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和他的手下聽得不敢出聲，都吃驚於莫小可的身份，皆在心裡疑問「這個女人是誰啊？」！
但再看林昔年，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這要是換成其他人……
「走走走！」李老闆趕緊趕人，都是生意人，精明得很，知道這個熱鬧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看的，趕緊把不相關的人通通趕出了辦公室，只留下當事人還有小高。
林昔年在辦公桌前坐下來。
「ZD的手機有定位功能，一隻剛買的手機出現在二手市場裡，除了被你賣了，還有別的可能嗎？」林昔年道。
「定位功能？」莫小可疑問。
小高說：「家庭組的手機會共享位置，這是一種親情體驗，也是防盜功能。」
「親情體驗？你是說我和林昔年之間有親情？」小高的話讓她既好笑，又好氣。
小高解釋說：「不是這樣的，這只是形象的比喻，ZD的機型任何一款在防盜和保密功能上都做得非常完善，這也是我們挑選這款手機給艾小姐的原因。」
「所以防盜和保密功能完善的手機讓你們發現了我在賣它，把你們叫過來了是嗎？「
「不是這樣的，艾小姐……「
「是這樣，「林昔年打斷小高的話，」ZD的最新款，竟然有人立馬拿去賣二手市場，這非常吸引人，我就來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莫小可攤開雙手說：「還能怎麼想，換點錢用。」
林昔年沉默片刻：「換的這點錢也不夠你還債。「
莫小可啞然了一下，緩緩笑道：「那當然，但足夠我今後用了，你沒有嘗過受窮的滋味，所以你不懂。「
「知道窮就不要辭職！「
場面一下尷尬起來，莫小可站在這裡默不作聲，她身後的張蘭蘭也覺得站在這渾身不自在。
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還是張蘭蘭站了出來，主動向林昔年道歉：「董事長對不起，是我叫芽芽把手機賣了湊生活費的，她馬上就要離開帝國集團了，今後手裡得多備點錢急用。」
聽到她把這事認了，莫小可意外，忙說：「這明明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決定！」
張蘭蘭卻示意她不要這樣說，雖然事實如此，但這件事就推到她頭上。
「蘭蘭，你不用這樣！」莫小可哀嘆，「你為什麼要說成是你唆使我賣手機？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搞得好像我們做錯了似的！」
林昔年接下她的話：「你沒錯嗎？」
「我有錯嗎？」莫小可回頭反問，「我可以不要你的手機，是小高非要我拿下的，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錯嗎？」
她看著林昔年，又說：「那既然這隻手機已經送給我了，那我就有這隻手機的處置權，是用是賣還是丟掉都可以，它已經是我的了！」
林昔年一聲冷哼：「認東西挺厲害！」
「別說陰陽怪氣的話，我是說個事實，你要是不認同你就直講，不要罵人！」莫小可說。
「我沒罵人，」林昔年說，「只是覺得你很有意思，有意思到，讓人厭煩。」
又是厭煩，又是厭煩！
「既然厭煩你還來這幹什麼？林昔年，你到底想幹什麼？」 .
林昔年好像的確是被氣到了，他沉悶地呼出口氣，緩緩說：「這是兩碼事。」
「別說幾碼事，這隻手機你如果覺得我不該賣酒收回去，放我手裡總有一天我會賣掉換錢花。」莫小可將手機擺到桌上。
林昔年看著他的舉動，臉上不悅的神情越來越重。
「不知好歹！」
「也許是我不知好歹吧，這種好東西你不該送給我，今後還是送別人吧，」莫小可嘆氣說，「但你能告訴我送我這隻手機的真實原因嗎？」
林昔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你想聽什麼原因？」
「我想聽最真實的原因。」
林昔年又不說話了，莫小可又是一陣搖頭：「你不要把什麼話都藏著，人長一張嘴就是用來表達的，你什麼都不說我就只能猜，猜就可能猜不准，猜不准你又生氣，又開始貶低人，自己心情煩，你這不是作嗎？」
「芽芽！」張蘭蘭拉了拉她的衣角，小聲提醒她不要這樣跟林昔年說話。
但莫小可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總有些超脫於這個世界的規則，對這個世界裡的大佬們也沒有其他人那樣的尊崇。
不過就是一本書里的人物嘛，有什麼好囂張的？就算這個世界真實存在，但她不早就看過這些人的故事了？
林昔年還是沒有說話，但從桌前走了出來。
他來到莫小可跟前，一低眼，直接撅臉。
「啊，你又來了！「莫小可反抗，不斷拍打他的手。林昔年提著她臉上的肉，問：」脾氣見長啊？「
「林昔年你放手！要撅也輕點！「莫小可反抗不成只好談判，」不是脾氣見長，我本來就是這個脾氣，你要是覺得以前不是這樣，那就是因為愛情！「
聽到這話，林昔年鬆了手：「你說，愛情？「
莫小可說：「是啊，以前的艾芽芽喜歡你，所以不管你對她做什麼，她都沒什麼脾氣。」
「愛情是什麼？」林昔年問。
「愛情？」莫小可眨了眨眼，沒想到他會問她這個問題。
林昔年又問：「你知道愛情是什麼？」
他朝小高看去，小高立即低頭，隨後到張蘭蘭身邊把她請出了辦公室。
「蘭蘭！「莫小可急了，」你要把張蘭蘭帶去哪？「
「就在門外，「林昔年說，」不影響我們談話，我只想問你，你認為的愛情，是什麼？「
莫小可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你……真的是林昔年？「
她之前曾懷疑過林昔年是不是跟她一樣也被人掉包了，現在他問起這個問題，更加確定了她的懷疑。
「你真的是林昔年嗎？「莫小可又問了一遍。
林昔年把她伸過來的手打開，問：「為什麼這樣問？「
「林昔年不可能問這個問題，他這個人對愛情……「她想了想，在目前這個階段，林昔年的人設應該是禁慾系，所以，」對愛情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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