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的話,倒是讓葉鏡芙對這個永安堂的攤位上了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沒有多做糾纏,反而讓侍女去打聽永安堂的事。
「你是說以前的永安堂,就是尋常的藥鋪,最近這段時間,逐漸有了名聲?」
「是啊,他們的藥特別有效果,現在好多人只認準永安堂的藥呢。」
侍女這麼打聽下來,心裡也對永安堂有了一些了解,「小姐,咱們要不去買點?」
「不著急,等明日他們出攤了,咱們去看看。」
「也行,那天命鳳女的臉,真的沒救了?」
葉鏡芙翻了個大白眼,「她若是想治療,還是可以的,但異想天開還想花容月貌,恕我不是華佗,也攬不了這個事,你先去把給二皇子的傷藥準備好。」
葉鏡芙拿著準備好的藥再次來找謝煬。
俊美的男人已經躺在了軟塌上,身邊的侍女剛伺候完他沐浴淨身,身上還帶著水汽,原本該是撩人的,葉鏡芙目不斜視地從他身上略過,隨後不悅道:「不是說不能碰水麼?」
謝煬無奈,這神醫世家的傳人還當真是不解風情,尋常女子看到他這樣,也該害羞才是。
葉鏡芙自顧自坐下來,給他塗抹藥膏,「下次不要再犯,府上這麼多下人,還要你親自洗涮不成?」
謝煬柔聲道:「好,都聽你的。」
這話語裡的曖昧,葉鏡芙是直接刀槍不入,盯著他手腕上的傷口細細沉思,「二殿下,我有沒有說過……」
「嗯?」謝煬挑眉,湊近了些,聞著葉鏡芙身上的草藥氣息。
「有沒有說過傷你的人,刀法很不錯呢。」
謝煬:……
「不過應該是個女子,力道上略顯不足,如果是個男人,齊腕斬下都是可能的,你看看這刀口多精細,不是亂劃的,是專門衝著要廢掉你的目的。」
謝煬聽她的形容,又浮現起了那日的恐懼,而葉鏡芙提到這個的時候,雙眼居然在放光!
謝煬想抽回手,卻沒力氣,「的確是個女子。」
葉鏡芙好奇道:「是什麼人,哪一位高手?說不定我認識。」
「她叫滅霸。」
葉鏡芙歪了歪腦袋,「沒聽過,不過我會替你留意的,像這刀口切得如此整齊之人,必定不會是寂寂無名之輩。」
謝煬:你可別誇了。
更深露重,吳秀披上了大斗篷,「這一夜之間要入冬了。」
本來就到處有人拉肚子發高熱,這天氣詭異得很,再冷幾分恐怕要下雪,到時候病的人可就更多了。
小兵剛去打了壺熱酒回來,就感覺到鼻尖發涼,抬頭一看,竟然是下了雪子。
「校尉,下雪了!我們家那老人常說,天降異象,必定是那什麼什麼。」
吳秀將手攏進袖口裡,剩下的話他想也知道是什麼。
連冬至都沒到,就下了雪,無非就是有冤啊,看來明日宮門口跪著的人,只多不少。
吳秀呼出一口氣,朝著城門口看去。
「校尉,看什麼呢。」
吳秀摸著眼皮,「一般跳半個時辰,就是要遇到裴淵了。」
小兵懷疑,「準不準啊。」
「賭五兩銀子。」
吳秀說完,死死盯著城門口,沒一會,果然有四五輛馬車駛來,車廂內還能聽到孩子的笑聲。
阿清正探出頭接雪花呢,「哇,真漂亮!」
阿音趕緊給他拽回來,「可別凍著了。」
阿清一屁股擠到了太上皇懷裡,「太爺爺,咱們來京城,可以買很多糖人麼。」
「當然可以,小阿清要幾個?太爺爺都給你買。」太上皇把小豆丁抱在懷裡,捏了捏他的小肉臉。
「好哦好哦。」阿清已經興奮得不行了,但轉頭又睜著黑葡萄似得大眼睛道:「阿娘說,現在好多跟我一樣的孩子在香香姨那,我自己存了點零花錢,我給他們也買糖人吧。」
太爺爺語氣柔和了下來,「好孩子。」
若是謝家多幾個這樣懂事的孩子,他也不用這麼操心。
吳秀盯著馬車隊伍來,終於在側邊發現了裴淵!
看看,他說什麼來著,這眼皮跳,裴淵必定到!
張東來讓大內高手去城門口打點,吳秀本來是想跟裴淵打個招呼的,打不過我就加入嘛,哪知道這次沒說上話,就被拎到了小房間裡去。
「裴將軍入城的消息不得外泄。」大內高手甩出太上皇的手令。
吳秀眨眨眼,就算不搬出太上皇,他也不會往外說啊,重點是說了也沒用!
不過吳秀確實知道了,裴淵背靠太上皇,那是不是證明自己還有戲?抱不著朝廷的大腿他去抱裴淵的呀!
等吳秀想明白出來,馬車已經悄然進城,直奔漕幫的府邸。
「校尉,剛才那人誰啊。」
吳秀喝了一口熱酒,「報喜鳥!」
上來就給了個好消息,能不是報喜鳥麼。
小兵:?
吳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裡突然迸發出了璀璨的光芒,「我突然找到了目標。」
貼朝廷,一輩子守城門,貼裴淵,那可不一定了,那萬一是無限可能呢!
這麼一想,吳秀覺得豁然開朗啊!
花府
裴淵下了馬,到馬車邊上,將兩個孩子抱了下來,才跟季知歡一起,攙扶著太上皇下馬車。
小六子先行一步,通知了花紹宗貴客來訪。
花紹宗本來已經睡了,穿上衣服帶著人在門口迎接,一見到老爺子便要行禮。
「不必多禮,我老頭子還要來叨擾你呢。」
花紹宗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機會跟太上皇面對面聊天,「老爺子說哪裡的話,裡邊請。」
花香香跟在後面,拉著季知歡說悄悄話,「這老爺子是太上皇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太上皇不讓說的。」
花香香點點頭,「京城這怪病,你可有辦法?太上皇住在我們家,不回皇宮?」
「如今的皇宮,未必有你們這安全。」
太上皇在外面,還能想辦法聯繫人,在皇宮裡,誰知道身邊都是些什麼牛馬?說難聽點,謝禎要是嫌他礙事,找人下了黑手,他們飛都飛不進去,哪裡能及時救人呢?
「白縉可回來了?」季知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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