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茶茶不會騙人的,等我查明白了,到時候就給茶茶轉帳。」沈時璟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寧白茶一口氣沒倒上來,直接暈死在床上。
「小狗兒~」珠珠從寧白茶的面前飄過。
寧白茶強撐著一口氣坐起來,對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對於從沈時璟這裡騙走十幾萬,她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下午就老老實實的去導演的房間開會了。
晚上的時候,沒成想沈時璟竟然來了。
「你怎麼來了?」寧白茶一想到損失的那筆錢,對沈時璟都沒個好臉。
搞得沈時璟都有意見了:「怎麼看見自己的老公這麼不開心?今天不是還很想我嗎?」
「是的,時璟哥哥,我特別想你。」寧白茶有氣無力地走進了浴室里。
沈時璟輕笑一聲,雙手抄著口袋,跟著她到了浴室。
看著寧白茶洗臉,護膚。
他走過去,拿著寧白茶那一堆的瓶瓶罐罐開始研究。
「別碰!」寧白茶看著他拿了很貴的一瓶護膚品,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很貴的,打碎了怎麼辦?」
「賠你啊。」
「十幾萬都要磨蹭半天的人,說什麼賠。」寧白茶不信他,「你能賠?你肯賠?」
沈時璟知道寧白茶還在因為那十幾萬的錢不高興,一手拎著化妝品,一手抄在口袋裡,看寧白茶:「中午的那筆帳本身就不透明,有很大問題,我不可能給你報銷的。」
寧白茶翻了個白眼,更不高興了。
「而且,我隨便找個人就問出來了。」沈時璟懶散的把瓶子扔到了那一堆瓶瓶罐罐里,「茶茶,是寧白萱請的劇組,她掏的錢,不是你和珠珠。」
寧白茶心虛地眨了眨眼睛:「是嗎?我不記得了,我還以為是珠珠掏錢呢,又不好意思問。畢竟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助理,如果讓她知道我沒錢了,多尷尬?」
沈時璟也不戳穿她,輕笑著說:「現在這筆錢是報不了的,實在要報,也是報銷到寧白萱的卡上。」
「你是不是對寧白萱放不下啊?」寧白茶故意說,「如果放不下的話,我可以把位置讓開的,畢竟誰坐沈夫人這個位置,都比我坐得好,對不對?」
沈時璟單手捏了一下寧白茶的臉:「那輸給我的錢,是你自己貪,沒輸那麼多之前,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不要再問了。可是你自己偏偏不信那個邪,現在知道了?」
寧白茶抿緊了唇,又不說話了。
雖然說,從道理上來講,沈時璟說得對。
可她不講道理啊。
「時璟哥哥。」寧白茶又抱著沈時璟開始撒嬌,「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你就讓讓我吧。」
「用錢做什麼?」沈時璟享受地低頭看寧白茶,「能說出來,就給你。」
寧白茶:「做醫美!」
「可以報銷。」沈時璟還是那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模樣。
寧白茶磨了磨牙:「可是我想做的項目花錢比較多啊。」
「你這張臉,還需要做醫美?」沈時璟捏著寧白茶的下巴,仔細得看了看,「寶貝,這張臉已經很漂亮了,別亂動刀子了。」
寧白茶當然知道自己漂亮,她才沒打算去動刀子呢,就是為了從沈時璟這裡要錢而已。
但是沈時璟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這麼一毛不拔的。
寧白茶眨著眼睛:「我還想出去玩呢,再說了,年中了,我也該準備給我的員工發獎金了,都需要不少的錢啊。」
「嗯,有道理。」沈時璟假模假樣地點了點頭。
寧白茶很激動:「時璟哥哥,你打算給我錢了,是嗎?」
「想多了。」沈時璟的嘴角一勾,「你說的這些,公司都會給你準備的,不走你的帳,走我的。」
寧白茶又開始磨牙,因為無論怎麼撒嬌,沈時璟就是改口,寧白茶放棄了撒嬌,晚上甚至都不肯和沈時璟同睡一個被窩。
可是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去發現竟然無意之中滾進了沈時璟的懷裡。
就……很無語。
「還早。」沈時璟這段時間確實很忙,抬手捂住了寧白茶的眼睛,「再陪我睡一會兒。」
寧白茶動了一下,沒能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沈時璟抱在懷裡呆著。
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了。
幸好寧白茶是下午的戲份。
她一下子從沈時璟的懷裡爬起來:「差點就遲到了。」
「不會遲到。」沈時璟手撐著床坐了起來,人有點暈暈乎乎的,「茶茶,過來。」
寧白茶正在穿襪子,聽到沈時璟的話,記恨著那筆錢的仇,說什麼都不肯過去。
「過來。」沈時璟對她又招了招手。
寧白茶沒辦法,這才走了過去。
沈時璟按著她的脖子,他們的額頭碰在一起。
「怎麼這麼燙?」寧白茶有點詫異。
沈時璟躺在床上:「累的。」
「累到發燒?」寧白茶忙把他給拽了起來,「溫度好高,我送你去醫院。」
「你下午還有戲。」沈時璟這會兒開始像個人了。
寧白茶都懶得和他說:「我讓珠珠送你過去。」
「不去。」沈時璟還鬧起脾氣來。
寧白茶翻了個白眼,這世界上,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影響她拍戲!
但沈時璟再這麼燒下去,人就真的傻了,到時候她的錢更拿不回來。
「算了,還是錢更重要。」寧白茶說服了自己。
沈時璟昏昏沉沉的聽到了這麼一句:「什麼錢?你該不會想在我昏迷的時候,偷我的錢吧?」
「我沒那麼閒!」寧白茶氣得不行,主要是也確實是戳中了她的心思了。
她把沈時璟給架了起來:「走走走,我送你去醫院。」
幸好到了醫院,開始下大暴雨,寧白茶的戲份也被迫取消了。
寧白茶就可以好好的陪著沈時璟了。
「白茶姐。」珠珠開車送他們過來的,這會兒也沒走,「我定了外賣,你先吃點。也讓沈總吃點,不然好不起來。」
寧白茶轉頭看著沈時璟,臉上露出了些心疼來:「他現在恐怕也吃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