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趙家兄妹二人後,蘇曉暖又過起了悠閒又充實的日子。她為了以後下鄉的美好生活,只要有空閒時間就會進空間做些愛吃的食物囤起來。主食做了肉包子、饅頭、米飯、餛飩、餃子等,也做了很多她愛吃的菜品。
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快速過去,空間裡的小麥和水稻都成熟了一批,蘇曉暖用空間內的收割機把小麥和水稻都收割,並把所有小麥都磨成麵粉,把成熟的水稻加工成大米。小麥和水稻加工剩下的米糠麩皮都留著餵養家禽。
蘇曉暖在加工過程中得知小麥畝產兩千斤左右,水稻畝產三千斤左右。她考慮了兩者的產量和生長周期後,還是決定以後的四畝地全部用來種植小麥,水稻可以種一點在水果區夠自己吃就行了。同樣兩個月的時間,小麥可以收穫兩次,而水稻只能收穫一次。
蘇曉暖在嘗過空間裡產出的糧食蔬菜和蛋類後,她就決定把之前囤的那些米麵和肉類都賣掉一些。
可能是空間裡有靈泉的靈氣滋養,裡面產出的糧食和蔬菜的味道都非常美味。蘇曉暖又是一個十足的吃貨,所以她之前囤的物資立馬就不香了。
蘇曉暖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在下鄉前一天的晚上去滬市最大的黑市賣掉一大批物資,賣完第二天她就下鄉了。這樣就算驚動某些大人物想要調查這大批糧食的來源,也查不到她這個下鄉知青身上。
時間很快來到了半夜,蘇曉暖在確認謝婉女士睡熟後,又給她點了少量安神的香,然後走出家門去往黑市。她騎著電瓶車馳騁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直到來到黑市附近才把車收進空間步行。
在靠近黑市的無人死胡同里蘇曉暖進入空間,開始給自己做偽裝。臉上脖子還有手上都塗上最黑的粉底液,再用她自製的粘土改變一下鼻子的形狀,眉毛加粗,嘴唇用深色唇線筆畫厚。帶上男士假髮,穿上男士的黑色衝鋒衣,穿上墊了增高鞋墊的男士皮鞋。
這一番裝扮下來,恐怕蘇曉暖走到謝婉這個親媽面前,親媽都認不出來。
隨後蘇曉暖找到一間離黑市老巢比較近的廢棄房子,從空間裡拿出手電筒照亮屋內。
她先在地上鋪了幾張素色的大床單,然後把現代包裝好的大米和麵粉拆開包裝袋倒在床單上,壘成高高的兩大堆。她又把其餘不容易髒的物資都放在地面上,並從空間拿出一把大鎖把門鎖住。
隨後蘇曉暖快速地去往黑市負責人的老巢,它位於城東郊外一座獨立的小院子。院子外有兩位小弟隱在暗處放哨,一旦有人靠近就會通知屋內的人。
蘇曉暖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高壓電棍,腰上還別了把扳手,防備且謹慎地走到附近暗中放哨的一人面前,故意壓低聲線啞聲搭話:「兄弟我手裡有一批緊俏的貨想要出手,問問你們老大感不感興趣。」
放哨的小伙一聽有生意上門,立馬精神一震:「兄弟能仔細說下都有啥嗎,如果數量太少不值當驚動我們老大,我就可以做主收了。」
蘇曉暖覺得這小伙子還怪機靈的,她連忙低聲回道:「我這邊有大米一萬斤,富強粉一萬斤,還有雞蛋五千個,鴨蛋三千個,鵝蛋一千個,雞、鴨、鵝、兔各一千隻,這些夠不夠多?」
小伙子聽完蘇曉暖說的話,他立馬樂顛顛地進屋向老大匯報情況去了,蘇曉暖則是站在原地等著人過來主動交涉。
過了一小會兒,院門裡走出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他走到蘇曉暖身邊豪爽熱情地打招呼:「這位小兄弟,我是這片黑市的老大。我叫王林,聽說你有一批好貨要出手,不知可否讓我們兄弟們看一看。」
蘇曉暖警惕地握緊手裡的電棍,意有所指地低聲回應:「沒問題的王哥,不過你們要帶一下裝糧食的袋子。這一批貨都是用車子直接運到這邊的,所以是沒有包裝袋的。」
王林一聽蘇曉暖這話,他瞬間打消了內心想要黑吃黑的念頭,他直接開口示意十幾個手下:「兄弟們,帶好蠟燭和裝糧食的袋子跟著這位小兄弟走。」
王林手下的十幾個小弟聽了這話,都迅速回屋拿好東西並返回。蘇曉暖打著手電筒領著這群人快速走到自己選中的廢棄房屋前,打開門鎖,讓所有人都進入。
