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被裴淵這麼一質問,倒是一笑置之。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我沒見過裴淵,但卻知道,他一向不屑去傳這樣的謠言,而且我與石方交過手,若無火槍營,裴淵想一口氣拿下雲中城,恐怕有些難。」
「難並不代表做不到,總之在下敢打包票,天底下沒有人能贏過我的武器。」姬扶夜這個人自信自負,果然,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司徒瑞沒再多說什麼。
「相信姬兄此次前來,也已經是準備好了給我的賀禮,我之前給姬兄的擔保,一個子也不少,只要我絕城渡過難關,您就是我絕城的貴客。」
二人又是一番寒暄,才聽侍女魚貫而來,說前頭大廳已經準備好了歌舞表演。
裴淵擺手,「我這一路過來有些累了,司徒城主的好意在下心領。」
司徒瑞立刻道:「那晚宴姬兄再賞臉前來也是一樣的,來人,帶扶夜公子去休息。」
「姬兄既然勞累,我也就不叨擾了,晚上再見。」
「司徒城主客氣。」
給他們安排的院落,大而寬敞,看裡面的布置,一應用具,便知道司徒瑞的確是用了心思的。
除了這裡的女人個個穿著輕紗行走之外,倒是個神仙居所。
月魄蘿他們的房間也安排在裴淵主屋旁。
「都退下吧。」季知歡一擺手,讓那些侍女們都下去。
「城主命我們好生侍奉貴客。」
「扶夜先生,熱湯已經準備,小婢為您更衣?」
說罷,這群女人也不等裴淵跟季知歡反應,直接過來擠開季知歡,簇擁著裴淵要去後頭的浴房。
季知歡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還在裴淵準備出言制止的時候,暗示裴淵別動嘴。
畢竟姬扶夜美女僕從過千,突然拒絕女人,被那司徒瑞知道,恐怕又有新一輪的試探。
月魄蘿跟白縉也跟了過來。
幾個侍女以為他們是來爭寵的,已經有一個膽子大的依偎到了裴淵身邊,完全沒注意到裴淵半邊身子都僵硬了。
這是給嚇得。
堂堂大晉攝政王殿下現在只覺得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他髒了!
「公子才名,小婢早已聽說,今日便成全小婢,伺候公子一場,也不枉相識。」
說著,裴淵的衣帶已經被那婢女抽出。
眼瞧著裴淵如此配合,那幾個侍女互相使了個眼色,就想把跟來的季知歡他們趕出去。
而這浴室內,白霧繚繞,竟是打通了山上的溫泉直接引入府邸內。
整個浴池做成了花瓣形,可供好幾個人沐浴。
可見這司徒瑞平日裡是多麼會享受的一個人。
「喂!」一聲清脆女聲響起,眾位侍女扭過頭。
月魄蘿的手在她們眼前一晃,惑心蠱已經鑽入她們的耳朵,她們的眼神也漸漸變得呆滯。
「你們已經伺候過了扶夜先生,睡吧。」
隨著月魄蘿一聲令下,幾個侍女閉上了眼睛,直接歪七扭八的躺倒在了地上。
白縉一手接住兩個,跟月魄蘿直接把人給拖了下去。
「歡姐,你繼續,我們當什麼都沒看到!人別弄死就行!」
裴淵:……
真是好夥伴呢。
「娘的,真夠沉的。」白縉沒走大門,反倒是把人往旁邊一丟,看了眼外頭,發現這院子上下都是眼線。
「嘖。」
月魄蘿沒好氣道:「怎麼樣?」
「到處都是人。」
「那怎麼不是出不去了!娘的。」
既然如此,月魄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幾個女的往床上一丟,還從白縉手裡搶了一個。
「你扒拉得這麼緊,還捨不得給我呢!」月魄蘿沒好氣道。
白縉頓感冤枉,「你可別胡說啊。」
「我胡說,你是看人家身材好,挪不開眼了吧!」月魄蘿說著把這幾個女的的衣服都扯了下來。
白縉本想跟她吵個明白,見狀猛地轉過身,耳朵根都紅了,「你幹嘛呀。」
「她們是中蠱了,但身上沒點痕跡怎麼交差啊,人又不是傻子。」月魄蘿無情吐槽。
「剛才不是看的很開心,現在裝什麼。」月魄蘿越想越氣。
白縉也不敢回頭,等月魄蘿從那床上出來,才對著浴室說道:「歡姐,淵子,我們先回房間了。」
不然他們幾個都呆在裡面,實在是很可疑。
而司煙作為姬扶夜最信任的人,向來是形影不離的。
二人打開房門,還故意福身,「是,主人。」
隨後將房門帶上,當著滿院子的侍女的面,回了房間。
「悶死了!」月魄蘿一把摘了面具,直接躺倒在了床上,「怎麼這麼熱。」
白縉也覺得燥熱,拿起茶壺也不管冷熱,直接張嘴往喉嚨里灌。
喝完了還扯著領口扇風。
「不是,這地方這麼熱麼?」
月魄蘿已經紅到脖子根了,「不至於啊,這才春分啊!」
她一翻身,看著白縉熱得滿臉是汗,兩個人都是用毒用蠱的高手,對視一眼後,心裡一咯噔!怕不是中招了吧!
他們先是心亂了一拍,然後又感覺到隱隱後怕。
他們兩個,同時在一個房間內,同時中招!
那到底是誰,什麼時候給他們下的藥?他們竟然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無聲無息就被暗算了。
季知歡跟裴淵在一起,憑她的本事,兩個人倒是不操心裴淵的安危。
但這對他們的打擊,簡直太大了!
「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這個是重點麼,重點是我現在新跳好快,你那有什麼蠱沒有!」
「你那有什麼清心丹沒有!?」
兩個人對視一眼,紛紛去掏自己的隨身包包,給對方塞了進去。
結果,白縉忍的手都在抖了,趕緊閃到了角落裡,瘋狂吞咽口水,目光都不敢往月魄蘿身上看,滿腦子都是剛才一路上見到的那些婢女的身段。
月魄蘿身子軟了半截,趴在床上,渾身的汗都把那床鋪打濕了。
「完了完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阿清,去把阿清叫來,讓蠱王來!」
白縉忍得艱難,咬牙切齒道:「我現在這樣子,怎麼去叫。」
他帳篷都起來了!
月魄蘿雙眼迷濛,「你怎麼不能去了,我!我渾身沒力氣我!」
「你再這麼說下去,咱倆可就完球了。」
這毒性不解,再過一會就是兩具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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