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軍陣營里,不還有一隻吊睛白虎麼,那他們的雪狼也不會輸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罷,花狼吹了一聲口哨,在營地里休息的雪狼們瞬間朝他們奔跑而來。
季知歡看著正撒歡的雪狼們,「其實也不是不行。」
就像咪咪在成年後,她也會特地的去訓練它。
人與動物之間的聯繫,是可以通過積年累月的動作記憶,促使對方去達成目標的。
尤其是雪狼從小與狼人一塊生活,配合狼人捕獵,聽從狼人的指揮,是最佳搭檔。
「但是戰場上,跟雪原狩獵到底有不同的地方,人一旦多起來,幾乎就是肉搏戰,雪狼如果沒有經過那場面,很可能會有應激反應,聽不到主人的指揮,以及被馬匹踐踏,所以要讓他們養成在人群中自動閃避的肌肉記憶。」
就像現代社會各種警犬也都是有相應的訓練套餐。
李副將道:「其實咱們軍隊,以前也有獵犬,比哨兵還更警覺,只可惜……」
只可惜那些養在軍隊中的獵犬,如今都在西北大本營,裴淵入京城後一去不回,他們也被朝廷的旨意拆分的四分五裂,哪裡還有人能管那些獵犬如何了。
「那軍中可有擅長訓練獵犬之人?」
花狼不懂了,與狼人們面面相覷,「我們的雪狼比狗強,它們很聽我們的話的,不用訓練。」
季知歡聞言也沒反駁,指著旁邊用來訓練將士的翻越板道:「你讓雪狼上去。」
花狼得意,「這有什麼難的,看我的。」
她吹了一聲狼哨,指著那翻躍板,「上!」
一群雪狼果然一往無前沖了過去,動作之迅速,然而季知歡立刻示意郁子寧等人在它們周圍干擾,比如拿出了肉乾,亦或者也吹哨子。
雪狼這幾日也知道誰是自己人,所以有一批已經朝著肉乾去了,另一批,茫然的看著郁子寧他們,不知道要執行什麼口令。
剩下為數不多的十幾隻,才跳過了翻越板。
花狼臉色難看,「你,你們這是,耍賴皮!」
季知歡也沒生氣,淡淡道:「兵不厭詐,在戰場上,為了能贏,誰會跟你們光明正大比一比,背地裡的算計可多得是,不然斥候都是哪來的?」
「雪狼雖然勇猛,且不畏生死,這點的確比普通獵犬好,可它們的習性也導致了難以馴養,服從度和調配性都輸給獵犬,所以訓練是必不可少的。」
說罷,季知歡晃了晃手裡的肉乾,「咪咪。」
在旁邊翻著肚皮曬太陽的咪咪瞬間抖了抖皮毛,腳步輕盈地到季知歡邊上撒嬌。
季知歡拿著那肉乾在它面前晃悠,所有人都以為那就是給咪咪吃的,照理來說也該餓虎撲食了,然而,只見咪咪的哈喇子都快連成串了,也沒見它伸出舌頭舔一口。
季知歡指著同樣的板子,「上!」
只見咪咪瞬間沒了乖巧可愛的樣子,矯捷的身姿迅猛得朝著那翻越板躍去,中途也有人發出聲音干擾,亦或者發出跟季知歡同樣的命令,咪咪都視而不見,只是完成任務後,回到了季知歡身邊。
「坐下。」
咪咪屁股一坐。
「伸手。」
毛絨絨的大爪子伸了出來。
「乖寶寶。」季知歡做完這套基本動作才對花狼道:「雪狼的確勇猛,但必須要到這樣的程度,我才能放心讓它們上戰場。」
「如果你們肯把雪狼交給我來訓練,我保證能讓它們都發揮出巨大的潛能,不僅僅在雪原里成為利器,在戰場上,也能成為猛將。」
「要成為合格的戰士,它們必須學會跳躍訓練,拒絕性訓練,磨鍊耐心,控制本能。」
「控制本能?」阿忍眨了眨眼睛。
裴淵解釋道:「它們得學習安靜,而不是聚在一起就會狼嚎,這樣除了打草驚蛇,沒有別的意義,合格的軍犬是百里挑一,而它們的天性就是捕獵、撲咬、追逐,訓練就是去磨練控制天性。」
「不是說它們以後就不能叫喚了,而是要學習,如何撲咬敵人,報警等基本功能。」
狼人一族並不是聽不進別人勸諫的,聞言點點頭,「就像我們學武功招數一樣。」
「對!就是這個意思。」
花狼雀躍,「我明白了,我阿父阿母都是死在絕兵手底下,我一定要殺了司徒瑞,給他們報仇!」
說起司徒瑞,狼人們面上全部都帶著憤慨。
而且當年,還抓走了不少族人,要不是司徒聲,恐怕已經滅族了。
但他們從來沒埋怨過司徒聲與阿忍。
對他們來說,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需要別人嘰歪。
搶走別人的配偶,是絕對不能允許的行為。
正當大家都在說話的時候,一道風從眼前擦過,所有人瞬間毛骨悚然。
能入軍營如入無人之境,這輕功造詣該是多麼的可怕!
所有人正準備拿武器,那人已經停下,裴淵一看是老熟人,蹙眉道:「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個臉色蒼白,瘦弱的男子,他聞言看了眼裴淵,又看了看附近的人,恨不得立刻把頭埋進胸口裡。
「這……這誰啊。」聽王爺的意思,好像還認識對方?
裴淵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說話啊。」
他除了對季知歡和孩子比較有耐心,其他人可沒什麼好脾氣。
那人抬起頭,看著裴淵,嘴巴張了張,又迅速低下頭。
月魄蘿伸出頭,「他說話了麼。」
褚進站在她邊上,見她靠過來有些僵硬道:「我沒聽見。」
「好像說了。」裴小刀接了一句。
「是麼?!」月魄蘿掏了掏耳朵,「大兄弟,你說什麼呢,大點聲。」
那人抬起頭又張了張嘴,迅速低下頭,裴淵揉了揉眉心,「把東西給我。」
季知歡詫異,「你學會看眼神交流了?」
這不是他怎麼都學不會的技能麼。
裴淵解釋道:「他這人打小最怕人多,人一多就緊張,仔細聽,他說話是有聲的。」
「所以他誰啊。」月魄蘿快好奇死了。
白縉一把提著她的領子提溜回來,「干你什麼事你問這麼多。」
「嘿你是不是一天不打架你皮燕子痒痒?」
「粗俗!」
「怎麼你沒皮燕子?怎麼就粗俗了。」
兩個人又吵架去了,那人從懷裡拿出了信,迅速白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了眾人面前,這一手輕功,當真是社恐人士必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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