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大主教和善地說，「我也真是因此事，想請你過來，來，莫小姐。」
大主教直接稱呼她「莫」，很顯然，大主教一點也不懷疑她的身份，連吃驚都沒有，看來應該能知道些有用的信息。
莫小可走到她的面前，大主教笑容親和，對著她的臉上下左右仔細端詳。
「陌森告訴我之後我去查了典籍，像你這種情況我們稱作神靈降世，是神預的體現，不過……」
「不過？」
「目前還沒有同時出現聖女和使者的情況，在教會封存的典籍里，神靈的使者會用人間的身份行動，那個身份的原主人會進入天堂，像你所說同時出現的情況，應該是第一次出現。」
「神的使者，聖女，這都是說我嗎？」
「是的，在過去神的使者都是以女性的身份出現，所以我們將其稱為聖女。」
「那這是真的有神？聽說您能和神靈通話？」
莫小可對這一切饒有興趣，如果說神的使者都是穿越者的話，那就是說以前還有其他的人穿越到這本書里，而且都是女的！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這種故事也只有女生會看吧？所以，不止她一個看這本書進入了書中世界，只是以前的人沒有發生過自己和原主角色同時出現的情況？
「所以說，大主教您也不知道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莫小可道，「那可真是奇怪！」
「你不用著急，」大主教說，「尋找事件的真相正是我們教會的責任，您能前往這裡是我與教會上下所有人的榮幸！」
「大主教太客氣了！」莫小可趕緊說，「我現在只想弄清楚這些事，然後回到我原來的世界裡，我並不是艾芽芽，沒有理由占用她的身份在這個世界裡生活。」
「您要回去了？」
「是的，」莫小可說，「這個世界本不需要我。」
大主教看了林昔年一眼：「或許您的事和這位先生有關。」
莫小可此時對林昔年的心態已經很平和了，林昔年也正看著她，莫小可想起過去的事忽然笑了。
「是因為艾芽芽和他有關，大主教大人，你說以前有類似的情況，她們出現在這裡難道有什麼神預或者特別的使命嗎？」
「有的，」大主教承認，「她們有的人要在這裡結婚生子，留下神的血脈，保佑這個世界繁榮昌盛！有的人承擔著神的特殊使命，要達成一定的成就，然後就會離開，回到神在的世界。」
大主教又說：「教會存在的意義就在這裡，接受神的執意，引到聖女們完成各自的使命，維持世界正常運行，消除不安定因素，就是每一代主教們致力在做的事。」
莫小可想了想，這不就和電腦里的殺毒軟體一樣嗎？
教會就是維持這個世界秩序的組織，不是林昔年說的完全依靠顧家的組織。
「你看你說錯了吧，教會和顧家沒有關係！」
「有的，顧家是我們第一代主教，他們是比我更接近神的人。」大主教說。
莫小可剛說完話就得到大主教「一耳光」，打臉太快，羞愧得火辣辣地疼。
「顧家是第一代主教？」莫小可震驚了，「這到底是個什麼設定？」
依據教會的創世教義，神靈創世之初，聚集天下奇人成立教會，宣揚神預，維持世界存在，選定了一群能聽到神意的人來做這件事，那就是顧家的祖先。
大主教說：「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顧家人已經不加入到教會裡面，可顧家和教會的關係依舊親密，尤其是現在，我們很多方面都受益於顧家，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莫小可感嘆。
林昔年問：「教會的教義不是從顧家出來的？你們每年給顧家支付大量金額，維持他們的高消費，還說誒關係只是朋友？」
大主教說：「教會創立之初是神和顧家祖先一起，教義當然算是從顧家出來的產物，也正因如此，我們現在仍然與他們有緊密聯繫，而且，顧家是數千年的書香門第，他們對教義的理解推行起到了重要作用，林先生，你在生氣什麼？」
這樣一說，林昔年說顧希生的所有話就都能理解了。
莫小可看著他，顧家不經商但家財萬貫，是因為有教會支持，也算是捐贈款額，所以不足為奇。教會的教義非常能打，無論是說蠱惑人心，還是揭露真理都帶著濃烈的顧希生的影子，顧希生受教於顧家，所以教會的教義帶著顧家的思想也就不足為奇！
「所以顧希生才會有那枚戒指！」莫小可領悟到了，「不過聽說顧希生有個姨媽還是阿姨以前就是聖女？是最後的一個？」
「是假的，」大主教立馬把話接過來，「那是假的，教會幽很多年沒發現聖女存在，顧家也很多年沒有出祖先那樣能和神靈溝通的人，他們在逐漸衰落，所以近三代的顧家人都在致力找回原來的樣子，希望顧家能在神的事業里找到以前的地位。」
「你是說，顧家沒落？」
「顧家早已經不是創立教會時崎的顧家，」大主教說，也是嘆氣，「顧家人一代不如一代，所以上一代家主才把剛出生的孩子獻給了神，來換去他們的繁榮富貴。」
莫小可立即明白過來：「你說的是顧希生，真正的顧希生？」
這件事她知道，林昔年不知道，此時疑問一句：「真正的顧希生？」
現在聽到這麼多揭露這個世界真實面貌的消息，莫小可欣喜若狂，一時間完全沒去注意守護顧家的秘密，把一切都告訴他。
「你看見的顧希生並不是真正的顧希生，顧家當年生的是雙胞胎，老大叫顧希生，但應該是被顧老爺子害了，昏迷不醒一直到現在，然後顧家為了顏面，就把弟弟推出來，頂替哥哥的身份向外社交，隱藏起當年雙生子的事。」
「所以，顧家說顧希生是獨子！」林昔年也明白了，「這只是顧家掩耳盜鈴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