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最後還是沒有跟憂鬱的王子打遊戲,因為他鋼琴老師來上課,手機被奶奶收走了。
憂鬱的王子下遊戲前還不忘跟鍾晚訴苦。
憂鬱的王子:唉,又要學鋼琴,又要練跆拳道,每周還要去兩次畫室。我什麼時候才能跟我爺爺一樣退休在家。
ZZZZZZ:你才五年級,好好學習吧。
跟憂鬱的王子聊過一次,鍾晚覺得他挺慘萌,就答應了他下次上線跟他打一局。
時間也提前定好了,兩天後的下午三點鐘。
鍾晚自己打了把排位,跟小茶發了微信,告訴她明天回劇組探班。
小茶多餘的沒有問,只回了一個好的。
下午五點鐘,鍾晚正在看電影,影音室的門被敲了一下,林知深推門進來。
鍾晚窩在沙發上,淡淡地看他一眼,收回視線繼續看電影。
電影影像映射在鍾晚臉上。
她看電影時很認真,會在看的過程當中揣摩演員動作設計,情感層次,以及台詞輕重的控制,從而提升自己的演技。
林知深沒有出聲,端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一直等到鍾晚看完整部電影才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開口:「換衣服,爸媽給你準備了接風宴。」
影音室光線很暗,鍾晚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透過藍寶石水晶鏡面,鍾晚看到了雙陀飛輪。
林知深愛好有二,一是車,二是手錶。
每天佩戴的手錶,開的車,要跟當天的西裝搭配。
他今天手上戴的這隻,最低七百萬。
鍾晚想到之前林知深給她整理的衣帽間,挑眉問道:「林知深,你是不是處女座?」
「......是。」
*
和林知深永遠西裝加身不同,鍾晚穿得隨意,亞麻色長捲髮隨意攏成馬尾,脖子上戴著一條細細的項鍊,磚紅色泡泡袖露臍上衣將皮膚襯得如雪一般。
輝騰穿越繁華的街道,拐進一處僻靜的地帶,隨後在柳府大院這家私房菜餐廳前停下。
走進厚重的院門,大院裡面富麗堂皇。
侍應生在前面引路,鍾晚和林知深走進古香古色的長廊,廊樑上繪著栩栩如生的彩畫,穿過疊石疏泉,侍應生在一間梨花木門前停下,包廂上掛著木牌,上書「水榭洞庭」,是包廂的名字。
侍應生輕輕推開門,讓鍾晚二人進去。
外間兩位女侍應生畢恭站著,在鍾晚和林知深走過的時候彎腰行禮。
鍾柔從飛鳥走魚屏風裡面走出來,臉上帶著笑:「晚晚,知深,快來坐。」
菜已經點好了,大廚親自上菜。
四位女侍應生服務鍾晚四人洗手漱口後退開。
林業國將菜轉到鍾晚:「晚晚,你最近放假,爸爸和哥哥準備把工作推了,帶你們出去放鬆幾天,想去哪?」
鍾晚:「我明天要回劇組。」
話音落後,一桌人看著鍾晚。
鍾柔不解道:「不是已經殺青了嗎?怎麼又要回去?」
她腳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林業國,後者瞬間接話:「對啊,都已經殺青了,還回去幹什麼,劇組有什麼問題,讓他們找你哥,我記得你哥公司投資了這部劇。」
鍾晚放下筷子:「回去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