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Google搜索】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話落,一陣塵土飛揚,一群手裡拿著鋥亮的大刀,騎著馬匹的土匪從各個角落出現,他們很快將眾人團團圍住,大概一百來號人左右。
說話的正是一個戴著獨眼冒的土匪頭頭,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著就很欠扁。
「你再說一遍!」
陸南弦一副中二霸總模樣,說完,他還對土匪頭頭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邪魅一笑。
土匪頭頭一看這老男人挺有種,居然敢跟他叫板,他仔細端詳一下對方,貌似除了老一點,模樣還挺英俊,身材是大大的好,將此人壓在身下肯定很帶感,想明白這些,他也來一個邪魅一笑,「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撲哧。」站在不遠處的唐幼年看著兩個人的口型差點笑出了聲。
陸南弦一看土匪頭頭的表情,他菊花一緊,趕緊往後退了退。
土匪頭頭一看陸南弦往後退,他從馬上下來,「乖乖別怕,老子會讓你迷戀這種感覺的。」
陸南弦又往後退了退,心道:不怕個屁,看你那一臉猥瑣樣,要不是和那個女人石頭剪子布猜輸了,他才不當出頭鳥,還有就是他又被那個女人戲耍了。
「你離我遠一點聽見沒?你再過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沒辦法,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嘿嘿,小東西,你怎麼對我一個不客氣法?」土匪頭頭搓著一雙黑不溜秋的大手,色眯眯的問道。
陸南弦拿出一把匕首比劃在身前,換成一臉小白花模樣,啊呸,是一臉老白花模樣!「你試試不就知……」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土匪頭頭就上前將人劈暈,轉身對著手下命令道:「全部帶走!」
「是,大當家。」
混跡人群中的蕭慕陵一邊被土匪趕著走,一邊隔三差五扔個東西做記號。
待他們離開後,唐幼年,鄒韻芝,蕭慕峰三人這才從隱秘處出來。
九月的夜,微涼。
三道身影一路按照標記前往土匪老窩,頭幾天,唐幼年聽說這裡有個山大王很猖獗,他們還有個三光政策,搶光糧,搶光財,搶光物,意思就是,除了你身上穿的衣服剩下的啥都搶。
實際上,除了老人和容貌一般的百姓能順利過去,其他人都像物品一樣被虜走了。
官兵剿匪多年也沒找到其老窩,更讓百姓深受其害。
於是,唐幼年又化正義之士,想要救民於水火之中,才有了白天的一出。
「咳咳!」好吧!她其實是看上了這些土匪的馬匹。
陸南弦感覺脖子好痛,忽然想到什麼,他倏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土匪頭頭撅著一張大黃牙湊過來。
「我艹。」
在剎那間,他反應賊拉快,趁著土匪頭頭沒反應過來前,他拿出電棍,「呲啦,呲啦。」兩下,土匪頭頭直接倒地抽搐著。
陸南弦還覺得沒消氣,他拿著電棍又往土匪頭頭身上杵兩下,「就你這樣的還敢肖想你爸爸!啊呸,我可沒你這樣噁心垃圾的兒子。」
他一邊罵一邊電土匪頭頭,等土匪頭頭快奄奄一息的時候,這才找一根繩子將其綁的死死的。
待做完這些後,他拿出小本本和一隻筆,找到唐幼年那一頁將其又記了一筆。
其實他有點搞不懂,他們明明是老鄉,為何不能在這個陌生的朝代互相取暖,還要互相傷害呢?
唐幼年還不知道自己被記了小本本,她此刻正其樂無窮的敲土匪的頭,一下一個好生過癮。
白天混進土匪窩的除了陸南弦和蕭慕陵外,還有李建軍,潮天膠,潮大瓜到潮七瓜,沙旦和沙冒,當然還有她那兩個好大兒。
畢竟這些日子有蕭慕峰哥倆鍛鍊這些人,怎麼也要出來試試伸手。
唐幼年就這樣在人群中穿梭,土匪沒想到會有人混進來,他們每次回老巢的時候,掃尾消除痕跡做的都很好,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唐幼年還趁著身邊沒其他人,用這些土匪初試一下新功法,畢竟她這不是自己練起來的,有點像醍醐灌頂似的,對很多招式都不熟悉。
沒一會,她遠遠看見兩個好大兒和其他人,便停止了功法,畢竟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功法是怎樣的存在,可不想在沒成長起來的時候讓人給嘎嘣脆了!
「夫人。」潮天膠幾人也一同喊道。
唐幼年已經懶得掰正這些人的稱呼了,「火把遞給我一個。」
潮天膠聞言趕緊遞過去。
唐幼年接過火把,就往一個有聲源的地方走去。
「娘,咱們要幹什麼去?」陸千潯幾人忙跟上唐幼年的步伐。
「到處看看!」唐幼年說完,就推開一扇大門,可是裡面空無一人。
連續推開幾個房間都沒有人,卻隱隱約約的能聽見聲響。
陸千潯幾人集體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對於他們來說太驚悚了!更是把唐幼年護在中間。
唐幼年有些無語,她雖然打不過那些真正高手,但是打倒這些土匪完全不在話下。
可是來自兩個大兒子的關愛,她怎麼也得配合配合不是。
幾個人互相掩護著打開最後一扇大門,裡面還是沒有人,可是唐幼年推開幾人走了進去。
陸千潯幾人連忙跟上,然後他們就看見唐幼年將一個書架推開,剎那,一股屎尿味朝他們撲面襲來。
唐幼年舉著火把往裡面照,暗室里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全都縮在角落裡,這些人在房門推開的那一刻,一個個驚恐的看向門口。
這些人對山寨不熟,更不認識唐幼年,還以為也是山寨里的人。
「你們若是想回去的話,那就等到明天再走,現在深夜山路不好走。」唐幼年說完這句,轉身就走。
裡面的人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他們這是獲救自由了。
唐幼年他們沒走幾步,幾個女人嚶嚶嚶起來,「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可是我們已經髒了身子,也回不了家了,求恩人收留我們吧,如果恩人不收留我們的話,我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唐幼年心裡翻了一個大白眼,她最討厭用道德綁架威脅人的人。
「我們並不是特意來救你們的,救你們只是順便,廚房有糧,我們只能幫你們這麼多。」
本該都是可憐人,可這些人就是讓人同情不起來,獲救了表現的不是要好好活下去的樣子,而是想要以死威脅他人獲取更多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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