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於夫人什麼都不在乎了,喪子之痛,痛徹心扉。
臉面還是性命……於夫人一概都不管了。
「就是你害了我兒……」於夫人只是聽說,於浩身上有姜醒的令牌,所以就認定姜醒是兇手。
帶著府中的女眷,到姜醒這來大鬧一番。
可是……到底是一直在後院的婦道人家。
事情的原委都沒弄清楚,就過來著急找姜醒要一個說法。
可是她沒有考慮過姜醒的身份嗎?還有事情真正的真相?
姜醒垂下的眼眸,她道「兇手還未查出來,於夫人再無理取鬧,本殿下可就要治你的罪了。」
姜醒垂下的眼眸,目光落在了面前於夫人的身上,聲音無比的清冽,此刻帶著幾分的冷意。
於夫人並不理會,反而越哭越凶。
旁邊的百姓,聲音也越來越嘈雜。
姜醒蹙眉道「帶去報官。於夫人兇手還沒查出來,在這裡瘋口白牙,冤枉人。」
姜醒不予理會,轉頭就離開。
姜醒府中的衛侍直接拉著於夫人一,眾人等,直接去了衙門。
府門口的人群漸漸消散。
姜醒今日看來必須要去一趟行部了。
姜醒坐上了馬車,剛剛到行不門口,姜醒剛剛一腳踏下馬車,李汕仿佛碰見活神仙一樣……滿臉笑意的出來迎接。
「哎呀,小殿下,您可算過來了……」李汕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盼來了姜醒。
姜醒雖然每天都在批改摺子,但是已經許久沒來刑部了。
其實昨天夜裡……李汕就想去找姜醒,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可是……姜醒畢竟身份放在那,李汕不敢。
只能等到今天……姜醒過來李汕在詢問。
可是卻聽到大清早於夫人去姜醒府門口大鬧一場,李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小殿下該不會遷怒於他吧。
這是於夫人的個人行為,不是李汕能夠控制的住的。
姜醒此刻雖然是刑部的最高管理者,但是李汕雖然芝麻大小的官。
但是他也要公正嚴明。
該有的盤問,一件都不能落下。
姜醒一腳踏進了刑部的大門,李汕緊跟而上。
「殿下那個令牌……您可有什麼印象?此事到底跟您有無關係?」李汕目光有些哆嗦,姜醒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不知道會不會回答。
「令牌?李汕我府中的令牌何其多?一個下人手上都能有,證明身份的東西罷了。就連外面采賣的下人都人手一個。」姜醒微微蹙眉,臉上無比的顏色,聲音無比的平緩,仿佛對於李汕此刻的盤問,心中並沒有絲毫的不樂意。
姜醒說的的確沒錯,每家府中都會有自己的命牌,是證明身份的象徵,就連府中的下人主是出門,也會帶上令牌。
「那於浩昨天對您……表露心跡,您……」李汕饒了饒頭,到底是一個大男人,姜醒身份如此高貴,李汕不知道為什麼,一時卻有些問,不出口了。
「他喜歡本殿下,本殿下就殺了他?」姜醒腳步微微一頓,她轉頭,目光落在了面前李汕的身上,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李汕抿唇……他也覺得不大可能。