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了大牛在門口站著,轉過身就往沙發上這邊走,感覺有一些口渴,倒了水還沒喝兩口,面前的杯子就被打倒在地。
皺了皺眉頭,現在她感覺特別的累,只想喝完水好好的休息一下,現在他沒有任何的精力去和大牛說一些別的之間,她又倒了一杯水還沒喝,又被打到了一旁,這時她徹底的生氣了。
「你這是什麼了?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氣?如果有人惹你生氣的話,麻煩你出去,不要在家裡發泄,這不是你發泄的地兒。」
這話還沒有說完,大牛一巴掌直呼了下去,把她打得特別的懵,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向前動手,只是大愛牛脾氣也是特別的棒之間,他一講就把老婆踹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但她心中竟然有一絲的心疼,但是一想到昨天自己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心中就忍不下去,而被這一弄的大牛老婆也是特別的生氣,他們想的從來都不跟自己發脾氣的大牛,今天居然發脾氣了,而且還打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力氣打不過大牛,因為平常都是寵著自己,再加上疼愛自己,一直對自己感受一下,但她不知道今天的大牛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想問出大牛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就聽到了他的聲音。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好吃好喝的養著,你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還要給我戴綠帽子。」
聽到這話,大牛的老婆頓時之間慌張了起來,她沒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大牛想想已經知道了,眼睛一直躲閃,卻不敢看大牛。
在這個時候任由大牛發屑就好了,說不定等她真正冷靜下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也可以談談,畢竟這件事是她先對不起大牛的,但接下來大牛說的話讓她徹底的心寒了。
他說完這句話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老婆,卻沒有說話,而且一直低著頭,任由自己說,頓時之間感覺特別的心疼,畢竟自己一直疼愛這個女人,現在卻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一想到這件事,他就感覺面前的女人特別的髒。
罵了一會兒,他看見自己老婆坐在沙發上一副任由隨意發誓的樣子,此時也敗了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而他老婆看見他這個樣子。
站起來離開餐桌,而到廚房裡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桌子上,說了一句:「喝一口吧,說那麼長時間已經渴了。」
「我不用你假好心。」
說著就拿起水杯扔了出去,她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杯子已經扔了出去,這時他的心有一些微疼,就在這時卻聽見了大牛的聲音。
「既然事情你就這樣了,那咱們離婚吧。」
聽到離婚這個詞兒,大牛老婆都是之間感覺了一陣恐慌,他沒想到大牛居然要跟自己離婚,這麼長時間的夫妻沒想到說離就離嗎?但是他又特別愛面前這個男人,下意識的拒絕:「不要。」
「那你好好想想吧,說不定咱們真得離婚。」說完站起來,離開了這個家裡,但他離開後,他的老婆在地下大哭。
等他再回到幫派的時候,既然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聶海燕給殺了,這樣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調查劉海燕現在在哪裡,特別的簡單,如果想真正的把他給殺掉,那就要想一個方法,怎麼樣才能夠讓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他給殺了?
所以他派人一直跟蹤著念海燕,一直看他到底去哪裡,有一天他獨自走在大街上,想著回家路過一個食品店,打算買一些東西,就在這一時只見後邊一些小混混把他給圍住了。
證實了他特別的害怕拔起褪就往那邊跑,他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肯定敵不過這句混話,而且面前的這一群人還是大牛的人,恐怕那一件事他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來找自己的。
如果被他們給抓住了,那後果可真的是不堪設想,一邊跑著一邊往後看,生怕那些人抓住自己。
同時他也在那裡人多往哪裡跑,這樣或許能夠有逃脫的機會,而且他往著周一的地盤跑,知道一旦到了那裡,或許就會有人救自己了。
想像是美好的,但現實是非常殘酷的,他跑了不過多久就有人把他給圍住了,他看著無路可逃,一直往後腿推到了牆壁上,就在這一時從人群中走出了大牛。
只在大牛站在自己的面前:「你碰誰不好,偏偏碰我老婆,今天竟然落到我的手裡,那我就要你不得好死。」
說到這裡轉過身去那群混混,就立馬明白了當年的意識,只見一群混混直接上去,開始就打聶海燕,他最後沒有辦法,只好說著身體在角落裡,他現在希望周易快點兒來,要不然再晚來一會,說不定他就要死了。
他不知被多少人打了,就感覺自己渾身酸痛,意識漸漸的模糊,就在這時聽見了一個聲音:「喲,一群人打一個人,這外面有一些不太仗義吧。」
聽到這個聲音,他的心中有了一些盼頭,立馬那些混混就停了下來,就在這時他又聽見了大牛的聲音:「我的事你少管,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真的看不過的話,咱們下來打呀,如果打贏了這個人就歸你打,輸了你的幫派我一起滅。」
「行,這是你說的,可不要後悔。」
緊接著兩幫就開始打了起來,而這時的大牛也加入了戰鬥,但周一併未跟他打,而在一旁看著,不知道在哪裡拿了一把槍,只聽見砰的一聲。
眾人都停下來打鬥,而大牛的身軀緩緩地倒了下來,此時他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甚至有一陣的煙霧瀰漫,實在是讓眾人都驚呆了……
這時的周易吹了吹槍口:「原來這槍這麼好使啊,這可是我第一次用它,卻沒想到第一次就把它用到了這個份上,看來還差不多,下次或許可以多買一點。」
他用特別平常的語氣說著,好像面前不是死的一個人,而是一個玩具而已,就在這時又聽見了他說:「你們是投降還是想和他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