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沒見過寧白萱,還以為是寧白茶去而復還。
「你怎麼又回來了?」
寧白萱背著手,在她的面前轉來轉去,並沒有說話。
可是許燕看著她的衣服,忽然反應過來了。
畢竟節目組有一對雙生姐妹花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這兩天,許燕也聽說了一些。
「你不是寧白茶,你是寧白萱?」
「嗯。」寧白萱點了點頭,「你喜歡薛子旋?」
「關你什麼事?」許燕看見她,就不太喜歡她。
寧白萱勾著唇:「那你知不知道,寧白茶和沈時璟不清不楚的同時,還勾搭薛子旋啊?」
許燕冷笑:「你以為你說什麼,我就會相信啊?」
「不信?今晚沈時璟就會到劇組,到時候你可以看一看。」寧白萱搖了搖頭,「你這樣單純善良的姑娘,哪裡能理解寧白茶的心思。她喜歡玩弄男人,又不願意付出真心。玩膩了,就換下一個。」
許燕狐疑地看著她:「你既然知道那麼多,你為什麼不去告訴薛子旋或者沈時璟?」
「他們不相信我啊。」寧白萱嘆了一口氣,她坐在了許燕的身邊,「我姐姐是個有手段的,上一個被她騙了的,現在都進牢里了。」
許燕的心裡多少有些動搖了:「別胡說八道了,如果寧白茶真的那麼厲害,就算薛子旋那個傻瓜看不出來,沈時璟難道還看不出來?」
「男人嘛,你還不了解?」寧白萱歪頭看著她,「總覺得自己夠聰明,不會在女人的身上栽跟頭。」
許燕依舊懷著懷疑的態度。
「就算是這樣,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薛子旋對你來說,是不一樣的存在,對吧?」寧白萱把手機拿出來,找到了相冊里的一段視頻。「喏,就是這個人,陸駿恆。前一段時間還挺火,結果因為入室盜竊,進去了。」
許燕掃了一眼視頻。
視頻的時間不長。
陸駿恆像是坐在車裡,他焦急的解釋:「你們怎麼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寧白茶告訴我的,是她讓我進去偷竊的!」
寧白萱把手機拿過來:「以前這個男人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她哄騙陸駿恆去我家偷卡,結果被我父母抓了個正著。然後我姐姐翻臉不認人,現在陸駿恆進去了,我姐姐卻在外面逍遙法外。」
「萬一是這個陸駿恆說謊呢?」許燕不太相信寧白茶能做出哪種事情來。
她雖然和寧白茶之間的接觸不太多,卻也感覺得到,寧白茶對她的善意。
「明天就可以去探望他,是不是說謊,你跟我去一趟就行。」
許燕輕咬著下唇:「我為什麼要和你去?」
「你也不想薛子旋最後被騙的一無所有吧?」寧白萱壓著聲音說,「許燕,其實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可以確定一下我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為了薛子旋,她確實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許燕問:「什麼辦法?」
「你問問她和沈時璟是什麼關係,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寧白萱微微勾唇,「今晚,你見到之沈時璟和寧白茶相處之後,明天再問她。如果她不承認,就證明是她在說謊。」
許燕:「她畢竟是一個明星,私下談戀愛,隱瞞也算正常。」
「那陸駿恆呢?你問完她和沈時璟的關係,再問她和陸駿恆的關係,一問就能夠問出來。她肯定不會承認和陸駿恆的戀情,不承認和一個人的戀情,是有苦衷。可談過的都不承認,這恐怕就不是有苦衷那麼簡單了吧?」
許燕:「那我讓薛子旋離她遠一點就是了。」
「你覺得以薛子旋對她死心塌地的程度,他肯嗎?」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許燕的死穴上了,不僅僅是薛子旋肯不肯的事情,是她無論說什麼,薛子旋都不會聽。
只是許燕和寧白萱到底是不太熟悉,她不相信寧白萱會這麼好心,和自己說這些。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寧白萱:「我有自己的判斷。」
「沒關係,反正時間不著急,你慢慢接觸就是了。」寧白萱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她剛出去,就碰到了珠珠。
珠珠看了她一眼,這才進入化妝室,拿到了寧白茶的手機。
她往外走的時候,發現許燕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寧白萱和你說什麼了?」珠珠對寧白萱沒什麼好印象,「你別聽她的,她表面上看起來像個好人,實際上特別能搬弄是非。」
許燕冷哼一聲:「說的好像你不是似得。」
「我……我好心提醒你。」珠珠對許燕可不想寧白茶那麼有耐心,「隨便你,反正薛子旋也不愛和她走得近。」
提到薛子旋,許燕的逆反心理就更重了。
她翻了個白眼對珠珠:「我就願意和她走近一點,你管得著嗎?」
「懶得理你。」珠珠匆匆地往外走。
許燕看著她都快走出去了,忽然問:「等一下。」
「幹什麼?」珠珠停下來。
許燕眼珠子轉了轉:「寧白茶和沈時璟是什麼關係?」
「白茶姐和沈總……就是朋友關係。」珠珠略微有些支吾,「你問這個幹什麼?」
「問問而已,還不能問了啊?」許燕切了一聲,「我看你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的,他們兩個之間未必乾淨,你們圈子裡亂得很,該不會他們之間有什麼齷齪吧?」
「別把人想的那麼骯髒。」珠珠也不想探究許燕為什麼這麼問,「沈總和白茶姐之間的關係……沒那麼複雜,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而已。」
許燕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和珠珠爭執。
從珠珠的那句話就能夠推斷出來,寧白茶和沈時璟之間關係匪淺。
可是珠珠說的也可能是對的,萬一兩個人只是不方便公開呢。
許燕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多想,她只要確定薛子旋不和寧白茶過多的糾纏就可以了。
晚上,寧白茶下了戲。
剛洗漱完,沈時璟就來了。
他最近像狗一樣,來了也不做什麼,拽著寧白茶就上了床。
「不行。」寧白茶推著他的胸膛,「我最近在拍戲,你不能把我身上弄得到底都是痕跡,不然好多天都消不下去,導演要有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