蘇曉暖進屋後直接低聲開口:「王老大你可以先驗一驗貨,如果滿意的話我們再來談談價格方面。」
王林帶著十幾個小弟點燃蠟燭,開始上前仔細地查看這些貨物。他一看大米和白面的品質比特製一等的還要好些,還有雞蛋、鴨蛋、鵝蛋的個頭也比一般的蛋類都要大些,還有兔子和雞鴨鵝每隻都有五六斤重,發現所有的貨和蘇曉暖所說的數量幾乎不差。
有了這批高品質的貨物,王林就能攀附上更高的人物,他的生意也能越做越大,他都開始幻想著自己賺的盆滿缽滿的場景了。
王林想完這些眼神變得非常熱切,語氣卻很和善:「小兄弟,你這批貨我王林要了。我是個敞亮人,你的貨品確實質量好,我可以給你我們收購的最高價。
大米七毛錢一斤,富強粉八毛錢一斤,雞蛋六分錢一個,鴨蛋八分錢一個,鵝蛋兩毛一個,雞和鴨都算五塊錢一隻,大鵝七塊一隻,兔子也給你五塊一隻。
我給你報的是不要票的價格,如果你所有的貨都要票,那麼價格是還要降一些的。我給的價格絕對是公道的,小兄弟你看能不能行。」
王林報完價格後,他旁邊一個負責算帳的小弟幾分鐘後就算好總數。他先是朝王林點頭示意才冷靜開口:「老大和這位小兄弟,這次的金額一共是三萬六千七百四十元整。小兄弟如果不相信我的算數能力,你也可以自己核實一遍。」
蘇曉暖對於王林報的價格是能夠接受,雖然比黑市零售的價格低了一些,但能吃的下這麼一大批貨的人太少了,他們混黑市多少也要從中賺些差價的。
蘇曉暖在心中快速地計算了一下交易的價格,沒有發現錯誤。她便直接低聲開口:「沒問題,可以成交。不過王老大,你能給我準備三萬元的現金和一千塊錢的各種票證,其他餘下的錢可以都換成金銀玉器嗎?」
王林一聽大生意成了立馬喜笑顏開:「都沒問題,小兄弟,你在這邊等會,我帶這幾個兄弟回去給你取錢票和其他的。」
王林聽完蘇曉暖的要求,只覺得這小兄弟可真是背景深厚,不然怎麼喜歡玉器古董這些。雖說現在這些東西不能拿到明面上,但是只要是有點遠見和某些大人物們還是會偷偷收藏這些當傳家寶的。只有實在揭不開鍋的人家,才會賤賣些玉器古董換糧食。
王林內心暗暗慶幸:得虧一開始就沒打主意黑吃黑,這說不定是哪位大人物家的公子哥呢,不然哪裡來品質這麼好的貨。他可得把這尊大佛籠絡住了,他以後的富貴前途可就差不了。
蘇曉暖完全不知道王林背地裡腦補了那麼多,她此時正在看著留下的小弟們開始把大米,麵粉依次裝進帶來的布口袋裡。
等到王林清點好錢票和金銀玉器帶著人回來,差不多這邊米麵也都裝好了。
王林和幾個小弟拎著兩個超大行李箱,還有一個大布袋回到屋內。他把兩個行李箱和布口袋都打開然後遞到蘇曉暖身前,並殷勤地開口:「小兄弟,你清點一下貨款,希望我們下次還能有合作。」
蘇曉暖用手電筒照著兩個大箱子,大概點了一下錢和票的數量,感覺應該不差數,至於布口袋裡的東西她只能略掃了眼。隨後她拱手抱拳:「好的王老大,如果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合作。」
蘇曉暖看著王林和眾多小弟用好幾輛板車把所有物資都運走,直到看不到人影。
她才把兩個大行李箱和一袋子金銀玉器都收進空間,最後把地上的幾張床單也收回空間放進洗衣機清洗。布料現在可是稀缺資源不能浪費,下次說不定還得用到呢。
蘇曉暖收完東西就關掉手電筒隱藏在廢棄房屋周圍,手裡拿著防身的電棍和高爾夫球桿,直到確認沒有人殺個回馬槍回來跟蹤她。她心裡才徹底放鬆下來,快速地遠離黑市區域,然後騎著小電驢回到鋼鐵廠家屬院。
回到臥房的蘇曉暖反鎖房門,進去空間開始看一下那一袋子東西。
其中大部分是黃金的首飾,蘇曉暖從裡面拿出一個翡翠帝王綠的戒指,這顆蛋面夠綠夠大夠圓夠飽滿堪稱完美,這戒指放在後世妥妥價值百萬,還有高冰陽綠的翡翠牌,祖母綠的項鍊,鴿血紅的紅寶石戒指等等。
蘇曉暖心裡樂開花了,雖然沒有大件珍貴的古董,但是這些精緻的珠寶再過幾十年後價格成百上千倍的暴增。她陸陸續續把每一個物件都看一遍,順便把它們都放在專門空出的一個貨架上。
看完珠寶,蘇曉暖又把交易的錢和票點了一下數量正好,才退出空間。從空間回到臥房,她激動的半天沒睡著,最後一直迷迷糊糊到天快亮時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