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你要幹什麼?」白珠兒其實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但她要裝作沒聽懂,要不然,晨肯定會誤會她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藍景晨看著一臉單純樣的白珠兒,嘆了一口氣,心道,他的珠兒這麼懵懂,以後還不得被欺負?算了,大不了他走到哪帶到哪吧!
「珠兒,你把耳朵湊過來。」
白珠兒聞言,將耳朵湊了過去,
而後,藍景晨在白珠兒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半天!
白珠兒一開始還挺興奮的,可越聽眉心鎖的越死,她道:「晨,那個老女人怎麼配的上小叔叔?」
藍景晨為自己的計劃挺沾沾自喜的,可一聽白珠兒說的話,他的臉瞬間掛滿陰霧,「珠兒,你再說一遍!那個老女人不配,莫非你配?」
白珠兒突然渾身一凜,「晨,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
可還沒等她說完,藍景晨又將白珠兒壓在床上,於是,又上演了一宿生命大和諧。
而這時,他們房頂上一道黑影極速離開。
片刻後,男子跪在藍司玥的面前,將二人的計劃交代一清二楚。
藍司玥把玩著手中的扳指,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嘲諷,這個侄子還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居然敢算計到他的頭上。
跪在地上的男人見藍司玥半天沒說話,他問道:「主子,要不要我去將東西偷出來?」
藍司玥本想同意的,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不用,按計劃行事!」
「是。」
正在閉目養神的唐幼年突然感覺背後一寒,為何有種不安的感覺?
莫非又有刁民想要害朕?
第二日一早。
唐幼年站在驛站門口,看著外面淅瀝瀝的小雨,心裡想罵娘。
可還沒等她罵幾句過過嘴癮,就看見頂著雨水回來的蕭慕陵,手上還拿著幾隻野兔。
不一會,李大山和其他流民也陸陸續續地回來,每個人都有些收穫,唐幼年看著眾人心滿意足的表情,心想,下下吧,別下太大就成。
「大妹子你知不知道,剛才我打野兔的時候,遇見一個女人居然打到了一隻棕熊。」
蕭慕陵一邊烤野兔,一邊跟唐幼年講山上發生的事。
「哦,那倒是挺厲害的,也挺幸運的,棕熊可不好遇到。」
唐幼年有點羨慕的說道,因為之前挖山參時候也特意找過,只不過沒找到,最後打到一隻梅花鹿。
「嗯,可不是,我本想找找看有沒有野豬啥的,結果就看見……」
接下來就是蕭慕陵講山上那個女人如何厲害。
唐幼年一聽,咋感覺和一個人影重疊,這不是她鄒姐嗎?莫非鄒姐他們在附近?
蕭慕陵手藝真挺不錯的,野兔肉烤的色香味俱全。
他將野兔一分為二,給唐幼年半隻,自己留半隻,剩下的幾隻讓李大山分給眾人打打牙祭。
唐幼年接過野兔心情大好,她扯下來一個兔腿,剛要下嘴咬一口。
「兔兔那麼可愛,你怎麼能吃兔兔!」白珠兒眼尾泛紅的說道。
唐幼年一聽這熟悉的台詞,熟悉的調調,趕緊站起來回自己屋子,她怕再聽下去手又該癢了。
白珠兒一看唐幼年的態度,她就要追過去講道理,卻被藍景晨一把拉住,「珠兒別鬧,別壞了計劃!」
白珠兒聽藍景晨這麼說,雖然還有點不服氣,但還是忍住了衝動。
唐幼年在屋裡吃了一個兔腿,將剩下的放進空間,穿上雨衣就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而在她離開不久後,一個嬌小身影躡手躡腳地推門而入,在裡面鼓弄一會方才離開。
唐幼年往蕭慕陵指定的山上跑,可最後失望而歸,找了一上午,倒是看見很多其他流民隊伍,就是沒看見鄒姐和李建軍他們。
她剛從窗戶外面跳進來,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有人進來過,可是唐幼年翻找半天,既不缺東西,也不少東西,就是多了一個人的氣息,白蓮花身上獨有的味道。
唐幼年感覺應該是白蓮花的金手指,就是獨有的體香,確實很好聞,雖然對女人沒啥影響,但是對男人就是致命的誘惑。
雖然在房間裡沒發現什麼東西,但是她也不敢放鬆警惕,唐幼年就想換一個屋子,可是找半天居然沒有空房?
這一天,唐幼年完全是在警惕中度過的,她是警惕,警惕,在警惕,結果最後還是中了招。
大半夜。
唐幼年憑著一股意志力,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腦袋渾渾噩噩的,兩邊臉蛋潮紅一片,還能聽見微喘聲音,還有啥不明白的,就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迫使自己能動換一下,她剛想動用意念進空間泡冷水澡。
可這時,她聽見除了自己呼吸聲外,還有一道呼吸聲,唐幼年把頭往旁邊一轉,發現狗皮膏藥正躺在自己的身邊。
「臥槽!」該不會已經發生啥不該發生的事了吧?
也許是被藍司玥嚇得,唐幼年居然坐了起來,她趕緊檢查自己的衣服,還好完整無損。
她怕一會真發生點啥,趕緊挪到窗台處,打開窗戶就要跳出去。
可是這腿像是不聽話一樣,老想往藍司玥那裡爬,唐幼年這個急,在不逃出去,都快把狗皮膏藥看順眼了,這藥是真牛逼,她使勁掐好幾次大腿,終於翻出了窗台。
藍司玥在唐幼年跳出窗台後,他才睜開自己的眼睛,這個女人倒是能耐,都這樣了還能逃出去。
想到剛才這個女人躺在自己的身邊,居然不讓人厭煩,藍司玥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隨即,他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可是等他跳出來後,哪還有唐幼年的身影,「來人,給我找!」藍司玥陰著一張臉命令道。
唐幼年此時正在總統套房泡冷水澡,放了好多冰塊,凍的她直哆嗦,可還是壓制不住內心裡的燥熱。
這時,她想到空間裡有藥房,那裡會不會能找到解藥?於是,一個意念唐幼年就來到大藥房。
陸南弦此時正在大藥房找解酒藥,因為鄒韻芝獵到一頭棕熊,李建軍拿著一小壺酒非要跟他喝點。
他想自己前世有著千杯不醉的稱號,喝點就喝點吧,只是沒想到原主一杯倒。
他擰開解酒藥液,就要抬頭喝進去,可這時,一個穿著吊帶的女子向他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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