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這件事情真正得擺在他面前的時候。👌💀 ❻9𝔰ℍU𝓍.Ⓒㄖм 🐣👊
他的心還是忍不住鑽心的疼。
其實道理他都明白,祁宴也知道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改變不了了。
就算他費盡心思去阻止林茉菡和霍承洲結婚。
林茉菡也絕不可能是他的。
想著上次的計劃,祁宴也忍不住勾著嘴角笑了笑。
他笑得十分的酸楚。
祁宴開車找了家酒吧。
這兩天他的煩心事也不少。
在被林茉菡拒絕之後,他甚至連放鬆的時間都沒有。
公司那邊突然之間出了不少的狀況。
他又連軸在公司那裡加了兩天的班。
可現在事情解決,突然讓他停了下來。
祁宴倒是有些不太適應了。
其實他也挺想讓自己忙起來的。
畢竟忙起來了,能胡思亂想的時間變少了。
現在時間突然空了下來。
他又會忍不住就想到林茉菡和霍承洲的事。
祁宴的心中還是無法釋懷。
他在酒吧里找了角落,一個人在這邊悶聲喝著酒,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事實證明這效果也不錯。
幾杯烈酒下肚,祁宴也覺得這個頭暈暈乎乎的。
他一杯酒一杯酒的給自己倒著,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祁宴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
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人,他也忍不住挑了挑眉。
祁宴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電話給接通了。
「餵?」他啞著聲音說道。
相比於祁宴這邊的平靜落寞,蔣年年的情緒顯然要激動許多。
「你終於捨得接電話了!你不是說你的計劃一定能行嗎?怎麼現在一點效果都沒有?」她開口質問道。
祁宴無奈的笑了笑。
說:「沒效果就沒效果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阻止得了的,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蔣年年緊緊的皺著眉:「算了?誰說能就這樣算了的!」
她本想著找祁宴來商量另外的對策,可沒想到這人卻告訴自己算了。
蔣年年哪能答應?
她還想繼續同祁宴爭辯,可電話那邊的祁宴卻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蔣年年被氣的不輕。
她看了看已經熄掉了的手機屏幕,想重新打個電話回去。
可這祁宴根本就不搭理她。
蔣年年氣的將手機扔到了一旁,伸手拿起一旁的外套便直接出了門。
「你算了我可不會算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鬼樣子了……」
她氣憤極了,決定要去找祁宴問個清楚。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蔣年年終於在祁宴常去的一家酒吧裡面找到了他。
她趕過去的時候祁宴已經喝得暈乎乎的了。
都已經喝成這樣了還在那邊悶頭喝。
蔣年年抬腿走了過去,伸手直接搶過了祁宴手中的酒瓶。
祁宴見手中的酒被人給搶走了。
這才暈暈乎乎的抬起頭來。
他緊緊的皺著眉,抬眼看了蔣年年好久才認出她來。
「你怎麼來了?」
祁宴喝了不少的酒,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口齒不清。
蔣年年略微有些不爽的癟了癟嘴:「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前面不是說你的計劃進行的十分的順利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人家現在還倖幸福福的待在一塊,你就一個人在這裡喝酒?」
祁宴愣了片刻。
他眼角微微泛著紅,眼睛裡面也布滿了紅血絲。
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突然之間冷笑了一聲:「那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家是真心相愛的,都已經找上門來拒絕我了,難道我還能死皮賴臉的揪著他們不放嗎?」
祁宴冷哼了一聲,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看著蔣年年,微微的歪了歪頭:「我也勸你一句,就別打人家霍承洲的主意了……」
蔣年年伸手直接打斷了他:「我知道你後面要說些什麼,這話我都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子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偏偏就不認!!」
她說的十分的果斷。
其實這其中的道理她怎麼會不明白。
蔣年年在霍承洲的身邊也晃悠了好幾個月了,為的就是能讓霍承洲能喜歡上自己。
可現在看來效果並不怎麼好。
但蔣年年並不打算放棄。
她知道,只要自己努力,後面便一定會有機會的。
祁宴也聽了蔣年年的話,嗤笑了一聲:「你這又是何必呢?有些事情就是改變不了的,人家在一起過得那麼幸福,你何必又去插一腳?」
蔣年年緊緊的抿著嘴角。
儘管她不願意放棄,可祁宴的這一番話也確實讓她心酸的很。
她輕聲嘆了口氣,垂眼盯著自己手中的酒瓶子看了一會兒。
蔣年年無奈的搖了搖頭,舉起酒杯便直接喝了起來。
她坐在祁宴的面前:「那我今天就陪你喝喝酒,不過話說在前面,我和你可不一樣,今天晚上過完我明天還是要繼續想辦法給自己找機會……」
蔣年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給自己將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祁宴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他也沒再多說什麼。
現在還有人願意坐下來陪他喝酒,他自然歡迎的很。
祁宴挑挑眉,端起面前的酒杯和蔣年年輕輕的碰了碰。
他勾著嘴角笑著。
「那今天我們倆就不醉不歸!!」
「好!」
大概兩個小時過後。
祁宴已經完全喝醉了,趴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蔣年年也覺得整個腦袋暈乎乎的。
不過她喝的不如祁宴多,多少還是存了些理智在的。
她伸手推了推一旁的祁宴。
「喂!你家在哪?」蔣年年不耐煩的問。
可祁宴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在那邊一動不動。
哪裡還聽得見她的話?
看著這幅場景,蔣年年心中也無奈極了。
她伸手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十分認命的伸手過來扶祁宴。
蔣年年嘗試著去問祁宴的家庭住址。
可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沒辦法,只能先將這個醉鬼拖回到了自己的家。
將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成年男子拖回來也把蔣年年累的夠嗆。
蔣年年進門便直接講他扔到了沙發上。
「我也不知道是撞什麼邪了,像你這種醉鬼就應該睡在馬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