的夫人千金,紛紛隱晦而詭異地看了一眼站在江寒鈺身邊的尹修。
楚王他,是斷袖啊!
他和丞相家的公子不清不楚的!
想到這裡,眾人又紛紛忍不住痛心疾首起來。
這丞相家的公子明明也是斯文俊秀,怎麼偏生就瞎了眼跟楚王這廝鬼混在一起?
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為什麼紀昀舟卻不配擁有姓名,呃,這是因為紀公子生了一雙含情目,常流連於煙花之地。
因此就保住了清白名聲。
只是,眾人看他,也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都跟江寒鈺是好友了,那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眾人對江寒鈺真是又恨又怕,偏偏又對他毫無辦法。
一直作壁上觀的沈從安終於坐不住。
他從人群中出來,看江寒鈺的目光滿是不贊同,「表哥,姑娘家比試,點到為止即可,怎麼能立下生死狀?表哥還是莫要開玩笑。」
他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目光含笑,又含著幾分安撫,輕輕落在莊婧溪和李思萱身上。
李思萱正悄悄看莊謹之,因此未曾察覺到沈從安投過來的視線。
她有心想替莊玉瑤和自己出氣,又怕莊謹之身為莊婧溪的哥哥會怪罪於她。
不過瞧見對方完全沒有幫莊婧溪說話的意思,她也就鬆了一口氣。
莊婧溪倒是同沈從安的視線對上了。
但她並未做出什麼反應,仿佛是不小心與對方的眼神對上,只淡淡地移開了目光。
這倒是令沈從安有些意外。
江寒鈺將沈從安的這些把戲看在眼裡,他眸中掠過一絲嘲諷,寒聲道:「表弟說錯了,我不是在說笑。」
他不再看沈從安,而是將目光落在莊婧溪身上。
面具遮蓋了他微挑的眉毛,江寒鈺的笑聲里含著幾分戲謔,「莊四小姐,這生死狀,你敢不敢簽?」
【作者有話說】
楚王又來負責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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