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十分不屑,「要殺便殺,姑奶奶我要是喊一句,就是孬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每個到我面前的人都這麼說,也沒見哪個真的死了。」季知歡拍拍手掌,疏影直接去外面將活死人謝瓊芳拖了進來,後面跟著被捆住了手腳,捂住了嘴巴的紫月。
紅袖看到她們,瞬間臉色一變。
「郡主!」她咬牙,扭頭恨聲道:「季知歡,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對待郡主。」
「我今晚有很多的時間陪你耗,如果你不老實交代你的身份,我將會把所有的刑罰,都用在謝瓊芳身上。」
季知歡撣了撣衣袍,「動手吧,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反正這謝瓊芳好一陣子沒收拾了,總不能讓她安心躺著不是!」
紅袖眼瞧著他們將一條蛇丟到了謝瓊芳身上,當即怒喝道:「你以為用骯髒下流的手段迫害了郡主,自己就是鐵甲軍主母了麼?你會收買人心,可永遠得不到我們暗衛營的支持!」
季知歡想過這些人會是朝廷派來的,亦或者是裴淵的仇家,可萬萬沒想到,是傳聞中早已被謝瓊芳管轄的暗衛營。
季知歡從腰間的荷包內,取出了裴淵曾經交給她的暗衛虎符。
再看向那一臉憤恨的紅袖時,季知歡將那虎符牢牢攥在掌中。
「吃裡扒外的東西,也配叫自己是鐵甲軍暗衛,你是當了謝家的狗,直不起腰來了,跑到這來叫。」季知歡直接一鞭子甩了過去。
紅袖被打得在地上滾了一圈,直接將手腕上準備好的鳴鏑朝天空放去,她一個人救不了郡主,但暗衛營的人都埋伏在外頭,現在自己被發現,只能寄希望於他們了。
可那鳴鏑信號堪堪躥上天空,直接被暗器擊落到了地上,紅袖瞪大了眼。
隨之,原本封鎖的大門被人踹開,屋外,火把的映照下,裴淵一身黑衣勁袍,目光冷冷地在紅袖身上略過,看得她渾身一震。
「把人都提上來。」
外頭,被捆綁在地上的其他黑衣人都被拖了進來,與紅袖甩在了一處。
事到如今,紅袖也明白了,她們暗衛營一切的舉動,都被裴淵跟季知歡看在眼裡,這不過是一場瓮中捉鱉罷了。
還是由裴淵親手抓的他們。
紅袖看著眼前的情形,難以置信的怒吼道:「將軍,你糊塗啊!你被這個妖女騙了,郡主才是你的母親,她怎麼會害你,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為了我們鐵甲軍!」
裴淵置若罔聞,自從父親死後,暗衛營幾乎都掌控在謝瓊芳手中,在他發現暗衛營有向謝瓊芳匯報自己行蹤後,便不再讓他們跟在身側,可到底是裴家一手創立的,裴淵也沒打算就此放棄他們。
但今時今日,到了眼下的情形,雍王府一旦接受朝廷調查,謝贇被捕,謝瓊芳被帶走,他們的主心骨沒了,竟然還敢來劫人。
他們什麼時候有把他放在眼裡?恐怕滿心滿眼裡,已經只剩下謝瓊芳了。
疏影早就受夠了暗衛營這幫糊塗蛋,尤其是他們排除異己,但凡忠心於主子的,恐怕都被清理了,今日被抓的人裡面,壓根沒有自己熟悉的人。
「說,藏刃他們呢。」
「他們不服主母,自然受到懲罰,將軍,你別忘了郡主對你的養育之恩,雍王府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祖家啊,你怎麼忍心這樣對謝家。」
「閉嘴,謝瓊芳坑害將軍父子,憑什麼當鐵甲軍的主母,瞎了你們的狗眼,連該效忠的人是誰都分不清!」
疏影他們早已料到,暗衛營那麼久都沒消息,恐怕效忠將軍的都已經死了,剩下的那麼幾個,也早就叛出裴家。
謝瓊芳在裴戈還在世的時候,就對暗衛營勢在必得,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手,又是收買,又是威逼利誘,若不是有對裴戈忠心耿耿的首領在,恐怕早就形同虛設。
裴淵出事後,謝瓊芳不遺餘力的打壓,留下來的,全都成了她謝家的狗,嘴巴里說著鐵甲軍,心裡何曾真正把自己當過鐵甲軍暗衛?
恐怕今日來搭救謝瓊芳,必定是朝上與雍王府有勾結的人,告知了他們謝瓊芳的去處,而雍王府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想著謝瓊芳回來主持大局。
至於這群忘恩負義,連自己主子都分不清的東西,也配頂著鐵甲軍的名號,說什麼鐵甲軍暗衛?
當真是髒了自己的耳朵!既然是謝家的狗,就別裝一副忠心報主的樣子,忠得是哪個主子,恐怕自己心裡清楚。
裴淵當活死人的時候,他們在哪呢?現如今倒是一心勸諫,聽了她都嫌噁心。
「何必多費口舌,像這樣吃裡扒外的東西,全部處死。」
季知歡看著手上暗衛營的虎符,默默塞回了手心,從今往後,這世上也不需要鐵甲軍暗衛營的存在了。
她是最有資格下這個決定的人,擁有裴家血脈的人是她,鐵甲軍的生死存亡,該參與的人也是她。
而裴淵是她的男人,誰欺負她的男人,對不起,她護短,一個也不想留。
紅袖當然不覺得季知歡有這樣的本事,她看向了裴淵,他堂堂一個勇冠侯,難道要一個女人來插手他鐵甲軍的內務?這樣夫綱不振,何以震三軍?
紅袖就壓根沒把季知歡當回事過,一個只知道在村里做飯的女人,不過就是看在裴淵如今落難罷了,真回了京城,她有什麼資格給他做侯夫人?
然而季知歡剛說完,整個院子裡沒人由何人反駁她的意思。
從一個暗衛被提出去殺了,到下一個。
紅袖倉惶看著裴淵,「將軍,將軍你怎麼能任由這個女人說了算!」
裴淵面無表情看著在原地掙扎的紅袖,「別說暗衛營是她說了算,就算她要鐵甲軍,也是名正言順。」
「不!不!」紅袖被拖了下去,至於凌春,也直接被人帶了回來。
凌春身份特殊,雖然的確是鐵甲軍軍眷,但被人利用,明知道不該去的地方,還幫人試探,這樣的人,陳家村留不下她,讓人送回西北,已經是季知歡看在她死去兄長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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