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洲心中也後悔極了,他緊緊的擰著眉。
「如果那天我堅持送你回去的話,有可能就不會讓你吃這種苦了,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林茉菡撇撇嘴。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就知道霍承洲會這樣想。
其實當時霍承洲已經主動提出了要送她回去。
不過是自己堅持才最後改變了主意。
「承洲,責任可不是這樣攬的,如果按照這樣算的話,那我被那溫以祁抓過去豈不是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是我自作自受……」
霍承洲的嘴角都快擰成了一條直線,他打斷了林茉菡的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茉菡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所以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件事情我們倆都沒有錯,錯的一直都不是我們。」
她頓了頓,繼續說:「明明這一切都是那溫以祁的錯,我們就不要在這裡說誰對誰錯了。」
被林茉菡這麼一說,霍承洲也只能輕聲嘆了口氣,點頭應了下來。
「好,都聽你的……」
他伸手摸了摸林茉菡的頭,又替她理了理被角。
「那你現在好好躺著,儘管只是一些皮外傷,不過也要好好的養傷,」霍承洲說,「這些天就好好在這邊休養,我把手中的工作都推了,這些天就在這裡好好的陪著你。💣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林茉菡有些意外的挑挑眉,笑著便應了下來。
「那好呀!」
霍承洲確實也說到做到,這兩天一直都在林茉菡這邊忙前忙後的。
照顧林茉菡也細緻入微。
林茉菡在這邊住的也確實舒服。
霍承洲的照顧十分的細緻,林茉菡的傷勢也有所好轉。
她原本也只是皮外傷而已,這些傷好的也快。
很快有一些比較淺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見這邊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霍承洲也知道自己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得去處理處理了。
這天,趁著林茉菡還在午睡的時候,霍承洲便直接下樓出了門。
助理在門外等著。
「霍總,是去公司嗎?」
霍承洲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不去公司,去看看溫以祁。」
助理點頭應了下來,很自然的接了借了的活。
「這些天你們有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嗎?」霍承洲忽然問道。
「霍總,這些天手下的兄弟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他現在就被綁在別墅裡面,每隔幾個小時便會有人拿皮鞭去抽打他。」助理說。
霍承洲滿意的點點頭。
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靠坐在車的后座上慢慢的閉上了眼。
半個小時過後,他的車在這處別墅前停了下來。
霍承洲抬腿便下了車。
這別墅他買了也有挺長一段時間了。
不過他倒從來都沒有來過,以前本想只是買著過來玩玩。
沒想到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
門口有專門的人在這邊看守,見霍承洲過來了,他們也趕緊打了招呼,伸手替霍承洲開了門。
一抬腿走進去,霍承洲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平靜的往裡面走著。
到了客廳這邊之後,便看到了被牢牢綁住著的溫以祁。
他的身上還有不少的紅痕,看得出來這些應該都是被皮鞭抽打過之後留下的印記。
溫以祁看起來虛弱極了,臉色也慘白的很。
完全沒有了當時那天向他放狠話的那股狠歷勁。
他似乎也聽到了門邊的動靜。
前面還有氣無力的側躺在一旁,這時卻突然之間直起身子往霍承洲的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他盯著霍承洲看到好一會了,突然之間便冷哼了一聲。
「你這個時候來幹什麼?是想來炫耀一下你自己有多厲害嗎?」
儘管他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可他那嘴上功夫倒是一點都沒有削弱。
霍承洲倒也不想和他一般計較。
畢竟他這次過來可是要履行上次沒有做到的承諾。
溫以祁上次施加在林茉菡身上的痛苦,他一定會加倍奉還回去。
所以僅僅只是這些還不夠。
霍承洲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溫以祁。
他扯了扯嘴角:「溫以祁,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夠了吧?我都說了,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既然你敢動,那我就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聽了霍承洲這一番話,溫以祁也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他現在已經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也很難想像後面還會有什麼痛苦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他直起脖頸看著霍承洲。
儘管心中有些害怕,可自己的傲勁並不允許他低頭。
他緊緊的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可被綁著的手臂卻有些微微發顫,可以看得出來身體的主人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這一切都被霍承洲看在眼中。
不過他可沒有什麼惻隱之心。
如果放在以前,他可不屑於花這麼多時間去外面折磨一個人。
可這次並不一樣。
這人居然傷了林茉菡,那霍承洲定當要陪他好好玩玩。
他往一旁伸了伸手。
手下的人立刻得了命令,畢恭畢敬的將一把短小的匕首遞到了霍承洲的手中。
霍承洲挑了挑眉,拿著匕首便直接走上前去。
他俯下身來半蹲在溫以祁面前。
拿著匕首抵在了溫以祁的腿上,接著又慢慢的往上移動。
溫以祁僵著脖子,心中也害怕極了。
他的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發抖,害怕霍承洲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匕首最後停在了溫以祁的大腿處。
霍承洲這個時候才抬起頭來,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溫以祁。
「你前面不是很喜歡玩這種匕首嗎?那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溫以祁瞪大雙眼,努力平緩著自己的情緒。
「你到底想干什……」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劇烈的痛感便從大腿上傳了過來。
霍承洲握著手中的匕首便直接刺到了他的大腿上。
這力道可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溫以祁只覺得整條大腿都已經麻木了。
他疼的大叫了一聲。
頭上也冒出了些許的冷汗。
不過霍承洲臉上倒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他只是挑挑眉,嘴角依舊像往常一樣漫不經心的勾著。
好像現在正在折磨人的人並不是他。
他做一切都顯得那麼漫不經心,這倒把溫以祁顯得有些突兀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